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见J哥,偶然遇到,发现他大不一样了:头发稀疏,两鬓斑白,唯一不变的是笑出层层褶子的脸,看上去是那么的快乐而舒展。
我跟J哥说练字又有新花样了:怎样用最原始的方法拍出尽可能清晰的写字过程;怎样通过查看视频调整书写节奏;怎样将原始视频素材用最简便省时的方法加工;怎样通过“意念”练习;怎样通过多些花样增添更多乐趣......
J哥说,你总是那么异类,搞的事情都没几个人搞的:漫无目的地独行;不厌其烦地练字;东拉西扯地写写划划......
我打断了J哥的商业吹捧,说:生活不就是要折腾吗?我吧,因为资历太浅、关系太弱,只能自娱自乐,咱不问东风西阳北雪南风的,但求安安稳稳,就够了——其实就这点愿望,都挺难实现的。
J哥抬手腕看表,然后和我说他很认同我的说法,但他要去忙了。我说急什么呢, 一起去吃碗面吧,就像以前那样。
J哥说:下次吧,我现在要赶去G市,我一侄子走了,刚三十出头,X癌,大厂返修也修不好,便一命呜呼了。“唉,本来有大好前程的,没了;还有娇妻稚子,没了;而人生意义,还谈什么意义呢......什么都没了。”
文/若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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