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学期，总共在校上课三周多点，不到一月的时间。绝大多数的课程都是在线上囫囵吞枣般硬推着往下进行的。
这届孩子，本身学习习惯就不好，两只眼睛紧盯着都还在放空走神的状态，更何况这没完没了的一直熬人的网上学习。从第三周开始，上课回答问题的就那么三五个学生，其它都在下面潜着，即使我刻意连线找他，成功率也很低，常常被拒。他们的理由似乎也堂而皇之：我掉线了；又或者：我这边没有显示啊！无奈又焦虑，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啊！
返校的时间也正好是期中考试的时候。这波网上混日子的孩子们的学习成绩在并不算难的试题面前彻底缴械。一个班不及格占到一半之多。那不知死活的笑脸在成绩出来后的几天也识趣般隐匿不见。心里正窃喜他们的态度要改邪归正时，第二轮网课又开始了。犹如江河开闸，这次是彻底一泻千里，再也拉不回头了。
大约也被这奇差的成绩所震撼，学校组织了几次网上会议，鼓励老师献计献策。但网课有很多是老师不可控的因素，我在网络这边卯足了劲儿，就是唤不醒网络那边瞌睡或者玩耍的你。再加上随着全国各地上网课学生数量的激增，钉钉大班都快登不上了。
学校也是被逼无奈，掏钱买了钉钉上课专业版，为老师们小班上课和钉钉会议上课扫清了一部分的障碍（人多还是堵）。
第一次用小班上课，我还些许的惊慌。毕竟第一次，虽然从网上讨来了一些经验来借鉴，但还是手忙脚乱地耽误了三四分钟，才稍稍找清一点门道。
后来连续几天登不上去，还是网络拥堵。这两天通过看各种上课视频也逐步积累了一点经验，我从五点开始就早早在钉钉上挂上小班房间，等上课时间到了，再拉学生入群听课。虽然辛苦，但这几天也确实抢到了小班课。上课体验感确实比大班强一些。
小班上课要求学生打开摄像头，久已不见的一张张脸就这么神奇般出现在了眼前。我能看到他们的一些活动，再没有只是登上钉钉就接着去睡觉，聊天，打游戏的孩子了，他们不得已乖乖地坐在镜头前，或认真，或不屑，或者走神坐在那里，虽仍然达不到线下的效果，但比大班上课还是强上好多倍。
每天把孩子拉进群以后，我最常说的一句话：打开摄像头，让我看到你的脸。
看到你的脸，似乎就多了一分保障，哎！无奈的老师，吸引力不够的网课！
在这种形式不明的状况下，我不知还要说多久：让我看看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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