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窃钩者诛,窃国者为诸侯;诸侯之门而仁义存焉。”
——《庄子·胠箧》
我在无尽孤独里呕出了一滩黑血,被一阵风吹没在陈年的烂谷堆里。我知道它会腐烂,会发出令人胃酸倒流的气味,但它,跟我,已经是两码事。
我不相信这个世界的“单纯”,也许“单纯”在我的字典里永远只是用来修饰“无知”而已。 在相对理想的层面,我总是选择无视,可以是冷漠中的悲悯顺带夹杂着一丝不屑。
近来多感慨,许是杂事太多,亦或是未有激情。也自问过:什么时候真的激情澎湃过?
人生在世,沧海一粟。从来没有把自己看得多重,只是不想愧于孜孜不倦之赞词。在造化面前,都是蝼蚁、刍狗。唯一不同的是,我希望每一只蝼蚁都能呈现不一样的短暂,但这注定只是希望。沉默之后的沉默,决绝背后更深的决绝!
读过几本闲书,倒也对人性了解几分,虽不能登堂,倒也足够混世安稳。可笑的是并未能将别人看得如何透彻,倒是把自己生撕活扒到血肉模糊。幼年一步一踉跄躲在茅房和门口的老桃树上饕鬄了一本《三国演义》,时至今日还撇不开故贤的影子。若真如是,我应该“孟德为人,文若志向”。从来不是一个乐观主义者,却可以随遇而安大醉酩酊。
“试上高峰窥皓月,偶开天眼觑红尘。可怜身是眼中人。”
曾一度求真,怎奈在时间面前,永远没有纯粹的真实。倒是记忆里某个子时的一身长叹,听得比任何靡靡之音都来得真切。前几日有朋友说我应是“早慧”,我莞尔:应该是着急着给自己盖棺材板罢了。
窃钩罢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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