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偶然的机会,堂妹要我陪她开车去山东一个地方看一位中医。虽说是山东,但离我们河南不过有三十多公里的路程,开车大约半小时后就到了。
借助导航我们很快就找到了这个地方,原来是一座偏僻的小村庄。怪不得人家说:“良医不怕巷子深。”尽管这么偏僻,来这里看病的人络绎不绝!听堂妹说上次她天不亮就来到了地方,号已经排到一百多了,等到她看的时候已经下午了。因为是过年期间打工回来的人特别多,年前年后看病的人排号得两天才能轮到看。
来到地方一看,果不其然。路的两边边排了很长很长的车辆,我们往远处找了一块田地边停下车,再步行走到他家。只见院子里满是人,有站着的,有蹲着的,也有找个小板凳坐着的。
堂屋的右手边有两件筒子房,好多人正在排着队等医生给号脉,我扎进人群想看看这位医生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吸引如此众多的病号前来问诊。

只见他四十多岁的样子,瘦瘦的身材,高高的个头,脸上的皮肤像是乡下人晒完麦刚从地里回来的样子,黑里透红。他大概姓姬,大家都叫他姬医生。
先不说他的病号有多少,单看他桌子上那些药方子就知道他每天看多少病号,满满的一桌子药方都是他最近给病号开的,因为方便找就放在了桌子上。

他看病很快,四五分钟一个,一天差不多能看一两百个病号。他和别的医生不一样,号脉之前什么都不问你,等号完脉他就给你说你存在什么问题。我站在旁边听了几个病号的情况,真是让我佩服得无体投地。只见一位五十多岁的妇女,伸开手让其号着脉,边按着脉搏边说:你十天有七天睡得好,三天睡得不好,你眼下卧蚕说明你肾不好……,一连串下来把她的病说得比拍的片子还准。我从未见过一个中医从脉搏皮肤,面相,气色把一个人身体的状况剖析得如此淋漓尽致!
又来一男的四十五六岁的样子,刚一伸出手号脉不到一分钟,就说:“你要是再喝酒能把你喝死。”那个人默认之后嘿嘿地笑了,他确实存在奢酒的习惯。
还有一位五十左右的妇女,左肩睡觉疼得不能翻身,经过姬医生在手上扎几针,立马不疼了,赢得在场的所有人连连赞叹!
姬医生号脉的时候,不像别的医生不敢说话专心号脉,而他该说话说话,有时候还接电话,但丝毫不影响他号脉。他能把身体各个器官、脉络、气色、皮肤的状况以及它们的关联掌握得非常精准。
一连看了姬医生给几个病号看的状况,好多人不禁发出这样的感慨,真厉害、神医啊!听到周围人都在赞叹,姬医生说:我这还不算厉害,我的老师才厉害呢!听声音就能判断一个人的病情。她说今年过年他和几位师兄弟去看望老师,一起吃饭。老师说其中的一位子弟。他说:别让谁谁喝酒,他肾不好。后来听姬医生这位师兄弟说:一个月前因为肾不好,住了一两个月的院。姬医生这么厉害,想必他的老师更厉害。

堂屋的左手边是两间药房,单单抓药的都有五六个人,它们手里拿着药方,根本不用称来称,直接用手抓。他家的中药像是农民刚刚从田里收获回来的麦子,屯了好多一百来斤那样的大袋子的中药,麦墩子里放的也是中药,可见他们每天的销量有多少。

药房旁边一间房子里是专门熬制中药的机器,屋里屋外、门楼里面等,大大小小一二十台机器,抓好的中草药倒在小桶里放在门口整齐地排着队,等待着熬制。
机器里的中药有的正在熬制,有的已出锅,热气腾腾,种草药味扑鼻。

大多数病号等看好病拿走熬好的中药差不多一整天时间在那待,午饭还要想办法解决。就在门口有个指示牌,向东50米路南有饭店。说是饭店,其实是村东一家简易的民房,在哪里可以吃碗面条、丸子汤、饼之类的用以临时充饥。
村东头饭店的左手边有一湖水,不知是人工湖还是原本就有的。吃饭之余老板娘告诉我下次再来可以坐船过来,这样可以节省一大段路程,一个10元来回接送,还可以帮你排号。
看着左手边这一池宽阔而静谧的湖水,心理顿时开阔了很多,还真想坐着船上在湖面上游荡两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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