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我听了一个讲座中的一句话:“作家的思想深刻程度决定了作品的深度,要成为思想家并且有自己的信仰,只有当作家自己有了信仰你才可能感动读者。”
那么什么时候有信仰灵魂的故事,啊不,是有灵魂有信仰的生活。
在我还是青葱少年,连小区深深扎根的大杨柳树还是垂绿丝条时,占据停车场大面积的移动幼儿园带着五层楼耸立着,只知道从我睁眼来到这个世界上,它就存在了。许多精致的儿童器具,漂亮的像座城堡。我时常爬到杨柳树枝上盯着那闪闪发光的水晶般透明的玻璃栅栏。当金灿灿的阳光屡屡撒下,它闪耀的光芒像要缓缓升起。
当我不再爬上杨柳树看望,当夕阳将我的影子斜拉的更长,当昔日充满欢笑的幼儿园安静太久后,我再次看向它时,那透亮的玻璃后,从小孩们的身影变成了总是坐在摇摇椅上的一位老奶奶,她见我看着她,每每冲我微笑。
和着小伙伴的笑声,我们从家里拿出各自的羽毛球拍,欢声笑语的对打起羽毛球来,我一个深蹲起跳,瞄准一拍,那球却顺着其他的轨迹钻进了那老奶奶所坐着的那层楼,球越过栅栏轻叩在玻璃上,落在高楼中间的草坪里。
其他人跳着张望起来,我提起小马裤,一甩小碎发屁颠屁颠的朝幼儿园大门跑去。
我本不信缘分之说,把离开分开当作无缘的托词,可在美好有神奇的相遇上,我愿意称它为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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