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江山美、水美、景美、小妹更美。无论你向任何人咨询什么事都会让你弄明白、无论在哪一家饭店都会让你吃的饱饱的、无论你在哪里住宿早起起来都会向你打招呼让你一天中心情舒畅。再见了黑龙江,再见了北极村。再见了美丽的姑娘、再见了憨厚朴实的人们,你婉转的声音永远在我耳边响起,你的雄姿和美丽的影子永远刻在我的心中!
那个时代所吃的粮食、蔬菜、水果都感觉特别香甜,嚼起来津津有味,到腹中回味悠长。之所以它们给予人们这种感觉、除粮食短缺不够吃以外还有一个主要因素,就是农民们收入特低 舍不得用化肥,在农田里所用的都是农家肥。
所谓的农家肥,都是老百姓们打早摸黑利用业余时间割青草、搂干草、树叶等在自家猪圈里沤制而成。当时正是割资本主义尾巴时期,谁敢利用别的途径谋求别的私利,为了多挣一些公分增加一些收入,村子里的人们除在日常中在生产队忙乎外,只能家家户户养猪,人人割草积肥。回想起来那个时代做老百姓真有说不出的辛苦,当然我们这些生长在农村的孩子们也不能袖手旁观、都在尽自己的所能帮主大人们多做些什么。
从小自己就是一个要强、勤快的孩子。六岁起就挎着竹篮跟着大孩子们割猪草,什么苦苦菜、辣辣菜。丫葫芦秒、大叶苗、扎扎草、小荠草等等凡是猪爱吃的都认识。别的孩子们都是边割草边玩、自己总是割满篮子才玩,玩起来也显得开心。
割草之间我们有一个赌草游戏特别好玩,就是参与的孩子们每人先割一堆草比撂镰刀,输赢规则是撂出去的镰刀把平放正把称男孩、反方称女孩、镰刀头扎地且镰刀把碍地称锛子、镰刀头扎地镰刀把向上翘起称大炮、镰刀头整个落地镰刀吧朝天称火箭、镰刀把插地整个镰刀头朝天称导弹,以此类推一个压一个,谁赢了草就归谁,特别好玩。若是参与的孩子们多了赢一两次就能装满一大篮子。
在我们大河滩里割草期间还有很多好玩的、比如打鸟、拾蛋、赶兔子、捉蛐蛐,摸鱼抓虾捡河蟹、拾贝壳,堆泥人、玩河沙,当然我们最喜欢的就是挖田鼠了,每个田鼠洞里都藏有很多粮食、如玉米、高粱、黄豆、花生、芝麻什么的。挖回去讲究一点卫生的回去就喂猪了,不讲究的就淘净后自己吃,但大部分人都不直接吃而换豆腐、油、挂面或油条什么的美美地享用一番。
大一点劲大了(十来岁)为了多割草揹栲栳子了,(在肩上挎的背篓)虽然我们河滩里地广草多但也搁不住割草的孩子们多,为割满一筐草往往要走三四理路,星期天时间长还好说,但利用早上或下学后再去每天都是摸黑回家,但无论多辛苦每当看到大人们满意的笑容自己都是风高兴。再大一点就不只是割猪草的事了,那就得割猪草和沤粪草一齐来,树叶柴禾全部要红薯萝卜一齐拾、遇到什么干什么。特别是霜降后的每一个星期天开始一直到隆冬、在大河滩的曲曲的小路上揹栲栳子的、推架子车的、拉排子车的割草拾柴队伍一眼望去排好几里地,勾画出一道勤劳、贤惠、朴实、美丽的人间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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