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现自从来到这里整个人懒惰了许多,每天懒洋洋的起床,懒洋洋的上班,又被懒洋洋的领导叫来叫去,干着懒洋洋的工作。
由于工作特殊的缘故,经常性的来往于县城与乡里,利用闲余的时间走了走狭小的县城,县城依山而建,没有内地县城那样的蓬勃生机,这里更多的是给人一种慢节奏的牧场田园感觉,由于是中蒙边境的缘故这里聚集着很少的汉族民众,更多的是土生土长的哈萨克族和为数不多的蒙古族同胞,满大街的哈语,我突然发现我说的普通话在这里纯属多余,我学着他们的强调说着自己的普通话,满口的别扭和生涩。
或许是根植在骨子里的生活习惯缘故,我始终无法适应这里的饮食习惯,奶茶,手抓肉都让我望而却步,我始终适应不了那个扑鼻而来的味儿,牛奶味夹杂着羊肉的腥膻味,顿时能让的胃翻江倒海。
记得是在一个冬日的午后,由于长时间的在村委会帮助工作队的人整理档案,错过的吃中午饭,正值饥肠辘辘的时候,哈族干部阿山叫我去他的亲戚家吃饭,自己深知适应不了,但由于肚子饿的缘故还是跟着去了,这确实有些恬不知耻,进屋洗手,上馕饼喝奶茶,稀释过的奶茶还能勉强的喝下去,结果阿山满脸坏笑的在我的奶茶碗里加了一勺酥油和羊油,喝到嘴里的我不知所措,根本咽不下去,整个肚子和食道开始剧烈的起反应,我极其艰难的闭着气喝下了那一口,接连好多天胃里难受到了极点;最忍受不了的还是这个他们口中念叨的手抓肉,喝过奶茶啃过馕,再次洗手,主人撤去桌上的摆件,用一个硕大的盘子盛着下好的宽面条,面显然已经凉了,主人用另一只大盘子将煮好的牛羊肉混杂在一起,拿着短刀开始一片一片的往有面的盘子里面削肉,削的起劲的主人不忘吃上一块,同时他毫无顾忌的舔一舔削肉的刀,对于这种生猛的做法我是闻所未闻,等整个骨头上的肉削完了,他用嘴把整个油乎乎的手指头过滤一遍,在不洗手的情况下直接伸到那堆削好肉里面,将肉巴拉均匀开始招呼我们开始吃,我是整个人呆住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好爽的大块吃肉吗?阿山拖着油乎乎的脑袋早已按耐不住食欲了,此时已大臂抡圆开吃了,我无奈只能以不吃牛羊肉为借口(本来我也是不吃羊肉的,偶尔吃吃牛肉而已)拒绝加入如此次生猛的吃肉环节,这或许就是游牧民族的生活习惯,只是作为一个内陆城市的我不适应而已。
自那以后,如果去村委会帮忙每到饭点的时候,我会很准时的出现在单位的食堂,纵然食堂的大锅饭同样难吃,但是勉强可以温饱,我已无他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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