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广东的一个城市,掠动一个打苦力的身影。
昨天,在上午十一点,有一个在货拉拉平台抢单的年轻司机,他抢到单了,便开了货车,一下子赶到客户那儿,客户让他叫两个临时的搬运工?于是,这个刚到广东的年轻司机,打了我的电话,表达这个客户想找两个人,答应给每人150元的装车费,他给我发来了位置。
哇,我打开高德的导航软件,带了一个老乡,一共花了四十多分钟,才找到那儿。
我走进一个刚倒闭制衣厂的车间中,地上零乱地散着一袋袋小块的条布,车间中,那四个讲着四川腔的四川人,当中有一个五十岁,个头高高的带班人?他不停地动手搬动铁架子,其后,我一齐出手,把这个车间的物品,装到车上,我当时认为这几个四川人,是制衣厂的工人?
后来,把货车装满了,我坐车去卸货,路上,年轻的司机告诉我:“他们全是老板?”,我一听,感到我的眼光,光看的不行,我错把这几个老板,看成是快失业的工人。
一想这几个四川人,是拚车型合着开办的制衣厂,我聊天说,“合伙人多了,也许不齐心?”。
开车行驶了半个钟头之后,进入沙溪的地段,停在一个菜市场。那一个五十岁的老板,把我带到菜市场的二楼,哇噻,这里有一个车间,我看车间中,有二十多个打工人,她们坐在一台台的缝纫机边,正在上班。
我看过之后,才知悉把车上装来的物品,卸在这里,然后,这几个老板,带上我们下楼,找到附近的一间快餐店,开始吃上午饭了。
吃完饭后,老板叫我们坐在他的车间,休息一下,我见车间的员工们,下班了,此时,车间空空的,没有一个人。
我们大约休息一个小时的左右,老板才叫干活。他厂中有货梯,有叉车,和小平板车,以及用来在车间拉布的小拖车,所以,卸下车上的货,轻松多了,当卸下两个铁架子的时候,由于它的面积太大,放不进电梯,老板主张找来绳子,大家站在阳台上,一使力,便把两个铁架子,拉到二楼的车间中。
干完之后,老板让我返去那一边关闭的车间,再装一车东西,讲不用我赶过来,卸车了。
我坐在车上。我的那一个老乡,一看这四个老板,一同干活,深有感触地说:给他们干,干起来挺舒服。
……
我们又返回到那一边的车间。
我和四个老板,又把车间余下的物品,装上货车,装好后,这时,有一个老板,叫我赶过去卸车?
我一听,见他们想增加我的做工量,我说:″再加三百元?”,
四个老板一听,舍不得给我和老乡每人,再加150元的工钱,他们不想多花钱,于是,其中一个老板,马上给我转了干活前谈好的300元装车费,让我提前回家了。
我在返回的路上,想着近来的日子,干的都是关店,关厂子的临时活,不由想,我作为搬运工,心想一到明年的时候,还有活干吗?
22.5.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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