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可以什么都不想,不怕熬夜,不怕长胖,不怕没学习带来的愧疚,就站在这里,靠在火车车节之间,随机放一首歌,偶尔还会放到可以笑起来的歌。难得可以就这么认真的,想一想以后的路,和当下的选择,和他和她们。
用最俗的话,我们都是社会人,我们的每一个决定,所踏出的每一步,都带着我们自己以及和我们有着亲密关系的人的痕迹,这个亲密关系的界定十分不明确,除去心理学亲密关系距离,除去伦理情感的“三情”关系,以最基本的关系为基准,那就是血缘关系。随着岁月一年一年把时间带走,那句“我们长大了他们却老了”体现的无比沉重。我们对具有亲密关系的人的心态的转变表面在一瞬间一件事,但其实这是日积月累之中心智的成熟,是对自己社会关系的重组构建。简单来说,也许在某一个第一想到家人的瞬间我们猛然觉得我们的家人是那么重要,但其实,这是父母养育我们20多年给我们的付出的积淀,也是我们形成了以父母为圆心的社交关系网络中的重新思考。
从沉浸喧闹到享受独处,这不是孤独,如果一定要用一个词界定这种转变,我更愿意说它是一种同化。与这个社会越来越多的人一样,变得更独立却沉默,更勇敢却压抑。同化这个词看起来似乎带着一些无比悲凉的境地,但其实同化的实质是你还在和这个社会脚步拼命并行,丝毫没有放开社会洪流的双手。
衡量一个人是否有足够的力量去真的变成一个被社会认同的人,是他能否在社会交换中可以与别人处于平等地位,能否创造出他所处社会关系中应有的被期待的的社会价值。这种认同不是单纯的被褒奖或被追随,是构建在心理基础上的某些内化或固化的思维。如同一说到儒学会想到孔孟,一说到社会主义会想到马恩,这是他们被认同的体现。他们无法避免的会被批判,但他们永远会是第一思维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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