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受冷暴力的摧残,因此对于两个铁粉时不时的嘘寒问暖,我开始有意地回避,差不多有三天的时间,对他们视而不见。
当我想要去联络他们时,他们用同样的方式给我以回击,这令我不知所措。
晚餐后,孩子爸爸喝了点酒,脑袋昏沉便自顾自地躺下了,孩子已三天没有洗澡,这成了我发泄的借口。
体内的洪荒冲孩子爸爸一股脑地喷薄而出,我甚至动了手,人与兽之间隔着一团火焰,当时的我,就是一头活生生的猛兽,哪有女性的柔美,不!人的美?
发泄完后,我像是个被按下了停止的机器,绝口不言,完全地静止,拿出书本,一头扎了进去。
孩子爸爸的反击开始了,他骂骂咧咧,没完没了,见我无动于衷,命令孩子将灯给关了。
我索性放下了书本,躺下,可无心睡眠,思绪东奔西突,随后被拉到很远很远,远到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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