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堂姐,在老家的事业单位上班,只是个合同工,没有正式编制,每天做简单的文员工作。
她不止一次跟我说她渴望新鲜感,感觉这样上班,会逐渐被消磨,最后成为一个混吃等死的人。
我问她:“既然担心被消磨,为什么不跳出来,做想做的工作呢?”
她说:“像我这样二本出身的人,进事业单位都是家人托关系才能进的,哪怕只做合同工都烧香拜佛了。家里人觉得这是个铁饭碗,更何况当时我真找不到工作,就顺家里的意思去工作,也当是权宜之计啦。”
我十分不解:“既然是权宜之计,为啥你做了五年?难道期间你没有想换工作,或者找机会自己创业吗?”
她说她曾经动过努力拼搏的念头,但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再加上每天工作很轻松没压力,虽然没编制,但各种福利待遇也不差。久而久之,就渐渐忘记之前的豪言壮语,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会在这个单位工作直到退休。
天有不测风云,这些年经济不景气,堂姐的单位开始裁员,身为非编内员工的堂姐,成为了单位首刀的对象。
像我堂姐一样的人,我相信在这世界上一抓一大把还不带重样的。
出于好奇,我问了下水水。
没有就没有嘛,还说得跟有一样…
很多人都一样,逐渐沦为被温水煮的青蛙。不清楚自我价值,没有明确目标,天天想着改变,谈起未来骚话连天,却安于现状,从不行动。
他们说,这是随遇而安,其实是混吃等死罢了。
每个夜晚的烧烤摊都聚集了一群“有志”青年,谈论着理想人生未来,却很少有人能够离开这方烧烤摊,更多的是把理想人生未来当蘸料,就着烤肉吞进肚里再不说起。
有了想法就去做,认真规划实践,而不是把未来放在假大空上。
心有逼数,真的很重要
当下,每个人都叫嚣着要过自己喜欢的生活,却没几个人说的出想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你是要喝最烈的酒操最美的姑娘?还是隐居山林与世无争学陶渊明天天抚菊?或者你压根儿就不知道你自己想怎样?
当没有目标,钱就变成了衡量一切的标准。不管喜不喜欢,未来如何,怎么赚钱就怎么混下去就好。这是很多人的想法。有趣的是,80%的人没有职业规划,而这些大多数,构成了“成年人的世界”。
于是成年人的友谊就变成互相挤兑,时不时地商业互吹,并在分开时,真心祝愿彼此能找到一份工资高到可以出卖灵魂的工作。
对很多人来说,
钱,就是规划
A君曾是我室友,毕业时踏入国企,开始了朝九晚五的生活。每次A君说起他工作时,总是皱着眉头一脸嫌弃的表情:“每天都活得千篇一律,不知道为什么工作,过得像个随时要报废的齿轮。”
那时我正好在《东京一年》里看到这么一段:
1786年9月3日凌晨三时,37岁的歌德提起行囊,独自一人钻进一辆邮车,逃往了意大利。
那时候的歌德在魏玛已经生活了十几年,身居要职。
他出逃并非是因为走投无路,而是他发现自己的人生不知不觉被套上了一个齿轮:白天忙于政务,业余创作一些爱情诗,生活把创作热情压榨得干瘪枯竭。
他有朴素的直觉:这样下去不行,因此抛弃了一切,逃到了他心目中的乌托邦——意大利。
他在那里生活了一年零九个月,足迹遍及整个意大利,从城市到农村,喜悦地目睹并且描述着岩石的硬度和空气的弹性。
歌德在意大利完成了《在陶里斯的伊菲格尼亚》,写了《塔索》《浮士德》的部分。
意大利拯救了他,把他从成为一个附庸风雅的公务员的命运齿轮上解救了下来。
那天凌晨1点多,我敲开A君的门,给他看了这段话,他什么都没说,但生活从此改变了。他辞了国企的工作,每天6点起床晚上2点睡觉,如饥似渴地学习,不要命一样地工作。我知道他找到自己想过的生活了,因为他的笑容越来越多。
做出改变,并不能指望他人的帮助,自己想要的生活,只有自己明白。
梦想中的生活,从来不是遥不可及的。
你要对生活作出规划,找到前进的迷失目标,不放弃,有步骤有达成目标,获得具体化的反馈,不断前进。
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用什么方式实现,最后过上怎样的生活,这些都要身体力行,而不是每天混吃等死空虚度日。
要想过自己想过的生活,首先你需要的是动力。
灵魂只能独行,肉体也一样。想要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就要做好为了到达终点而鼻青脸肿撞破南墙屁滚尿流的打算。在追求自我的道路上没人能帮你,也没人替你选择,这是场一个人的战争,没有硝烟。
其次你需要的是执行力。每年人们放弃的想法比香飘飘绕地球的数还多,无数牛逼或者狗逼的想法胎死腹中,无数次的尝试半途而废。多少人想抢银行赚钱,结果放弃了这个方法(不得不说这是明智的);多少人有绝妙的idea,然后用来遗忘。
如果你只是个thinker而不是个doer,那homie你真的很不rio。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是坚持。一开始你充满激情,可激情迟早褪去,这时要做的就是咬牙坚持下去,像狗皮膏像口香糖一样死死地纠缠住你的目标,直到实现。拒绝用“如果…我就…”的句子说话。
如果坚持健身,我就有6块腹肌了;如果胆子再大些,我就能勾搭到那个姑娘了。但是这个世界没有如果,成功和失败就是这么划分开的。
植树最好的时间是十年前,其次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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