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清开场是什么了)
恍惚中,与朋友一起在房中聊天,朋友拿手机发短信,神秘状,不让看,略有怒,无聊中走出门去。
出门见一书房,上有笔墨纸砚,乃坐而练书法。墨甚淡,字很丑,俄顷,多人围观。依稀见朋友之母也在,并为前事致歉。
起身,出门,见一球场,欲打球,然见打球者衣着裸露。心下甚怪哉。
过庭院,有斜坡,多小孩玩耍。两小孩腰间系绳,互甩,一孩摔惨,痛而未哭。
继续前行,有大汽车(货用)载客。遂攀之,够不上,脱鞋奋力,乃上,鞋却被弃于车下。
车将走,喊人将鞋扔上。有人仅扔一只于车上。急甚,与旁客言,颇好,着急中,以手轻击之。
车下,一女端坐于鞋上,视之,吾鞋也,让其扔上,颇怒之,要致歉,问何故,乃曰不该击身边人也。
且怪之,乃道歉,车已启动,女方涉水而过,扔上鞋子。接于手中,乃小鞋也,童鞋样。再扔,不是,再扔,亦不是。
终大怒,有客旁站,以手轻击吾肩,示意忍怒且淡定。
吾终未忍,愤而跳车,将击之。忽闻身后大哗,见车上已乱成一团,众人执利刃,互殴之。
迅速跳上车,欲制止。上车后,车中已不见人,惟余几口鞋子,吾先一只鞋子却不在车中。
心中怪之,难道吾后见之单鞋即为先前扔上车之鞋子又被人扔下去了吗?难道吾另一只鞋子早已丢失了吗?
且忧且愤,惊而起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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