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写于2017年9月3日。
下午四点。
内容还是让它只有内容吧,复杂的东西就像身上穿戴了地摊上廉价的装饰品。
你说我为什么每一篇文章都加书名号呢?
以前只是加习惯了,没有去想过,现在突然一看,就觉得大概是:它看起来更像一篇完整的文字作品,而非仅仅一句话、一个符号。
我的流量已经用完了,在月初。
查询后恍然大悟,九月已不再是全国流量,自动更新为天津本地流量。
连流量都提醒我:该去上学了。
我的公众号患病了,病症是不断掉粉、无人阅读。虽然我一直不太在意这件事,但每次登录往
素材库里复制粘贴文章就会看见,关注数阅读数跟大字报一样显目。
我所希望的是,这些文字有朝一日可以印刷成一本完整的书,书的名字就叫作《安然的世界》。
一个人的一生,一本书就够了。
总共16集的《奶酪陷阱》我用了数月,在今天这个神圣的日子里,终于,看完了。我想说的是,不好看。
但这一点不妨碍我喜欢朴海镇。或许我看的韩剧太少、审美跟不上大众潮流、不常刷微博追星,以至于我坚定地认为,朴海镇是世上长得最好看的。
我浪费了两个月,很惭愧。转念一想,毕竟我每一分钟都做的这一分钟想做的事情,那就很值了。但我每一分钟,都想玩手机。
老妈总说,我对别人要求太高了,对自己要求那么低。
她不了解我。
不认识我的人也都会这样想。
如果说,对自己要求其实更高,倒有点像为自己辩解。因为常常达不到,所以疲惫、自责、不可理喻,最直接的结果当然是,不讨喜。
我对每一个朋友都说,我不好,你不要靠近我。这样的相处会使我感到舒服,因为我不喜欢别人在根本不了解的情况下,就敞开心扉,某天又说,哦,原来你是这样的人,就走了。
我一直就是那样一个人,我恨不得一开始就告诉你,那就是真实的我,那些你认为的好与不好,都是你想象的。
初恋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你跟我以为的不一样。
何必呢?
《奶酪陷阱》里的刘正学长,是我看过朴海镇所演的剧里,不怎么喜欢的角色。
但那种不喜欢,也让人心疼,他是那种表面很冷静强大、内心却胆怯自私的角色。但他不外露的情绪里,让人觉得冷漠残酷,他会高高在上地,践踏每一个伤害过他的人的内心和感情。
他就像一只刺猬,只要他觉得会伤害到他的,他都会竖起刺来,用这种方式显得强大。
我总想起蒙娜丽莎对列奥纳多说的那句话:你的冷静比风暴更强大。
列奥纳多的强大,不在于他的天赋,而是他那令人惊异的神秘性、创造力和不输于任何人的气魄。如果说这世上有过神灵,非列奥纳多莫属。
人们常常会将尼古拉·特斯拉和他相提并论,他们之间是没有可比性的,领域不同,方式不同。相较之,我喜欢列奥纳多,毕竟大艺术家。
朴海镇的眼睛好好看,他的角色不需要台词,所有的情绪都在眼睛里了。一个人的眼睛里有湖海明月、有故事与风,有他隐藏着不希望你所察觉的感情。
他会觉得,无论你怎么想怎么认为,那都是你自己的事情,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刘正学长,就算被所有人误会,他也不会去解释什么,就算被别人指着鼻子臭骂一顿,他也只会冷静地看着你。这样不算坦诚,不会高兴也不会生气,他只是淡淡地说一句:无所谓。
他不会发泄自己的情绪,生气了也不会骂那人一顿,再生气他也只是微笑。然后他用自己的方式,惩罚那人,换回他应有的。可是当所有人指责他时,他也会自责,觉得自己过分了,但他不会因此去道歉。
我喜欢他逗小虫子的画面。只有面对自然的生灵,他才会卸下防备,开心地笑着。
像极了达芬奇。
我在人群中见过千百万张面孔,不及你,只对我呈现出的那张善良的面容。
陷入你的温柔陷阱,我只看见了温暖的光。
我在人群中见过千百万张面孔,不及你,不带目的的天真纯洁。
陷入你的善良森林,谢谢你接受我的光芒。
朴海镇新剧《四子》我也很期待,我觉得这部剧根本不需要女主嘛,朴海镇一个人演四个人撑起一部剧就OK了。
我记得大一从图书馆借的第一本书是《24个比利》还是叫《24重人格》。这本书知名度很高,据说还被拍成了电影,而且是真实的故事。性格很适合人们的猎奇心理,我很难去理解一个人是如何拥有24重性格的,连双重性格我都理解不了。对,就是四个字,理解不了。
一般情况下,别人说自己有多重人格,说实话我是不相信的,我心情不同还可以一百八十种性格呢。但绝对不能理解,一个人一会儿是萝莉,一会儿是大叔,只记得当下的身份,却把别的性格身份都忘了。一个人戴这张面具时,还知道另一张面具长什么样呢。
你不是奇怪,只是特别而已。
高中的时候,我始终觉得自己的身份是,旁观者。我不喜欢去参与,害怕人多的地方,害怕交流。但我能很流畅地去书写、记录我看到的我想到的(应该算流畅吧),你要问我在路上看见你怎么不打招呼,不是因为讨厌你之类的,绝对是不好意思。
看见熟人习惯性躲着,从不主动去打招呼,也伪装不了热情的样子。
上次室友叫我去对面寝室借拖帕,我死活不去,觉得特别不好意思。
所以,朋友少还是有原因的哈哈哈。
一般情况下我不主动走进别人的世界,谁若走进我的世界看一下我都觉得受宠若惊,我真害怕谁打听我议论我,我最希望的还是当小透明。
你看谁会记得我嘛,一个二个都取关了,看着难受,不如都取关得了,长痛不如短痛。
我翻到一本2006年的《青年文摘》,突然发现了以前很喜欢的插画。美国画家凯斯·帕金森的《火之魂》纤维板油画和《沙那沃格》帆布油画。等我在网上找到他的作品后,再放到后续的公众号文章里。我一直很后悔,当初高中的时候班主任劝我当艺术生没同意(因为费用昂贵),现在想画画又没有过任何绘画基础。
九月是质朴的,没有花木扶疏,没有万物凋零。
我听见风声撕裂着草木,就像日子又翩然轻擦。
好像每个人在网络的模样都义正言辞着,三观极正。只要不犯法,只要有礼貌,我的三观跟别人又有何关系。他们表扬:三观正!他们批评:三观不正!我的世界观就算崩塌,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再一想,他们说的又不是我,我激动个啥。
这段话我想表达的是,指点批评别有事没事带上三观。有人说,刘正学长从小形成的世界观错误,才造成腹黑的他。因为白教授说小时候的刘正有心理疾病,大家都把他当成一个奇怪的孩子,监视他的行为,料理他的烂摊子。
我觉得,其实正因为大家这样,他才把自己的情绪隐藏起来,连微笑也表现得符合正常标准。他把所有事情都做得很完美,为了看起来更正常,不发泄情绪也不吐露心声。
小时候的白仁荷抢刘正的玩具,刘正很生气,但父亲教育他说要微笑,于是他去和解,陪她玩。白仁荷说你也喜欢这个玩具吧,于是分了一只玩具胳膊给他。
小刘正说:这样看来其实也没那么想要呢。
他明白的一个道理是,自己觉得珍贵的东西,别人抢走后,却只一点点喜欢觉得是“那么点儿东西”。
就像尚哲学长跑到刘正公司理论、骂他,刘正想要打他时,尚哲学长说:不会因为偷了你的笔记吧,那么点儿东西。
我觉得刘正生气没毛病啊(好吧我也跟着世界观崩塌了),在自己心里那么重要珍贵的东西,你可以抢走,但抢走后在你眼里千万别认为,这仅仅是“那么点儿东西”。
刘正因为觉得白仁浩在利用他的富有,并且瞧不起别人,才没有救他。(当时别人一棒子打断白仁浩的手腕,然后刘正路过的眼神,简直了。)
刘正也是善良的,但他看不惯去原谅软弱、原谅那些抢走自己应有东西的那些人(我也看不惯)。这样说来我一点不善良,我无法理解(注意是无法理解)那种善良软弱善良软弱的女孩子,受欺负什么还帮着别人说话(其实他也是被逼的,他小时候有过童年阴影,他也很难受balabala……),我内心只有十万个为什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敬三分,人再犯我斩草除根。(完了这么腹黑会不会找不到男朋友?)其实我知书达理善解人意温柔体贴平易近人不耍脾气端庄得体……(写完自己都笑了)
每次写文章,都有种自己是主角的感觉。
我发现自己越长大,越学不会如何跟别人相处,说话都是蹩脚的样子。或许真的因为没上幼儿园也没上多久小学的原因。
别人上幼儿园的时候,老妈送我去了几天幼儿园,老师说我几乎每分钟都在睡觉,从来不理别人。我就静静地看着,发呆,发生任何事情都一脸懵逼。本来从深圳送回家里上学的,没几天又去了深圳。一直呆到上小学前,我对深圳的记忆太深了,尽管那时候不到六岁,可整天面对光怪陆离的世界,每一件事都深深烙印在脑海里。
因为初恋小时候和电影《看上去很美》方枪枪很像,我就看了这部电影。我就想,哇,我小时候,也是这样瞪着眼睛仔细观察每一个人的。
有时候很自责,我太不关心朋友了,根本“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都不像曾经总是观察别人的旁观者了。现在更像是自己的旁观者,观照内心,理解自己。
大概我一直没那么善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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