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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白孝文纵欲耗精气 鹿兆鹏冷拒合欢夜

第十回:白孝文纵欲耗精气 鹿兆鹏冷拒合欢夜

作者: 远洋船长 | 来源:发表于2020-12-10 08:08 被阅读0次

          滋水县第一所新式学校 —— 初级师范学校成立了,朱先生坐堂的白鹿书院由于生源的流失也宣告关闭,白嘉轩教育两个儿子要牢记“耕读传家久,经书济世长”的家训,让孝武进山和岳父共同经营中药材收购铺,让同样彬彬有礼、不苟言笑但外表上更持重,处事更显练达的孝文留在家里,准备将来统领家事和继任族长,因此给十六岁的孝文尽早完婚的事宜便提上日程。体面的婚礼后,白嘉轩以族长的名义主持了儿子和儿媳的拜祖仪式。鉴于黑娃坚持要娶田小娥,兆鹏执意逃婚的种种前车之鉴,白嘉轩愈加严厉地注视着儿子孝文的行为规范。

          孝文结婚前几乎没有接触过妈妈和奶奶以外的任何女人,结婚后自然对女人一无所知,结婚前两夜竟然自己睡去,弄得女人垂泪抽泣,以为孝文要休了他,得知孝文是因为不知做爱为何,女人疑虑散释,开始缠绵羞涩起来,她咯咯笑着搂住他的脖子,把肥实的奶子紧紧贴住她的身,她抓住他的一只手导向她的胸脯,随之示意他抚摩起来。孝文不由地“哎呀”一声呻唤,自觉血涌到脸上烧臊起来,浑身迅猛地鼓胀,巨大的羞耻感和洪水般涌起的骚动在胸腔里猛烈冲撞,对骚动的渴望和对羞耻的恐惧使他颤抖不止。她的那只手从他的胸脯轻轻地滑向他的腹部,手心似乎更加温热更加细柔,那只手在肚脐上稍作留顿,就继续向下滑,直到把他的那个羞于见人的东西攥到掌心。孝文觉得支撑躯体和灵魂的大柱轰然倒掉,墙摧瓦倾,天旋地转,他已陷入灭顶之灾就死死抱住了那个救命的躯体。他已不满足于她的搂抱儿而相信自己双臂更加有力,他把那个温热的肉体拥入自己尚不宽厚的胸脯,扭动着身子用薄薄的胸肌蹭磨对方温柔而富有弹性的奶子。他的双手痉挛着抚摩她的胳膊、她的脊背、她的肩头、她的大腿、她的脖颈,她的肥实丰腴的尻蛋儿,食指和掌心所到之处皆是不尽的欢乐。他的手最后伸到她的腹下,就驻留在那儿,不由惊叹起来:“ 妈呀!你的这是这个样子!“他感到她在他的抚摩下不安的扭动着,一阵紧过一阵的喘着气。当他的手伸到那个地方的一瞬,她猛乍颤抖一下就把他箍住了,把她的嘴贴到他的嘴上,她的舌头递进他的嘴唇。他已察觉到它的美好就变得极度贪婪。孝文觉得又探入一个更加美妙的境地而几乎迷醉。她的双手有力地拖拽他的腰,他立即意领神会她的意图,忙翻身又躺下去。他急切地寻找什么却找不到朦胧而又明晰的归宿,她的美妙无比的手指如期如愿,毅然把他导向他迫不及待要进入的理想地域。他的腹下突然旋起一阵风暴,席卷了四肢、席卷了胸脯、席卷了天灵盖顶,发出一阵灼伤的强光,几乎焚毁了。

          孝文在盲目的慌乱和撕扯不完的羞涩中初尝了那种神奇的滋味,大为震惊,男人和女人之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这种秘密一经戳破,孝文觉得正在焚毁的那一刻长大成人,不一而足,反覆享受,一次比一次更从容,一次比一次结果更美好。尝到了性爱美好的孝文一发不可收拾,夜夜交欢,颠鸾倒凤。脸色日渐发暗发灰,眼睛周围有一个晕圈儿,明显呈现着纵欲过度的样子。白赵氏干涉数次亦不见孝文有半点收敛,又气又急,完全归咎于孝文媳妇,骂她奶子胀得像个猪尿脬,尻蛋子肥得能发下的酵面,天生一副挨球的身胚子,如果再忍不住就把她的碎屄给缝上。仙草见阿婆明显袒护孝文而一味怪罪媳妇,不仅不公,而且于事无补,就把听到的那些不堪入耳的粗秽的话学给白嘉轩听。白嘉轩当晚就唤来孝文,当着仙草的面训斥儿子,要连炕上的那一点豪狠都使不出来,还能成什么大事。孝文惭愧不已,自此有所克制,一月后果然气色变好,脸颊红润,天庭洁亮。

          鹿子霖家有一本更难念的经,他一年多的时间里总也打不起精神来。儿子兆鹏婚后勉强在家住了三四天就进城去了,整整一年都没回原上。一气之下断了他的经济来源,然而仍旧无济于事。兆鹏逃婚的家庭隐患被全家成员自觉地包裹着不向外人泄露。一年来害着沉重心病的鹿子霖外表上却显得愈加和气、愈加宽容。他隔三差五地去冷先生的中医堂里,说一些传闻笑话,逗亲家开心,并小心翼翼的将兆鹏不回乡的种种可能的猜测合理地掩饰起来。冷先生反而对偶尔来中医堂一脸忧郁的女儿冷冷训诫,劝她好生侍奉公婆,早起早眠。

          兆鹏媳妇对兆鹏以及公婆的隐痛毫无察觉,她不知道鹿兆鹏和她完婚是阿公鹿子霖三记耳光抽扇的结果,新婚之夜仅有的一回那种事,既没有给他留下欢乐也没有留下痛苦,兆鹏刚进入她身的体就发疟疾似的颤抖起来,好似羊癫风,但此后那种想和他一起颤抖的渴望却折磨着她,看见躺着炕上闭着眼的阿公和阿婆,她会想到前夜他们刚刚颤抖过。看到黑娃的野女人小娥细扭着手臂甩着圆嘟嘟的尻蛋子扭着摆着,她恶心之余也会想到这婊子夜夜和黑娃在那孔破庙里发羊癫疯似的颤抖。她为她的邪念感到羞耻,极度的失望和令人恐惧的猜测中,她强颜欢笑在新年佳节中接待着亲戚,在得知鹿子霖说兆鹏到上海去干大事去了后,她的失望和猜疑一扫而空但从此夜夜怪梦。她梦见和她一起发羊癫风似的颤抖后扬起的那张脸的不是兆鹏而一会儿是兆海,一会又变成黑娃,甚至变成了阿公鹿子霖。种种频繁出现,乱七八糟的怪梦整得她心虚气弱,甚至不敢看成年男人的眼睛。

          春天,白鹿镇头一所由白鹿仓总乡约田福贤出面主持筹建的新式学校落成,校长就是鹿兆鹏。鹿子霖感到巨大的荣耀之外,心病也终于到了解除的时候。既然兆鹏愿意回到白鹿原,那就没有任何理由不回家了。但是事与愿违,他和包括媳妇在内的家人一一彬彬有礼地招呼过后,以开会为名,又回了学校,连续一月,再也没有回来。自此,这个家庭隐患再也包裹不住了,他不能接受冷先生让兆鹏休妻的诚恳建议,要去学校再寻一回兆鹏,如果再不会来,就将剃头刀按到脖颈上威胁。父亲鹿泰恒阻止了他,要亲自出面去请鹿大校长。兆鹏无奈,只得糊里糊涂地随爷爷回到自家院子。尴尬不堪的站在众家人面前的兆鹏冷不防被爷爷一拐杖打得跌翻在地,泰恒老人用他素有的冷峻口气说:“真的还由了你了?”

          读者朋友们,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乌鸦兵射鸡强征粮,鹿黑娃纵火烧粮台”

    特别声明:

        1. 本书的人物、情节均源于陈忠实先生的《白鹿原》,版权归陈先生所有。笔者的缩写仅是出于热爱,本书也仅用于粉丝之间的交流学习,不涉及任何商业用途。

      2. 本书的回目,归笔者版权所有,如有借鉴,请联系作者:远洋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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