元初,曲能取代诗词的地位,关汉卿可谓是深具影响的第一人。关汉卿有“曲圣”之称,他虽然是元代杂剧的奠基人,但也擅长散曲。他的小令活泼深切,晶莹婉丽;套数豪辣灏烂,痛快淋漓。其内容丰富多彩,但以写男女恋情的作品居多,对妇女心理的刻划细致入微,写离愁别恨则真切动人。整体上来看,关汉卿散曲喜用白描手法,语言通俗而口语化,生动自然,泼辣风趣,很能表现曲的本色,其经典作品有《窦娥冤》、《救风尘》、《单刀会》、《南吕·一枝花》等。关汉卿以其不朽的文笔,与白朴、马致远、郑光祖并称为“元曲四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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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曲四大家”之一的白朴,不仅精于度曲,而且善于填词。同以金国遗民自居,白朴词承袭了恩公元好问的格调,内容则以应酬赠答、伤时感怀、田园山水为题材,风格兼有豪放、清逸的特点;其散曲大多是叹世、咏景和闺怨之作,曲词清秀雅丽、华美婉妍,风格端庄儒雅、俊逸有神,部分小令颇有民歌特点,尤为活泼自然。白朴“以诗入曲”,开一崭新境界,成就斐然,代表作有《唐明皇秋夜梧桐雨》、《念奴娇·题镇江多景楼》、《沉醉东风·渔夫》等。
马致远是撰写散曲的高手,他熔诗词与口语为一炉,创造出散曲的独特意境,作品有写景、叹世、闺情、世象四大类,曲风声调和谐优美、语言疏宕豪爽、词采清朗俊雅、意境高妙深远,达到了很高的艺术境界,不仅名列“元曲四大家”之中,更有“曲状元”之称。在元代散曲作家中,他制曲艺术精湛,内容丰富深邃,虽也有清逸的作品,但以疏宕宏放为主,被看做是元散曲豪放派的代表人物,其作品《天净沙·秋思》被称为秋思之祖。
“元曲四大家”之中,郑光祖散曲最少,但他的作品词曲精美,情景交融,风格婉转妩媚与含蓄旷达兼具。他用自己的实践将北方的刚劲和南方的清雅相揉合,成为了他独特的艺术风格,标志着元散曲的发展逐渐趋向于成熟,《正宫·塞鸿秋》、《双调·蟾宫曲》等作品便是明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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