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认为我是一个心怀文艺的死肥宅,偶尔心里冒出很多想法,什么事情都想尝试下,然而都是三分钟热度,什么都坚持不了,唯独穷这个我自带属性。就说健身,我曾几何时也是个吸引万千女生的魅力小男生,怎奈何岁月让我吃出了小肚腩,狠下心报了个健身房,那热情就像抱着美人入怀,蹭蹭的往上长。看着健身房那身材劲爆的女人,几乎天天给健身房跑,买了一套专业的装备,还买了一个拳击手套,就我的小拳拳,不是我吹,绝对给你挠痒痒,挠的贼舒服,健身房的小姐姐一般都不怎么搭理人的,自从带着拳头在她们面前表演了一遍,还我漂漂拳,她们的热情我终于体会到了,弟弟来帮我扶个腰,弟弟来帮我揉下腿。幸福来的是那么的突然,直到有个大哥哥和我我来了场亲热的肉搏后,小姐姐离我远去,我向那个扶腰的大哥哥投去了你是个狼人的眼神,某天我灵动的脑袋瓜子闪过一道绿光,为什么是绿光。其实我也不知道,因为绿光适合我吧,我那一刻我觉得我是马良附体,我觉得我能画出祖国的大好河山,我能画出美人出浴的唯美,然而现实在我脸上啪啪啪的打,是真的疼。我以为我的小手手能勾勒出迷幻的线条,画完后才发现太迷幻了。
若是 若是从此我再也没用手握过那个2b。突然的心血来潮让我做了很多事,荒唐的,感动的,可惜还是满足不了我的伪文艺的心,但是过程我是开心的,都说结果很重要,可是我享受过程也在乎结果。就如做饭,我享受做饭的过程,看着自己亲手做出的美食,成就感十足。可惜我并不喜欢收尾工作。我话很少的一个人,在现实面前活生生活得像个演员,你问我累不,是累,卸下伪装我知道我是个好吃懒做,没有主见,没有目标,好色,所以的缺点我都有。所以靠近我的人都会被我推远,其实内心有多自卑,外表就会多冷漠。我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拒绝温暖,我怕我痴迷上它的感觉。朋友不需要太多,几个就好,恋人不需要多好,懂你就好,最舒服的状态下的恋爱,你在闹,我在笑。很多人说我性格怪异,只有我才知道我有多么嫌弃自己,谈何让别人喜欢,活着就已经很累,却又时常为难自己。活着的矛盾体,自身成局,灵魂从肉体中抽离,至少我觉得我的灵魂是完美的,灵魂俯瞰众生,肉体已支离破碎。我一直在问自己,你是否看的清楚自己,看不清,一团雾,是火,是光,是所有一切可能是的东西。眼眸里,你能看到星海,你也能看到尘埃,浮尘蒙住,看的到的不是未来,直至内心,大海里那那叶漂过的小舟是我,风吹过,腥味略浓,苍凉如秋冬落叶,沉入海底,海草缠绕。曾经《纳兰性德词转》里有一段话,你识的许多字里,那个字最悲伤,容若的妻子问卢氏,情字?她摇头,说是你名字里面的若字。她解释,世人常道,这件事若能这般这般,这次意外若能如何如何,该多好;将来若能怎样怎样,我必将如何如何。凡“若”字出现,皆是因为已对某人某事无能为力。这个字,是失意者的自欺欺人,不是将幸福寄托在老朽腐烂、灰飞烟灭的过去,就是期望于深不可测、形迹可疑的未来。当现实无可挽回,任何行动均属浪费,只能在语言中实现憧憬,但无论你的话在语言逻辑上如何天衣无缝,现实总是用超越逻辑的方式证明给你看它有多残酷。若是我能,若是我有,又如何,若我的一生漂浮不安,至少我的灵魂证明我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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