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时,你身下朝夕相处衬着棉絮的床铺,才会被称为“病床”,发烧的时刻,总是会变得敏感脆弱,躺在“病床”上就是一种煎熬,不由自主的去埋怨起你的周围一切,直到有朝一日,你痊愈了,一切都变得正常起来,支撑着腰肢的依旧是无闻的席梦思,半杯透明的水,打开一半的药盒与体温计,一切都仿若正常,忘记了病痛时所经历的一切。你还是和曾经一样。
《献给阿尔吉侬的花束》的作者便记录下了这样一个故事,也没有人,比他更适合讲述一段心境,我看着那鲜明的等级社会,快乐,聪慧,愚蠢,孤独,狂躁。在一个天真的目标的诱惑下,使人怀着各种目的趋之若鹜,但没人关心过查理高登的心理状态,像天下父母对待孩子一样,充满着爱与剥削,后期查理与教授对峙的时刻,教授说他应该心怀感激,而查理则迫切的嘲讽着他们的所作所为所想,满脑子都是那些“没有考试的为人父母”对于孩子的训斥,这远比查理母亲畸形的对待要的感觉要强烈。
这时候我才感受到一切都是平等的,查理并非是一个特殊的个体,他是每一个人,每一个被环境所逐渐扼杀的“病患”。无论什么都是,多的不想一一列举,在文中最粗俗的表现就是,智障与正常人没有什么不同。
带着这种心情,无论看什么电影都像是调剂品一样,虽然这对随后的《控方证人》很不尊重,但它确实是一部优秀的影片,极具特色的英国气息,但能想到的夸赞似乎有相当多的前辈都留下了质量更好的长篇大论。无论是演员,还是角色,他们的演技都非常的棒,当反转成为反转了,故事成为了故事,那就只能得到更多称赞,而不是让人反思生病时,把兢兢业业的床强行污蔑成“病床”并加以嫌恶时,床的不公。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