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津大学拥有一座世界一流的图书馆,藏书量远远超过清华大学,这座图书馆的名字,音译过来是博德利图书馆,而钱锺书巧妙地把它翻译成“饱蠹楼”,意思是这里的藏书可以喂饱他们这些“书虫”。钱锺书和杨绛除了听课之外,把业余时间全部都放在读书上面。“他们借来一大堆书,包括文学、哲学、心理学、历史等各种图书,固定占一个座位,一本接一本地阅读,并作了详细的笔记。一副饱学终日、乐此不疲的模样。”
牛津的学制是每年三个学期,有很长的假期。一般学生都会在假期出去游玩,但他们夫妇俩,几乎把所有时间都用在读书上,每个月去两趟校外,也是为了去市里的图书馆借书。他们不爱四处交游,对于志趣不相投的人,他们会保持距离。这可能让人误以为是骄傲,但其实,他们只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无意义的社交上。读书是他们最重要的交游方式,只不过交游的对象不是现实中的人,而是古今圣贤。
后来,他们转到巴黎大学读书。钱锺书不想再为了获得一张文凭,而受到学校的各种约束,学习很多不感兴趣的内容,所以,他们在巴黎大学并没有正式注册入学,而是自己读书、做研究。这样的读书是没有任何功利性的,既不是为了拿学位,也不是为了考证或者求职,而是纯粹基于求知欲,基于精神生活的需要。
读书成为他们的一种生活方式,就像吃饭和睡觉一样不可或缺。从欧洲留学回来后,他们经历了抗日战争、解放战争以及频繁的政治运动,无论是在战争炮火之下,还是被批斗、被抄家、被下放,他们都会想尽办法找书来读。就像毛姆的那句名言,“阅读是一座随身携带的避难所。”无论现实生活多么不尽如人意,只要有书籍,他们就可以让自己暂时摆脱烦恼和庸常,从现实的苦难中抽身出来。
晨课:罗银胜-一个更开阔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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