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想把明天迎来美丽,
现实却总是不由你分说;
总想把人生往前走去,
社会却不为了你而存在;
总想官员该为了人民而服务,
现实却是他们在努力的役民。
遥望星空那是遥远的美丽,
望去人间也茫茫,
公平正义又在何方。
1意外的到来
那那是上世纪95年的冬天。那时候的冬天是正拉八经的冬天,是嘎嘎冷的冬天,但是刚入十一月天气也还不咋冷,也许是在家的原因,那时候我拿冷也没当回事。十一月八号的下午,那一天的下午我没有出去玩,在东边的屋里呆着呢,刚睡醒没一会儿,屋里看出去天色白茫茫的,阴。忽然间有个人进入院里,穿着皮鞋大步咔咔的就走过了院子,向西直奔房门,进了屋就开口大声的问道:“张师傅在家吗?”母亲赶忙就起来应和道:“在。”还顺便的一声应和的笑。父亲坐在西屋靠东墙的沙发上也赶忙应和,在,在。来人进了那边的屋就问上了:“张师傅,你去看工地吧,反正你冬天也呆着没事,要两个人你再找一个。一个人给五百一个月,管吃。”父亲沉默了一下,然后就犹豫着说:“可冷了。”那人接茬就赶紧说了:“可冷啥,那帐篷秋天那时候烧一点火就多热乎,你又不是不知道?”父亲还是犹豫着慢吞吞地说:“那是秋天,冬天可冷了。那工地不是你和那小子看了吗?当初还是你自己定的呢?”来人没有回答这话,却在屋里从西边到东边,又从东边到西边的来回的走了起来。他走了两三圈的功夫吧,父亲犹豫的唯诺的告诉他:“不去,可冷了。你再找别人吧。”来人听了这话却并不走,还在那从东边到西边,西边到东边的来回走。走了一会儿又说:“你在考虑考虑,反正你冬天呆着,再找一个人去呗,不干活也能挣一份。不比呆着强。”父亲还是在那否定,不去,尽管语气唯诺的不坚决。但是来人就是不走啊,还是在屋里来回地走来走去,偶尔也站那一下,期待着父亲态度的转变,或者就再说你考虑考虑,再考虑考虑。他的语气与其说是询问,还不如说是在催促,催促父亲要转变态度,合他意而行。
然而父亲还是没有答应他,还说了:“小钱在上海包的工地上的活,来电话找几个人去给他干活。我和小曲他哥俩个一块去,都说好了,上那干两个月正好回来过年。看工地你找别人吧。我还得上那干去呢。”(小钱是我的二表姐夫,学建筑的毕业。所以就干了小包工。)来人还是不走,还是在屋里蹓跶来蹓跶去的继续等,继续问,继续的催促。
来的人是付业队的副队长,叫姜洪义,不知道为啥人送外号姜大鼓。他和付业队的前队长A上学时是铁哥们,A是中专毕业回来就开始了小小的仕途,姜洪义听说却是学习啥也不是,就能穷作打架那一伙的,但是他哥们A来到付业队当队长了,然后他就被当上副队长了。几年后A被调走,在新来的队长盛金刚这他就不吃香了,尽管还是副队长的位置,但是也要上工地呆着去了。看这情况他真的是不吃香了,居然到了要和别人一块看工地来挣点轻快钱了。只是为啥看了一段时间后他又不看了,那天下午父亲一开始都问他了他也不说,他就是在那不走,就是在等着他想要的结果。
他在这一而再再而三的磨叽,时间长了我就寻思开了,我吃饭有麻烦,干这活正好啥也不耽误,就在那呆着呗,我想了冷能咋的,就多穿呗,就像那年上高一,十一月一整月都没供暖,我知道在那砖房里穿厚了能挺的住。我就同理推导在那帐篷里就厚厚的穿着不也一样?我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我就去撺掇父亲去干了:“去干吧,这一人一月五百是现钱,不也行?你去上海也就两个月的活,一个月千八百的,来回路费就得六百多。”那年头852农场干了活不发工资,所以现钱的诱惑力很大。
然而父亲还是不想去,还是在强调可冷了。但架不住我再三的劝说,母亲也在那似乎表示着要我们去的意思,就是矜持了几下声没说出来。终于父亲在我们执意的张罗下缓慢地不情愿地答应去了。来人暗暗地露出了喜色,说话声音也轻松了,告诉父亲让他自己去和盛金刚说一下,明天上午就去吧。
父亲起身和队副出去了。现在想想父亲那时候说可冷了是因为他是过来人,父亲年轻的时候冬天在棉帐篷里住过,那是冬天伐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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