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不堪一击的弱者,适度的暴力或文字都可以让我屈服。无论他人如何笃信文字的虚无缥缈,既然可以击倒我,输家是没有嘴硬的权利的——至少我不想在死后被追封为今晚正巧食用的家禽,万不得已的话,出柜还是要趁早。
多少也后悔没有锻炼出一副强健的体魄,无法在需要的时候让人闭嘴——抱歉,我的意思是——让自己保持沉默——我的灵魂太多话,并更多破折号——就像这段文字——其实顺承或转折都是一种麻醉读者的假象,我只是想让发声变长。
但把「欲说还休」写进诗里就终究还是说出来了什么——不然就仍是「为赋新词」——这或许是一种对于逻辑有意识的嘲弄,词人可能梦游过大秦。而我就算确实亲历,却不曾为之写过一字,留下证据的只是护照上的印章。
文字于我是一场死斗,一场分娩,一场痊愈——杀死自己,创造自己,并借用超人的句子来凑凑字数。面对文字,我毫无力量可言,只是一个不堪一击的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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