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开始上班了,阳了之后久别重逢,大家先把落下的话题从头聊起。
我们说过年,说网课,后来说孩子们彩礼三金和我们养老问题。
现在彩礼越来越多了,我们持理解态度:首先我们也是父母的女儿,我们的父母也是花了大价钱才把我们养育成人并且上学出来参加工作的,其中艰辛,养儿女的都懂。其次,我们有儿子,所以彩礼方面我们要勇敢一点,伸长脖子,让亲家随便剁,坚决不退缩。
关于养老,后来得出的结论是:我们可能不会在人生的巅峰相见,但是我们可能会在养老院相见。(希望到时候我们能够遇见一个和蔼可亲的院长,会带着我们蹦蹦跳跳。)
后来沉默寡言的校长也参与了进来,因为聊得很嗨,校长不得不催着我们赶紧吃饭,中午还要开会。
我们先到办公室,又开始聊阳的各种反应。一问才知道,每个人都阳过了,于是话题层出不穷。有人说,他有人阳的最早,吓得不敢吭气,像做错事了一样,我们赶紧安慰,都一窝端了还分晚干嘛,况且那时候已经放开了,不是啥机密事件。有的只是轻微咳嗽,而我是比较全面的,虽然得的都是轻症。一样的吃饭,一样的喝水,我们成了不同的传染源。
阳了之后我们更加乐观了,把以后的日子定义成劫后余生。大家也更加团结,三三两两站太阳地地聊天,想说啥说啥。我发现我越来越接近本我状态。活在当下,珍惜眼前人,及时行乐,时不我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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