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麻雀唆地飞进厅堂,它的小眼晴里的我,还没来得及合上张开的嘴巴,就留给我一个灰扑扑的屁股,又忽的一下,180度腾飞向对面的屋顶,飞向蔚蓝的天空。
墙边的月季火焰般燃烧,那浓浓的香,热气一样腾腾地飞升。
她捏起一朵月季,放在鼻尖,月季羞涩地迅速低头,一朵花瓣,飘逸而下,晃悠晃悠到了她的脚边,茫然无措地落在她灰色的鞋上。留下一个红红的印痕。
一只黄蜂盘旋而来,在她头发上划过,她的头迅速一低,一只手高高举起。黄蜂屁股上的尖刺,如一根巨大的枪,拖着长长的的浓雾,消失在屋檐下,那只蒙古包一样的蜂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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