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床,药前测血压,高压一百四十多,低压也有九十多,心想还算平稳。
或许是因为我量血压太久,影响到了母亲,母亲又开始那种生无可恋的呻吟。母亲左侧屁股连着大腿疼,应该是坐骨神经痛。因为母亲不肯上医院,每次都是我给她按摩推拿,再加上艾灸,可这夏天,怕她上火,只好每天用红花油给她推拿,再贴张膏药,母亲从前最不爱闻这膏药味,但是禁不住这老了腿疼。
听母亲那种带着不满的呻吟声,我的血压一下就冲上去了,人有点晕,我告诉自己,没关系,放轻松。然后,我还是将血压药提前到饭前了。吃完药,我让母亲躺下,然后给她用红花油推拿。劝她去医院,她还是不肯,但嘴里不再哼哼唧唧说那些丧气话了。
望着屋外那红火的骄阳,便是这已秋的万物,怕也会被她烤化了。而我的心,更是在被炼狱着。在父亲离开后,万事兼不顺,我不知道自己还将会被怎样历练,我已没有靠山,我已是靠山。我没有依靠,却还要被依靠,不知道自己会否有股抵抗的住那似火的骄阳的力量。
望一切能归复平静,我要的不多,只要我的亲人们都能平平安安,即便将所有的痛苦给我一个人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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