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孩子怀在肚里,几乎年年过年被回到这,孩子也和我小时一样,享受这份一年一场奔赴,同样在边晕边吐,边抱边睡间长大。
曾经被小姐姐抱的小哥也带妹妹玩了,给他看小时候的照片,问这是谁,他很清楚的回答:我不明白。
这片豪宅落成,推掉后山的竹林,前面的菜地,自成一方天地。沧水铺上开店的一半烟花爆竹被我们买回来,摊开的红色纸箱像士兵一样排开队来等待检阅。镇上还来了唱花鼓戏的“乐队”,可惜一出戏没唱完,也听不懂,我一张照片也没来得及拍,他们就匆匆拿着主家的钱散了。疫情没能打败外出办厂打工的一家人,反而成就了他们的财富梦。一家人满脸笑,嘴巴甜脑活泛,手脚还勤快,终年不停工不停产,做革命的一颗螺丝钉,短短时间实现保尔柯察金的誓言。又正好应证国庆“我和我的家乡”版本,回到家乡,建设家乡,经营父母晚年好光景。
自古重男轻女严重,嫁出的人泼出的水。这一片“人情土地”,根深蒂固。一家小事大事,生老病死,结婚生子、成家立业、修屋考学……人情南北,各家都是三舅三叔,三姑六婆都不算多,“近乡情更怯”,难以顾周全。
如今农村城市化,年青人继续外出积累财富,剩下留守儿童也被城市化,竞争集约化。城市发展继续受到影响和制约,社会终将淘汰大多数。可能女孩在父亲眼中永远是“天真,不谙世事的”,对女儿的期望值也不如男。女孩一生也就完成学业,结婚生子,求个稳定平安。不管人类如何改变世界,我们如何改变生活,这条城乡趋同的路上,满眼的绿色,燃烧的柴火,即使再没有我们,依旧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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