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酉初月十二,月黑风高,寒风刺骨,风雪飞花。溏河两侧,路灯隐稀,人迹罕至。
余饭后步行,往返于溏河一侧。
路边一侧为溏河,一侧桂树。桂树大而似伞,间隔三五米。
桂树一侧,留有卫校后门,门口一桂树下,拴有一犬,个小,棕灰色,毛卷杂乱,两耳搭落,两眼光溜,嘴为黑。
吾每日跑步往返,必过,从未犬吠。
今日走最后一圈,即将完毕,路过后门,忽犬狂吠。余大吃一惊,退而一惊,继而发怒,小小畜牲,胆敢吓尔。本想厉声呵斥,转而一念,不与一般见识。
既而兴起,立身转而与犬对视,想用不动制动,使之自退。
初始,头向吾,开嘴咧牙,吠声气势如虹,不可一世,天下无敌。余不动,静而无声,与其对视。
过一时,声渐微,前腿后移,头顾左右,眼神躲闪,一前腿离地屈膝,不与对视。余以为,胜券在望。
余立久,稍动,犬惊,又狂吠对视,继而复始。又过一时,神态复制。来来往往,几个会合,二十分钟有余。犬有退意,吾亦如是。余为一乐,却也无聊,意退而身离去,身后吠声又起。
此为门口,属犬之地盘,看家护苑,实为职责所在。而今一想,余之所为确有所过,摇头失笑,诚意改之。
晚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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