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婶就不一样了,那是亲妈都不行呀!我们几个哪个结婚不都是我老婶给我们做的棉衣棉裤?
这给你三姐夫做的新棉裤,裤腰和膝盖都拿出来一块布垫上,说新棉花不抗风,你三姐夫他们干活穿的费,膝盖和裤腰时间长了就容易磨薄,薄了不行,都给整的好好的。
整完了我们娘俩一人一条裤子腿开始hang棉裤,我老婶比我快。她把棉裤腰横着hang两行。
剩下的裤裆我整不好的都是我老婶给我整的。裤脚钉的小黑扣都是我老婶滴,我也没买呀。
我老婶说,她的小黑扣两年就得买一茬,买一次就一百个。你来她来的做棉裤不买就直接给钉上了。一条棉裤都是十多个小黑扣。
裤腰的板带都是机器活然后手针缝上的,我老婶说那样腰带不能把裤腰勒坏。
你不服我老婶活计好不行,你看人家做的那些东西,不说别的,就我老叔身上穿的棉坎肩(马甲)吧!
你看那个板正。我老叔要不行的时候把他那点东西都给你大爷拿回去了。”三姐这记性真好,叮叮当当的说着。
“你妈活计是好,你妈告诉我说,那个坎肩是桑蚕丝的,面要是坏了换面也别扔了里面,那蚕丝都相当好了。你大爷穿出去谁都相中那个坎肩了。”大娘接着说。
这个坎肩我记得,确实是桑蚕丝的,那个时候我好像都没有十岁,我家还在农村呢!坎肩面都换了好几个了。
“我去的也是有点晚,到我老婶家都快十点了,要是早上八点到一天轻松完活。
这我们娘俩紧忙乎,总算是贪点黑也做完了。
晚上我老叔下班一看我来了,就告诉我,哪天买大鹅子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吃大鹅。
我告诉我老叔,买个带毛的吧!我要做羽绒服,自己买了一个了,正好你再买一个毛给我,我能做个羽绒服。
我老叔说你别走了,我休息去买,上班没有时间。我没在那住,好几天我老叔才能休息呢!你三姐夫等着穿棉裤呢!
真是的呀!你问你三姐夫,星期天我们都去吃鹅肉去了。我还弄点鹅绒,做了一件羽绒服。
就是这一点,你大娘和你大爷就没有这样的肚量。
你大娘现在和你们是能舍上了,那二十多年前别说是你们了,就是自己的儿女她也舍不上呀!”我突然就明白了三姐这话里的意思,三姐这是用话点大娘。
唉!儿女多了,真是不容易。三姐花大娘的钱有三四十万了,大娘偷着和我说过。
大娘就是有心不要,那二军和大姐就在那看着呢!这几个人只所以现在这样的关系,说到底还是因为三姐花了大爷大娘的钱。
“我老叔老婶就是不抠,我老叔从来对我们这些侄女阁女就是这样,只要我们开心,咋滴都行。
我们从小到大,小时候老院子里有果树,果下来了都是老叔摘下来,爷爷给我们送。
我们平时去,一天去八百遍,屋里要是没有了,老婶就去园子里摘,吃啥都管够。就是一点,不让我们自己进园子。”三姐说着往事,一脸的幸福。
“你想的真美!你问问他们几个敢不敢自己进园子?秋七岁那年进园子没让你老叔追出挺远,我们大伙拉着踢一脚!”大娘说的太对了,那个时候我们还没分家呢!都在一起住呢。
“哈!哈!哈!老妹儿你记不记着了?”三姐一边笑一边问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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