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要不是家里发生了变故,她应该会顺畅的过一辈;要不是遇到了他,她应该过得简单快乐的。可是,命运不是你所能掌握的。
她想,他为何不像丁元英一样抛开一切,自在的活着。现实有没有,她不知,但她知道他不是。
丁元英是个骨子里极其鄙视女人的人,所以他不受女人的宠爱,他冷漠,喜怒哀乐不显现在脸上,他孤独,他痛苦,异于常人的思维,他可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甚至于至亲的人,这点他活得自在,他是异类,是鬼才。
他不是丁元英,他是个现实生活中一个活生生的人,所以他不是救世主,他活得孤独,也痛苦。他有点学问,比丁元英却多了一份热情,少了一丝理智。他的职业不容他有丝毫犯错的时候,不能考虑自己,只有服从,所以他有时会沉溺于酒精里,对着话筒吼着:“只要你来,明天即使枪毙我也行!”她只是静静地听着他发泄.她是个冷漠的人.
她也不是芮小丹,在遇到他的时候很理智,她告诫自己他不是自己所要的人。他笑着说我们打赌,男人与女人之间的赌约,没有输赢,只有两败俱伤。这是他们后来明白的。
在那个城市,有他的天,他的事业;有他的至爱,他的父母;他不是丁元英,就不可能抛下,他有他的责任,他不能如丁元英那样简单地为一个人做事,他不能离开,那里有他的一切。
她有了去看他的冲动,即便知道这不好,但还是冲破了理智这道防线,她连夜坐了将近十个小时的火车,到那,他却在开会一直到天亮,聊了半小时,她得赶着回去,他让她改日再走,“我还有工作不能耽误,不想给别人带来麻烦,我得走!”“关键时刻你就是不可爱,你不象女人!”“你早知道的!”她就是这样,时不时很清醒,所以她很固执。
芮小丹来则来,去则去,活得简单,她知道他会走,所以她很珍惜疼他的日子。
她没有芮小丹那份勇气那份自在,她明白这样地纠缠是没有结果的,她要伪装,装得很冷漠。她从不主动联系他,离得太远,这样的日子过得很压抑,她不想让他知道她有多在乎。她有多固执有多可笑。
她不敢去想将来,可是时间就这样慢慢耗下去,她觉得累了,而后两人之间的通话是越来越多的沉默.她想要一句承诺,却开不了口,怕是开了口什么都变了.他是个敏感的人,他清楚:“你可以来我这个城市”她淡淡地说:“我不是孤儿......”“你真是个无情又自私的人”她随后挂了电话,之后几个月谁也没主动打电话,她整夜整夜地睡不好,即使这样地痛苦,她却不愿联系他,她需要留点自尊,才觉得自己还活着。她想,也许他们之间就这样散了,一切过去了吧。
七月,她换了所有的联系方式,下定了决心,从他的世界里消失,悄悄地来,悄悄地走。可是,还能回到从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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