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把剑的灵,活在剑里。
好几年过去了,一层一层的铁锈布满了剑身。
稀有?不不不,你看他周围,全是破损的长剑。每把剑里都住着一个剑灵,他们不理他。
最强?不不不,你看这些剑,还就数他锈的狠呢。不能砍不能刺还分什么强弱呢。
已经这样躺了多久了?不记得了。只记得那场战役。他一下又一下的劈砍在敌军的盾牌上。
他的主人死了,盾牌的主人死了。
盾牌也死了,就在前不久,烂掉了。
毕竟是木头啊,他时常想。如果盾牌是铁的那该多好。那样他还可以跟自己说说话。
问问那天是否砍疼了他,问问战役到底谁赢了。
问问溃败的士兵逃到了哪里,问问凯旋的军队摆没摆酒席。
获胜的要乘胜追击,失败的想收复失地。
他还是希望主人这边胜利啊。虽然他只是把悬在腰间的佩剑,虽然那天握住他的手还有些颤抖
虽然他连刃都未曾开过,连木头也砍不烂。
哎。又是一天呢。
月亮上来了,雾气起来了,明天的锈迹又会多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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