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承受不起自虐,更难以触及摆上台面的“灵魂”。如果一直拉弹簧而不松手,终究是折断。断了平常的弹簧之乐,也断了所有的归途。边缘像一只调皮的蛐蛐,你听着它似是而非的曲子,想抓却是不能。真实的结果是,夜空里的星星太多了,哄了蛐蛐一夜。
我来不及告诉自己,回忆总是以迟钝的方式割肉。要是用腌制腊肉的方法巧藏此刻的种种恐惧症或者敬畏之心,我要劝耶和华与我共饮,虽然我不饮酒。总觉得离开了酒,所有的人设和情节将崩塌,要是崩塌也就算了,还有曝尸荒野的尴尬。所以活着其实就是晒活体于阳光下,在明媚的拖泥带水中,荒原是最后的告别。
一身疲倦显得年华虚度,挽弓是一个虚拟的意识。把形态这东西各异后,分装于朝暮之间,弩是奔跑最后的玩伴!提及生命是源于生活有些滚趣,逗得舟与路成了残局,并非情人那点交叉,而更多的是务实人间的各种攀比。你鱼翔浅底浪遏飞舟,我便鹰击长空九天揽月。不舍的东西总会留念,留念的却是“不”或者已是“舍”。
创伤是你看到的,我留下的,唯一可以寻找或者是代替我的痕迹。怆然涕下是一个老人解释不了“为什么”而遗落的一场梦。疼痛感像情感的附属品,觉着延伸可以是一场伟大的战争,便肆无忌惮的充斥我的肉体。谁会忘记,只要是战争,必不可缺的当然是杀戮,千里马驮着战争驰骋,傻驴拖着磨盘在任何的大地飞歌,然后技穷。了却了杀戮本身,释放了一条热血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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