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很想学习了,比较突然的那种。可能是因为春天,可能是因为力舒,可能是因为我这架僚机,也可能是因为男人。
因为男人,因为春天美妙,因为我脱掉了保暖背心和抓绒秋裤,因为我每天吃一个双拼的奶味超足的冰激凌,因为我笑点变得那么低,因为我内心荡漾,所以,我不想学习了。
所以,我也比较想,想现在这样,站在窗口。对面的汇文书院还是叫什么奇奇怪怪的书院,每一盏灯都亮着,好像远远的看起来,他们过着和我一样的生活。摸了摸暖气,还温温的,我的倒影刻在玻璃上,看起来那么瘦。我没敢开窗,因为晚上喝了百香果,还吃了冰激凌,我害怕感冒。啊哈这样一定会感冒的不是吗。
我也想,听自己喜欢的歌,走自己喜欢的路,在窗前不看手机度过一整个下午。我能咬着冰激凌,咬着吃不完的抹茶味的冰激凌,然后看一本又一本管他是什么的书。
哇,我现在突然好累。
所以,我试着开了窗,我吹着很大的风。外面是人们的欢笑,外面有烤肉的香味。然后关窗,最后一缕风,它划过我的脸。然后我继续笑一会儿。说真的,我没装,我是真的想笑,真的啊。
大家穿着棉衣也不会热,穿着半袖也不会冷,这样平衡着。
春天哈,这么短的。
有时我享受着一个人,渴望着成为一个人,有时我又憎恶和苦恼着成为一个人。有时候孤独确确实实阻碍着我,让我渐渐憎恶着社交。我开始忙碌和混乱,开始贪婪和纠结。并不擅长内心的反省,于是这样,一直都没有办法成为一个好人,一直都没办法放开手做人。
我一直都,没有对自己很好。
外国文学那里好黑,一个男生蹲在那里看一本书,我在离开时帮他开了门口的灯,他可能是太入神了,就像小时候在院子里写作业的我,天将暗未暗,我全然觉察不出。他也可能是太懒了,宁可蹲着黑着也不愿起步开灯。女生手里拿着包着塑料纸的黑皮笔记本,我在慢慢吸一个抹茶冰激凌。
我还想着,我那时好像真的离了书就不能活的样子,于是even问我最近有看书吗,最近在看什么书。我们的确在高中看了不少书,我们每日都去阅览室,好像书太少的时候,每一本书都好看。我们看环球人物,看新闻周刊,看南风窗,看哈利波特看路遥,看新概念看村上春树,甚至于我讨厌的国家地理也要拿起来看几眼。我们好像,真的真的无时无刻不再看书。
大学的书真的不少了,阅览室里的杂志分类齐全,可惜人那么那么多,我有时会在哪里站一个小时看一本新闻周刊,好像只有两次吧。图书室每一科都有一间阅览室,没有座位,书很破旧了,我喜欢走进去的那味道,通常哪里都没什么人。
毕业时我后悔,没有看完学校阅览室的书,那么现在仅仅是刚开始,我又要开始懊悔了。那么,一切都不比从前了。
我不知道该看什么书,我选书需要半个小时,坐下来就开始走神,有一次看鲁迅的书竟然睡着了。于是我很少去看书,我说着时间不允许,可仍然有着大把时间玩手机。我告诉自己我需要背单词了,考四六级了,需要考普通话,计算机二级,我需要好好学习了,于是断绝了一切去看书的可能。
我听说你在看小窗幽记,我问那是什么书,你说和菜根谭差不多。你还说这一周要把丰子恺的活着本来单纯看完。于是我今天去借了迟子建的北方的盐,还有一本随便找的,叫异度花园,我翻开目录好像有一节是写尸体什么的,呃呃好像看起来很好看,于是带了回来。
现在已经是晚自习了,开十九大的班会,印象中真的开了不少次了,我有点,想出门去背一篇烛之武退秦师。
今天把书搞湿了,也不晓得他们在我的书包里怎么样与水融为了一体,所以我的心情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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