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的强化劳动,从没做过农活的我,现在做事也有板有眼了,手脚也变得麻利起来。
记得二月底,本着好玩的心态随着得玉姐去割了一天篱蒿,可到了地里,来就是做事的,也没有不认真的心态,努力做了半天,才割到三斤多一点篱蒿,那个时间点菜贩子上门收购都十八元一斤的。
虽然贵,但天冷,地里的篱蒿才冒出绿芽,连根铲起比较麻烦,很少有人去割。
第二天得玉姐相邀时,我的大腿根下蹲就疼,只能拒绝了她。缓过三天后恢复了才陪同她去割篱蒿,细算下来都十来天了呢。
起初总是比她少很多,现在的距离渐渐拉近了,相隔不了多少。天气暖和了,篱蒿的茎杆大了,我一个人一天可以完成十二斤左右的净蒿,价格跌到了八元,也能收获一百块的。
三年的疫情,儿子的工作又不稳定,去年底刚找到一份工作,没做岀成绩,薪酬不多自保都难,哪能顾得上我呢。
为了生活,我不得不认清现实,适应环境,心里惦记着每天的收入呀,自然醒来的早,晨起时六点不到,来到门前天还没亮,一轮圆月倾泻着满腔玉辉,透过薄薄的雾霾,把大地映射的晶亮,不一会儿一声清亮的鸟啼,唤醒了沉睡的静夜,村庄里的灯光次弟亮起,天空泛起了青灰的亮色,渐渐的明亮起来,把那一地莹白的月光稀释的了无影迹。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赶早骑着电三轮,划破一路的雾霾,上到大堤时,东方的天际隐现出一片绯红,大堤下农家种的油菜籽已开满了黄花,一眼望去,浓浓的雾蔼悬浮在一片粉黄之上,又映衬着天空中的绯红,就那一片,色彩纷呈好美好美,可惜呀,只顾着赶路,没拍到这美好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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