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突然兴起就想回忆一番,无数个打闹的课间,总会三三五五聚集在那一块儿平台上,那时候的我们总觉得也只有那儿是最高的地方,最爽的是老师不让我们走他们的通道,当然我们的超嗨空间也就不会遭到侵袭,记得总会在夏日下出来透气,虽然没有花香,只有时远时近的fertilizer“香味”,但还是会有几个淘气的“小跳”英勇的把细弱的四肢穿过去倒吊在三层之巅,明知他们是玩死的节奏却还觉得他们真的帅的不行。也会在大约在冬季也就是秋季的时候一起围在栏杆边,看着大雁南飞,跟一个嘴超溜的男孩哼着小调儿和大雁告别,还会在黄昏将至时,附着某位同学的目光向外使劲的瞅,生怕跟随飞机的那条白线消失,那时候的黄昏天空很静,再点缀一条蔓延的白线,真的是忧郁的意境油然而生,根本不需要现在拍张夕阳照,再费劲心思的选择一个忧郁的滤镜。恐怕最好玩的就是冬天了,总有几个特别爱早到的好同学,伸手不见五指的教室里找个地方躲起来,分分钟来一场恶作剧,其实鄙人也早到过,只是水管里的流水声着实有点“奇妙”;还有更酸爽的,在冷风呼呼的早上,特别喜欢把舌头粘在栏杆上,然后猛得拔起,真的屡试不爽,然后这个习俗也是流传了好几年,直到我们离开。嗯~还有门口的孔爷爷画像,总会有善良的老师让我们在那面壁思过,之所以有这么深的印象,是因为我呐~也站过,不过后来再想想这招真的没用,因为我站在那总想对着孔爷爷笑,还想上去摸一下他的手。其实那时候最上瘾的还是能够三五成群得回家,感觉自己的世界好小,只有木头人和好多小伙伴。
只可惜时光还是偷走了很多~
不过山前相逢山后还会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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