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幕是终章,无惮逃亡国外十年,他在国外一直记着中国时间,以至于在瘦马要给他过六十五岁生日时,无惮与瘦马对话是这样的。
无惮:昨天的事了,已经过去了。
...
瘦马:你身在美国,但你的心一直在中国。
无惮:虽然近乎无耻,但的确如此。
他俩又聊到鳄鱼、青云大桥,然后无惮向瘦马坦白他与医生串通欺骗瘦马,让她第三次流产的事情。瘦马最在意的两件事就是名分与孩子,所以当瘦马得知真相时,她愤怒了。无惮坦白是想卸下那副无形的枷锁,或许也因为他自知自己的逃亡生涯已近终点,该把一些事情了结。
无惮酒醉后醒来,还是生日当天,但是别墅中只有他与鳄鱼,其他人都已离去。接着儿子小涛来找无惮,说是来给父亲祝寿,实际是希望自己的父亲能给他钱去买毒品。通过小涛与无惮的对话,让人升起对小涛的同情,唏嘘小涛的命运。
第四慕第三场中无惮的最后几段独白十分好看,当然也可以说是无惮与鳄鱼的对话。最后鳄鱼宣判了无惮的一生,无惮朗读了一首诗做为全剧终结。
水在河里流,河在岸里走,岸在我心里。
我在河里游,鳄鱼在水里,水在我心里。
鳄鱼在河里,河在我心里,我在鳄鱼肚子里...
以前看到在一篇文章里谈论英国演员与美国演员的不同,不同之处在于英国演员能背下莎士比亚的戏剧台词,而美国演员不能。现在读完《鳄鱼》,我能够理解英国演员的做法,好的戏剧确实能够吸引人,让人沉醉其中,背诵的过程何尝不是欣赏与陶醉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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