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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曾记否,我的偶像作家曹文轩?

1曾记否,我的偶像作家曹文轩?

作者: 秭归秀才9条命儿 | 来源:发表于2016-07-18 06:44 被阅读306次

    1曾记否,我的偶像作家曹文轩?

    曾记否,我的偶像作家曹文轩?

    记得,记得,我当然记得。不但记得,而且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在我心里打下了深深的烙印。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在您身上,得到了完美的注解。

    那时2013年的5月13日,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在北京大学第二教学楼的102号教室,我终于见到了您,我的偶像作家曹文轩,我心里的教授作家曹文轩。不过那时那刻,您是讲台上的老师,所以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哦,更是讲坛上的讲师,教授级讲师。教室里座无虚席,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欢聚一堂,都是如我一般的文学爱好者,我们的身份是北大旁听生,当然,还有一些是北大校内的学生,有的是博士,有的是硕士,有的是研究生,可以说都是大人物,而我,是个小人物,我的心情可想而知。那几节课,我认认真真地听着,认认真真地记着,还录了音,深怕落下了某一点精彩的讲解。对于您来说,我不过是千百个旁听生之一,一个再普通再平凡不过的学生罢了,可是对我来说,您是唯一的,与其说像月亮,亮光光,不如说像太阳,金灿灿,光闪闪,而我只是一颗隐藏在云层中的小星星。

    曹文轩老师,您是名人,教授级作家,百度一搜,刷刷刷,五百多万个页面,仅此一点,就足以吸引人的眼球了。再说您的作品,《埋在雪下的小屋》《山羊不吃天堂草》《草房子》《天瓢》《红瓦黑瓦》《根鸟》《细米》《青铜葵花》《大王书》等等,都是重量级作品,好比一颗颗重磅炸弹,炸得我的心海波浪滔天,卷起千堆雪,澎湃激荡,久久不能平静。

    曹老师,您的作品人物独特鲜活,好比一颗颗熟透的红樱桃,一颗颗剥了皮儿的鲜荔枝;叙事简洁流畅,好比小桥流水,小桥弯弯,流水潺潺;文字纯净唯美,好比一片初雪地,出现了一串浅浅的乱乱的小狐狸的脚印;意境高雅清远,好似美女雪山顶的天空,瓦蓝可以触摸。您的作品情感真挚深沉,好比一个挂在深秋枝头的橘子,被岁月的小手轻轻掰开,散发芳香,一瓣一瓣的橘子就是您创作的故事,字里行间无不充盈感人肺腑、震撼人心的人间真情,无不闪耀人道主义的光辉,好比看到了牛的眼泪,小羊羔的悲鸣,小鸟的哀叹。

    这就是您的魅力,您作品的魅力,您成为我的偶像作家,不是刻意使然,而是自然而然。在那次听课的时候,我觉得还是尊称您为老师,曹老师为最好,您是明星,我是追星族,不过更多的,我追求的是真正的文学课程,处于混沌中困惑中懵懂中的学生,是怀着一颗朝圣之心来到北大的。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确如此,从此以后,您就像是我的另一个父亲,文学之路上的父亲,您幽默睿智的谈吐,您温暖温情的目光,您的博学多才,必将影响我一生一世。

    曾记否,曹老师?

    记得,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呢?那天,您给我们教授的是中国现当代小说的创作技法。您说,小说创作是有法可循的,但最高的技法是无法之法,也就是说没有技法就是最好的技法了。开坛第一句,您就说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说的,沉默、省略还有留白,那是相当重要。为了加以说明,您还举了一个生动的例子,说您的一个朋友,有一天,在街上撞见了,他和一个女孩儿肩并肩走着,过了一段日子,两个人变成了三个人,再次在街上遇见,他们之间多了一个小孩儿。这么三言两语,就是一个故事了。有朋友就说了,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写成小说,该怎么写呢?是的,我们不可能把他们之间的故事全部写出来,怎么拍拖,怎么结婚,怎么生育儿女,都写出来没意思,只需要截取几个画面、镜头进行描写刻画就好了。接着,您又说有些小说里的“一夜无话”四个字,就是这个意思,一定要留白,学会留白。说到这里,学子们哄堂大笑,课堂氛围很是活跃。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们听得津津有味。您讲到了小说里的动作描写,比如说海明威的《老人与海》,里面就有一连串的动作,像爆米花一样噼噼啪啪地爆响。您说人类所有的心理活动都体现在他的动作里。比如说手,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手也是,只不过手是人心灵北边的窗户。多么浅显易懂的说法,又是多么新奇新鲜呀!这就是教授的魅力,大师的魔力。您说著名作家阿城,就是写《棋王》的阿城,有一次写一个有洁癖的人,作家是怎么写的呢?说是一次聚会,一个朋友到一个有洁癖的朋友家做客,席间,大家都在打牌,只有一个朋友没有,他闲着无事,就不自觉地抠鼻屎,突然想到主人家是个有洁癖的人,众目睽睽之下,怎么办呢?大家想想,那个人会怎么样做呢?说到这里,您故意顿了顿,台下一片寂然,屏住了呼吸,然后,您的声音猛地提高,直入云霄。您说作家的功力就在那里,阿城是这么写的,他说那个朋友又把抠出去的鼻屎完璧归赵,推回了鼻孔里。人家真的是写绝了!台下一片哗然,唏嘘感叹不已,课堂氛围达到了高潮。

    曾记否,曹老师?

    不知不觉,一个小时过去了,我从来没感觉到时间过得那么快。课间休息的时候,不断有人抱着曹老师写的《草房子》等等书籍,前去请他签名,以便作永久珍藏。而我呢,我瞅个空儿,把自己写的两本小书《看——那个树洞》送给曹老师,请老师指点一二,与此同时,还送上了家乡的茶叶一包,以表我的敬意,薄薄一份心意。此后,还和老师站在讲台上,合影留念,将一瞬间定格成永恒,将那段记忆作永久珍藏。

    接下来的课程越发精彩了,曹老师妙语连珠,我就好比刘姥姥进大观园了。曹老师说可以有纯粹性的动作小说,但绝没有没动作的小说。曹老师说小说就是纸上的时间游戏,时间的压缩和微缩,又说小说时间是特殊的地方时间。比如说《一日长于百年》,又比如说俄罗斯作品《一个地主的早晨》,作家用长达200页的篇幅来写主人公的起床,可以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我们又是一阵唏嘘,感觉不可思议。您又说对小说来说,均匀是一种失败的速度,钟表是时间的悲哀。您说文似看山不喜平,我们小说家是骑在马背上,不能一味地遛马,不能一味地跑马,而要关风景,要跑跑停停,停停跑跑。最后,您又说当代读者的心理探究,一上来就要进入情况,一针见血已经不行,而要一刀见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当代读者的心不但长了厚厚的茧壳子,而且护上了厚厚的铠甲,非得锋利的刀剑可以此中软肋,非得红缨枪可以戳中泪点。真所谓句句在理,字字珠玑。

    曾记否,曹老师?

    记得,记得,我会一直记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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