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我总是憧憬着与你的相遇,你的眼太过迷离,你的发太过飘零,你的神态太过慌张……
于是,我笑了,你也笑了。
六月浅眸,记忆太过苍白。
我想红豆南国,此时应该柳暗花明的惹眼,红的妖娆,绿的痴情。
听上帝说,须弥藏介子,介子纳须弥,我目空了纷尘,眼痣里却永远浅藏着你的容颜,揉碎了却又缝合,咯的生疼。
不知你是否听说过乔木叶大细枝的爱情信子,揉碎它的叶,捣烂成汁,轻撒一撮云母粉,入纸皴染成彩笺,一片又一片,写下绵绵情语。
听说有个叫冀北的地方,那里,不再有南方三月黏稠的潮湿,天空蓝的忧郁,蓝的忧伤。那里,不再有爱情信子,有的只是大朵大朵开到荼蘼的格桑花。
青城微暖的时节,她或许潜藏起自己的羞涩,焦急而耐心等待良人的采撷。
一阵疾驰,浅草,乱花湮没了驾马之人。格桑花郁郁地开在冀北的旷野之上,顿时没了婉约与凄凉……
梦里,我总是期盼着与你相遇,你的眼太过迷离,你的发太过飘零,你的动作太过慌张。
于是我走近你……
而你,却背向我,向阳。
听佛说,红尘里太多的慌乱只是离别里仅存的念想。
我日日望向北方,那里有不一样的天堂。你挽起那个叫格桑的姑娘与远方……
于是,她笑了,你也笑了。
于是你走向她,格桑花开到荼蘼。
传说,织女的眼泪落入凡间,滋润了乔木,它叶大细枝,听说,她太脆弱,却不想满钵的忧伤……
她日日望向北方,雅望一个人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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