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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素质拓展:“简单”的游学,深远的“未来”

高二素质拓展:“简单”的游学,深远的“未来”

作者: 大雄老师will | 来源:发表于2018-04-08 21:03 被阅读0次

    四月,我的班参与了学校的素质拓展活动,当晚回学校,写下这一段文字,谈谈我对素质拓展的认知。

    一、游戏

    很多同学都小看了游戏,认为游戏就是简单的玩。却没看到这个游戏背后的意义。

    教练作为军人,他只能教其形,没有直接诠释这个游戏背后的价值。

    游戏体现的是集体意识、团队意识。

    这些在游戏中说到了,实际上,游戏更是打开身心的钥匙。不知道同学们是否注意,游戏开始,大家从不配合到配合,到渐渐兴起,到最后疯狂。

    实际上,这就是游戏的意义。我在广州学PR,每天都会做健脑操,做的时候你会觉得滑稽,但是做完后你就会动力满满,觉得一下子积极了许多。

    所以,当你疲惫的时候,当你迷茫的时候,不要忘记今天的游戏。适当的团队游戏,能打开你的身心,让你再次启航。

    当身体彻底动起来,你就会发现一件事,你做什么都会更加积极了,整个世界更加友好了,世界似乎突然充满阳光。

    实际上,这也是我常常提到的仪式感。我曾经在高三的誓师大会上谈过仪式感。你本身就是个诗人,其实如果你不把你自己当作诗人,你又怎么可能把生活活成一首诗。

    同样,只有认真对待游戏,你才能够发现这游戏背后的力量。

    二、君子不器

    走进夜郎谷那一刹那,我极为震惊,无法想象在花溪一个偏远的地方,竟然有一个老人,带着一条狗在这里建设他理想的夜郎国。

    “我的国。”老人宋培伦也许可以很骄傲地这样说吧。二十年,一砖一瓦都来自他,精心设计,精心创作,最终,夜郎谷呈现在众生眼中。

    我第一个思考,一个人二十年如一日做一件事,真了不起。旋即我就意识到我错了,这世界百分之八十,一辈子都做同一件事,比如我一辈子都可能是教语文(上辈子杀猪,这辈子教书,上辈子杀人,这辈子教语文)。

    可是我成不了宋培伦,这世界一半人都成不了宋培伦老先生,为什么?

    我去深思这个问题。才发现原来二十年如一日做一件事其实不难,比如替宋老先生修建那些雕塑的石匠,他们可能一辈子都是石匠。

    这其中最难的是这二十年,你得保持着创新,保持着创造力。

    也就是说,你必须时时思考,保持艺术创造力。

    写到这里,我想到孔子这个老顽童的一句话:“君子不器。”

    是的,君子不器,君子不能像器具一辈子只能有一个功效。只有这样,你二十年的坚持,才不会因此沦为平庸,你二十年的坚持,才可以铸就璀璨。

    想一想,宋老先生如果只是做二十年石匠,我们今日不会去见他。夜郎谷之特别就在于,宋老先生用二十年,打造自己从小就一直渴望的夜郎国,那是他心中的世界。

    三、孤独之境

    我常常讲,孤独不是贬义词,而是一种境界。

    其实大多伟大创造,都是源自于孤独。在繁华中,我们浮躁着,很少能够让自己沉寂下来,去思考,去更新自己。

    庄子讲:“独与天地精神往来。”今天宋培伦老先生也在用方言说,与天地融为一体。

    实际上这种境界,就是中国道家所谓的天人合一。

    这是中国最特别的文化创造力,中国人把山川草木都当成生命。你看,智者乐山,仁者乐水。中国人赋予了山水人格。所以中国人能够从山水中得到回应,中国人一直在思考宇宙、生命的意义,从远古到今天。

    其实这一直都是文人士大夫做的事,在今天你却越发罕有。我们今天在夜郎谷讨论一个问题,如果这是商人出资呢,很快就建设好了,而且会更美轮美奂。

    可是,那不是艺术,不会融入一个人对天地、对山水、对文化的思索。在那样的“夜郎谷”,你不会听到山水的声音,你不会感受到“匠人”的心。

    今天讲座讲《荷塘月色》,他搞不清楚一点,那就是朱自清也只有一篇《荷塘月色》。审美是需要特定时刻,特定心境的。

    朱自清走过很多遍那条小煤屑路,可是只有那一晚上心里“颇不宁静”的时候,才有所感,写下了《荷塘月色》。

    夜郎谷的价值,不在于它有一堆建筑在那里,正如宋老先生所说的,他的夜郎谷永远只有一半,也许一天会传承到我们后辈,继续创建。

    他传承的,当然不是这“夜郎谷”的形,而是中国文化里与天地精神往来,天人合一的神。

    很多人都会认为这事儿玄乎,实际上这又回到了仪式感,你信不信是关键。

    我自己曾经有过经历,我给很多人分享过,有一天我在学校草坪,阳光撒在草坪上,旁边是图书馆,那一分钟我放下了过去的所有痛苦、烦恼。

    这就是天人合一。

    走在夜郎谷,我试着与同行者保持距离,我试着一个人走,我试着基本不拍照,我试着静静聆听。

    我在石楼中,闭上眼睛,然后听到了水声,还有空中传来的铃铛声,很清,很空灵,可是我再一次去追寻,这声音就再也没有了。

    附:我不知道当初宋老先生为何选择花溪这里建夜郎谷,但我想先生也许有个念头,那就是这里比较偏僻,所以可以在红尘之外,深山之中修建心中的神秘夜郎,可是先生也许不会想到,开发来得这么快,城市在短短的二十年,就侵略到了那里。

    思琦告诉我,她拍了夜郎谷全景,然而是站现代化高楼上。她说现代化也许有助于领略这里的壮景,可我也许不这样认为,因为我更愿意用脚步去丈量,而身边没有咔嚓咔嚓的拍照,没有各种喧闹和浮华。

    我想,夜郎谷选择开放,本身就是一种悲哀与无奈。

    正如严敏瑞说,也许百年后来看,会更有意境。然而,这社会并没有给夜郎谷百年,其实我也想,如果夜郎谷就这样静静在山里,百年后我们突然发现,然后震撼,然后离去,那该多好。

    只叹你我都是俗人。

    四、孔学堂之“送别”

    对孔学堂并没有抱很大期望。果然我的预设是很正确的。整个讲座和诗歌抽奖,写满了大大的两个字“敷衍”。

    当然,开场的琴曲是很令我感动的。

    王维的《送元二使安西》,我一直知道有《阳关三叠》,也知道这音乐据说非常美,可是我从未听过,今天终于得见,听到的时候,我简直不敢大声呼吸。

    一开始我想录制视频,后来我选择了录音频。那一刻我一直在想,王维和元二到底是多深厚友谊,才一送再送。而这一刻,我突然想起赵渊来。

    赵渊离开了盛世,离开的时候我在杭州,听到消息非常遗憾。然后上班,一直没见到她,突然有一天,她从教室门口走过,看着我笑,我那一刻真的没出息,差一点就热泪盈眶。

    两种感觉交织,我明白了送别。我一直以为今天不会有那么深刻的送别,可是我渐渐明白,有些送别你也许不会痛彻心扉,但是会伴随你一辈子。

    五、孔学堂之见“孔子”

    很巧,这个月正在共读《论语》,所以当听到导游讲孔子,我非常有兴趣。

    对于孔子,我其实一直试图换一个角度去理解,我不想把他看那么“伟大”,我希望他能够更加亲民。

    当一个人变得庄严,往往意味着断代的危险。尧舜禹汤的资料,今天都不那么详细,就是如此。圣人嘛,谁敢乱议论,慢慢地,就遗忘,只留下纯粹的崇敬。

    想起一件可悲的事,我们一直敬孔子,可是当真的需要祭奠孔子,才发现其实不会,然后只能去韩国学如何祭祀孔子。

    我觉得国学其实都没必要那么严肃,把一堆学者教授都关起来,眉头紧锁,研究出一堆东西来,然后大众都不理解,不接受,这样的文化伟大是伟大了,可是下一刻就是断层。

    现在我们的国学,不就是如此吗?很多人一提起国学,都只有一个字,牛。可是牛在那里,不知道。

    今天一行,孔子在我的心底渐渐成型,孔武有力,不是太帅,但是博学,有点严肃,有生活智慧,善于思考,善于学习,擅长观察,不端着,有点愤青有时候也有点拿儿子没办法。

    老夫子讲学,其实一点都不严肃,你翻整篇《论语》,会发现老先生一直都在学习,都在思考,由内向外,进而到国家、宇宙,这才是孔子伟大的关键。

    让他下神坛走走,不是挺好?

    六、师姐张蕾

    孔学堂有一条楷模路,我从来没走过。今天导游开绿色通道,我们才能走楷模路,一路上都是各个楷模,雷锋、丛飞。

    然而,我突然看到了张蕾,这个铜仁学院的令人感动的女孩,这是我们的师姐,和我们一起读书,虽没见过她几次,可她的故事听了不少。

    那时候没想到,会突然在孔学堂这个庄严的地方遇到。没想到张蕾已经成为了楷模。

    突然有一种与有荣焉的感觉。

    我突然有一种认知,那就是一个人的价值,也许就是有一天别人说到你,会因为认识你而骄傲,会因为和你一起读过书而骄傲。

    即便你根本不知道他。正如张蕾根本不会知道我这个“逃课大王”一样。

    另外,当初最先关注张蕾的老先生杨仲义教授已经离世,至今犹然记得老先生在课堂上谈李白、论孔子,高龄却仍然神采飞扬的模样。

    七、关于“老先生”

    今日遇到很多“老先生”,有活在现实与红尘之外的宋培伦老先生;有已经作古几千年的庄子、孔子;有作古才十年不到的老先生杨仲义老先生。

    突然发现,其实文化的传承,往往就是一个又一个的老先生,用已经衰弱的身体支撑起来的。他们没有忘记初心,用心灵去雕刻古典,传承经典,正是因为他们,今日中国文化,仍然璀璨。

    愿我有成为“老先生”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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