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几天的雨终于停了下来,麻雀及其它未知名的鸟儿纷纷飞出巢穴,公园里除了鸟鸣,又多了一些叽叽喳喳的人群。
“合同上写的是三年回迁,可现在已经八年了,还没有一点信。”
“可不是嘛!当初拆迁的时候她才七十多岁,现在已经八十多了……唉,估计那时候她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像她这样的还不少哩!等不到自己房子的人多的是。”
“当初不搬不中呀!有人领着,将房子一推,像土匪一样。”
“以前哪有这阵势呀!放到DQ或MG,也没有人敢这样!”
“现在可好,你找谁说理去,合同上盖的是村委会的章……”
“村委会都是DZZ负责制,群众根本参与不了那样的事,他们也不会和群众商量,这哪像以前呀!”
“有人因为这落了多少好处,这里面的猫腻可大了……”
“现在比以前还厉害,只要没人揭发,就没人管。”
“……”
父亲一边撞着树一边听那些人乱七八糟地说着,旁边的女儿也不动声色地拍打着自己的小腿。
雨后的太阳并没有特别炙热,空气既不清新也不污浊,但明显使人感觉是刚刚下过雨的样子。公园的亭子下有四根木制的栏杆,栏杆上歪歪斜斜地坐着四个挽着裤腿的人,他们的眼神空洞,那空洞眼神的后面又是怎样一种景象?他们的衣着打扮又很乖张,那乖张的打扮又欲向我们述说些什么?
突然,起风了,父女二人不约而同地离开了公园。途中,他们从摆地摊的农人手里购得了几天的口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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