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祸起萧墙
“嘀嘀…”汽车的笛声在护林房外响起。还没等汽车停稳,周连弟和吴伟就从屋里面急忙的跑出来。
萧剑和大志走出驾驶室。正要招呼他们卸车上的工具,周连弟和吴伟却把他和林大志拉到一旁。周连弟神色焦急的说:“老班长,林参谋,出事了。”林大志:“出什么事了?”周连弟:“刘文华不见了。”林大志:“什么叫不见了,你慢慢的说。”周连弟说:“你们回部队后不久,刘文华来找我请假,说牙膏和肥皂没有了,要去白河买。我想今天休息,去白河也可以,问其他战士有沒有要去的。大家这些天爬山越野,感觉挺累,没有人想同去。我想他一个人走也不行,我陪他去吧!这小子说:“班长你挺累的,别陪我去了。你看路途不远,我又不是新兵,你放心好了,买完东西就回来。”我就大意了,让他自己去白河。中午时分,刘文华倒是回来了,吴班长看见他脖子上有几道抓痕,情绪有点不对,就跟我说,让我问问他是怎么回事,刚吃过饭,还沒有来的及找他谈呢,中转站的欧阳站长领着一个女兵来咱们这里,说要找林参谋或你有事。我说你们俩今天起早回部队了,下午能回来。那个女兵还到房间里看了看,出来対欧阳站长摇摇头,也沒说出什么,然后欧阳站长领着她就走了。
等她们走后,才发现刘文华不见了,到现在也没回来。我就知道一定是这小子作祸了。”吴伟说:“我早就提醒过周班长,这小子思想有问题,让你们看紧点,你就不在意。今天中午回来,我看到他脖子上有抓痕,像是用手指甲挠的,没想到我的警告还成了真的。前脚他刚回来,欧阳站长领着女兵后脚就找上来了,这回丢人丢大发了。”
“老班长,林参谋,我有责任!”周连弟内疚的说。萧剑:“先别说责任,赶快分头去找刘文华!别再出别的什么事。大志!我俩去趟中转站,找欧阳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看着周连弟领着人去找刘文华,萧剑和林大志去了军线中转站。
军线中转站办公室里,萧剑和林大志见到了欧阳冬梅站长。萧剑试探的问她:“欧阳站长,去找我们有事吧?”欧阳冬梅沒有客套,开门见山:“你们那有个叫刘什么华的吧?”大志:“有,叫刘文华…”“对,就是这个刘文华。今天中午前,我正在值班,孙雪急匆匆进来找我,到办公室后,我发觉她的脸色不好,身后衣服有灰士的痕迹,就问她怎么了,话没说完,孙雪的眼泪就流出来了,我说你别急,出了什么情况?孙雪说架设线路的战士有个叫刘x华的,对我耍流氓…话沒说完,就哭了。我安慰她,让她慢慢的讲清楚,孙雪说,上午她正在护理王晓燕输液,刘X华笑嘻嘻的推门进来了,说是来看王晓燕,晓燕觉得挺蹊跷,但还是笑着说谢谢他。孙雪让座,倒水,热情的招呼着他,女病房不方便,晓燕语言示意让他走。刘文华似乎没有感觉,晓燕对孙雪说,来的时候仓促,女儿家的好多东西都没带,正好同刘文华顺路,让孙雪同他结伴回来取。孙雪明白晓燕的意思,招呼刘文华住回走,他看到晓燕不甚热情,孙雪又催促她同走,他不太情愿的跟孙雪一起离开了医院。
走出白河镇,路上无人,刘文华开始搭话,孙雪毫无介心的回着他,说着说着,刘文华的话语中流露出挑逗的语言,孙雪不好意思怼他,就不同他搭话了。他看到孙雪脸红沉默不说话了,他就有些肆无忌惮的说着猥亵的语言。孙雪不理他,只是快些向前走,待等转过山脚,刘文华赶上来竞对孙雪动手动脚,抓住孙雪的手,把她往山脚边的沟壑里拉。孙雪这才意识到问题严重了,她想挣脱刘文华的束缚,于是两个人撕扯在一起,孙雪摔倒了,情急之下,她用手抓伤了刘文华,并呼喊来人呀!
孙雪的举动和喊声把刘文华惊呆了,他下意识的扶起孙雪,转身向你们的驻地跑去,孙雪也跑回站里来找我。”
听完欧阳冬梅的话,林大志气的脸色发白,紧紧的握着拳头直咬牙:“这个混蛋,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萧剑冷静的想了想:“欧阳站长,这件事,你们站里还有别人知道吗?”欧阳冬梅:“没有,孙雪跑回来直接找的我,别人不会知晓,再说女孩子家,这种事有谁会自寻其辱!”萧剑:“孙雪在吗?我能同她谈谈吗?”欧阳冬梅说:“在,我去找她做工作,应该行吧。”欧阳冬梅去找孙雪。大志对萧剑说:“事情已经很明了了,还找孙雪谈什么。回去如实汇报,按部队条例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负领导责任也不想推脱,你不是又动了恻隐之心了吧?”萧剑说:“先别说责任,就这件事来说,可轻可重。”大志:“怎么讲?”萧剑:“刘文华违纪是不容争辩的事实,但是在孙雪反抗后,他没有继续做出侵害孙雪的行为,应该属于犯罪终止。如果与被侵害人达成谅解,被侵害人放弃追责,那么他只能受到纪律处分,而不是法律的追究。试想,一个刚刚二十岁的人,受到法律的追究,他这辈子不就完了吗!”大志:“说你动了恻隐之心,你还不承认。你是以恕已之心恕人,以责人之心责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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