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相信我本来的专业是电子信息和计算机类,他们说把我和理工宅男的形象联系不到一起。
这不废话吗!我是有意思的理工宅女啊!
想起多年前有一次数据结构的上机作业课,老师看我在浏览有关《人性的弱点》这本书的评论,伸手关掉我的显示器,很严肃的跟我说,这位同学,你看看你周围的人正在做什么,你以后当不了一个好的程序猿。。。程序猿。。。序猿。。。猿。。。。我为这话伤心了好久。
但我的兴趣确实不在电脑如何实现我的要求和算法上,我想知道的是: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差别?
这个好奇由来已久。
小时候在教师家属楼大院长大,教师家属们并不都是老师,也有很多其他职业,比如做买卖的、打针的、在银行数钱的(我们小时候的叫法)、办公室看报纸的、抓坏蛋的等等。。。我家楼上的哥哥很帅,长得像赵文卓,比我大了十岁,我从小跟着他爬高上低干了不少调皮事儿。他的姥姥和姥爷在文革的时候被批斗的很惨,传说我们住的那个镇子曾经有一半都是他家的,但我从来不相信,因为他家日子过得比我家清苦多了。但他妈妈却是一个很特别的人,很简单的衣服也穿得干净整洁有种特别的好看,与世无争,跟谁都客气,身体不太好,药罐不离手,跟院子里的阿姨婶子们都不太交往,有次见我回不了家在楼梯上蹲着写作业,突然来了兴致辅导我学唐诗——听完她讲的唐诗,在我心里她更不是一般人了。后来哥哥的爸爸带着他们全部搬到外地,这哥哥偶尔暑假会回来找我们玩,他逐渐脱了野小子的江湖气,后来把生意做的很大,有次还在街上遇见,他几乎认不出来我,但我还可以认出来他——俨然是儒商的架势了。回家和我妈妈打听这家人的故事,这次真相信了他家曾经拥有我们半个镇子的历史。
但是为什么呢?有钱这件事也可以家族遗传?可以!
那为什么有“富不过三代”的说法呢?因为穷也遗传啊!
这里“遗传”不是通过基因密码,而是一种家族思维模式的传承。我们从出生开始,首先被装入的就是这种家族思维模式,多数情况下我们都在这个系统里无意识的按部就班运行,幸运的话投身曾国藩这样家风家训的大户人家,倒霉的话投身到国内某修建豪华的“职业乞丐”村,这两家的孩子表面上看起来生活不会有很大不同,但他们人生的走向却显而易见。“富贵”的思维模式让穷孩子也可以建功立业,“贫穷”的思维模式让拆迁获得千万资产的家庭分崩离析。
那么我们这样的咸鱼如何翻身呢?两个关键:
自我觉察找到自己的底层模式。
通过改善认知和实践反馈来升级我们的底层思维系统。
在这种情况下,码农要修改的就不仅仅是系统里运行的小程序,而是到系统后台升级系统本身。这个工作的主体,一定是自己。对自己的觉察和改善,是贯穿一生的修行。这也是我目前发现的极为有趣的事情之一——我们会更清晰的洞察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律,让我们更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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