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许你弱水三千不取一瓢,只想让自己成为你心里最美好的那一部分。也许未来你会遇到黑暗,遇到不幸,遇到悲惨,希望美好的我可以一直陪你变得坚强,变得善良,变得比我更美好。这样在你的心里我会心一笑,这才是我最好的青梅,好像我啊。
故事的开头,是由绿皮火车从塞外的新疆载着风尘展开的。
两个人因为相爱所以结婚,因为不爱所以离婚,但是如果能够预见到以后不相爱了,那还会结婚吗?那年,妈妈带着自己搭着绿皮火车风尘仆仆的离开时,郝像这样想。当火车开始往前匍匐时,郝像哭了,妈妈哭了。再见了,新疆的风,新疆的沙,新疆的阳光。再见了,新疆的某人啊;再见了,新疆的岁月啊;再见了,新疆的爱情啊。爱情,不应该是奢侈的吗,爱情,不应该是一个人一生只能拥有一次吗,爱情,不应该是神圣的吗。当妈妈和另一个男人走进婚姻殿堂时,郝像这样想,当他和妈妈搬入一个陌生的房子时,郝像这样想,当他喊一个陌生的男人爸爸的时候,他这样想。后来郝像真的好像忘记了想这些,因为他觉得自己还小怎么想都想不明白,索性不去想了。更重要的原因是他遇到了一个女孩子--艾清,那个看到他第一眼,就把他搂在怀里说从此我们青梅竹马的女生。
小学三年级,郝像和艾清同桌,他们书桌上也和别人一样深深的画着三八线。这一秒,说着,谁也不能越过这条线,谁越过,谁就是小狗。下一秒,拿着铅笔在对方的书上用最大力气写下自己的名字,好像要把自己的名字刻在哪里。三八线在书桌上,却不在两个人的心里。每天两个人背着书包,背着夕阳,相互打闹,走在回家的路上。有时候觉得没有尽兴,走到一半,然后又迅速跑回起点,重新开始走,边走边打闹。那笑声,谁都会记一辈子。
青梅竹马,出自白居易的《长干行》: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疑猜。郝像和艾清同学三年。三年里,两个人做了好多事,也许做了一个人一辈子能够做的事那么多。
下雨天,两个人没有带伞,一起倒数:3、2、1,就像疯了一般,冲入漫无边际的雨幕中,彼此紧紧牵着对方的手,谁也不撒开,脚下踩出一个又一个漂亮的水花,跑一段路,还要停下来整理一下下滑的书包。回到家,被父母唠叨个不停,两人还会反驳:郝像(艾清)也是淋雨回来的啊。第二天,教室空了两个座位,格外显眼,而医院却多了两个小病人,格外引人注目,因为“我不要打针“这句话被两个人演绎的声嘶力竭。下雪是两个人对冬天共同的好感,夜里雪扑簌簌的下着,两个人的心里就盘算着明天有场恶战。第二天,就会看到雪球满天飞,每次都是以郝像认输告终,却不是结束回家的路上,郝像会用力的踩路边的泥泞然后溅艾清满身的泥点,两个人又会展开一场恶战。
对了,还有一件事。
“那只小猫好可怜啊。”
“那只小猫好可怜啊。”
“你觉得它有主人吗?”
“应该没有吧,有也是个狠心的主人,竟然把它扔在这。”
“郝像,我好想养它啊。但是我妈妈肯定会不让的。”
“我帮你养它吧,这样你就可以经常来看它了。”
于是,两个人又多了一个羁绊。那只小猫是黑色的,好像是从小樱家跑出来的那只。
三年里,小猫变成了大猫,曾经流浪的痕迹一点也看不出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卖萌和一颗高冷的心。
不知什么时候,郝像缺席了期中考,艾清那次成绩十分不如人意,因为没有人给她传答案。等你回来,你死定了。艾清嘴上这样说,心里却不知为什么有一丝的忧虑。雨天,郝像没来,可能是因为雨太大了吧。晴天,郝像没来,可能是因为阳光太晒了吧。阳光温柔,微风和煦,郝像没来,可能....艾清再也骗不了自己,她趴在桌子上,哭了好久,眼泪哭干了,心里依然眼泪不住的下落。郝像,到底怎么了?
郝像再次出现的时候,艾清激动坏了,本来想痛骂他一顿的,却伏在他身旁,又哭了一天。
那天之后,郝像又失踪了,艾清心里骂到,就不该放过你。
突然有一天,妈妈抱回来了大猫,递给艾清,告诉她,以后大猫就由她照顾了。艾清抱着大猫,哭着问郝像去哪了。妈妈告诉她,郝像太累了,去远方睡觉了。艾清紧紧的抱着大猫。
大猫虽然吃的很多,但飞檐走壁无所不能。有时候,它蹲在艾清的书桌上望着远方出神,艾清踮起脚尖,轻轻的吻了上去,她给大猫起了个名字--郝像,但这个名字她只会自己偷偷的叫,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郝像其实没去远方,只是变成了大猫,一直在陪着她。
她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隐隐约约的她觉得好像爱情啊!
人生路途,几经萧瑟,任繁世婀娜,枯叶无花果。曾言伴君左右侧,不知人间苦涩。只念不说
世道轮回,多番蹉跎,游南方北国,黄沙赤焰火。默许盛三千水弱,只因泪眼婆娑。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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