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妆台上(手环)嗡嗡嗡的振动和床头叮叮咚咚的手机铃声先后响起,两相呼应,搞得睡梦中的我,有些懵,一时不辨声源在哪,同时魏先生也被惊醒,睁开迷茫的双眼和我一起找。
短暂的蒙圈过后,终于,我在床头抓起手机,我妈!还不到五点,这是有啥事?
“妈,咋了?”
老妈应该是听出我还没睡醒,很诧异“你还没起呢?”
“没有,这刚几点?”听老妈这口气像是没事,我萎靡的回答。
“不是说你老早就起吗?你接完孩子还能来我们家吗?我们村的都是孩子到家,一家人就不让出门(居家隔离)了…”
哎呀,这大早晨的,我以为出了啥大事,原来怕我接我孩子居家隔离不能回去,特意打电话确认一下。还有,谁说我早起是四点多就起了?妈呀,天还没亮…可是看看外面已经泛白的天色,我无语了。我一年四季五点二十起床锻炼,真的和村里的闻鸡而起不是一个概念。🤣
五点五十四分,我想着儿子约的车七点到,怕他睡过了又怕吵到他,发条信息“儿子,起了吗?”
六点零一,小子回复“刚起,着啥急,车七点到呢”。
看来小子定的六点闹钟,我这老母亲也多虑了,他的眼里,六点钟就很早,和我的早也不是一个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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