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下面,红跑道旁的绿树染碧了白(黄?)房子。
乾坤大挪移时,大家都在盯着蓝天看。看啥,不清楚。我也学着同样的姿势,右脚向右后撤了一肩宽,两手掐腰,仰头近乎九十度,盯了半晌。啊,啊,啊~原来是这样啊。是在看风筝啊。
风筝飞的可真高呀,有四五六七八十米高呢。好想成为一次风筝啊,自己不用动,有人送着你,有风抱着你,天空就是你的床,想怎么横七竖八、歪三扭四地躺就那样去躺,随便打滚翻跟斗,就是来个十万八千里的也成。
脖子有些累了,摸了摸脖子后面,肉聚了一堆。赶忙收回了仰着的头,摸了摸后脖子,光滑滑的,还好没长皱纹。后来一想,是啊,才二十出头。却也突然记起一个老师说,二十出头的人也不要太高兴啊,你们都是奔三十去的人呐。老师呐,你呐喊也没用。得过且过吧。
“天上的风筝被收走了吧。”
“这不,在那儿的嘛。”
哪儿?我又用刚才的姿势搜寻了整整三四百秒的时间,依然没找着。都怨这天,蓝得太狠了,还不是一片一片地蓝,是通体地透着精气神儿地蓝。忽然,感觉天离我越来越近了,我想伸出手把它这蓝色的丝绸外衣大大地撕个口,露出灰白色的内衬,这样不就好找那没入天空的荧绿色的风筝了嘛。才准备伸手,天空又离我远去了。
我有些失望地看向我的前方。不远处的横杆旁,被子半跪在地上、半趴在杆上。不知到底是被子要走、栏杆太累,还是风太调皮。这时,来了两位姑娘。其中一个的她给被子扶了起来,让被子整个骑在了栏杆上,便扭头和另一个伙伴朝前走去。她们却不曾瞧见,身后的被子啊,正昂首挺胸,翘起一角,微微摆动着。再见了,漂亮姑娘们,谢谢你们哇。真是个有礼貌的被子,真是两个好姑娘。
和我的部分神识道晚安吧,就让腿自己知道它很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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