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这段时间,各种关系摇摇欲坠!先来说说夫妻关系。老周在一家国有酒店上班,过年前他们英明神武的领导说忙了一年了,大家好好过个年,这次我和上级打了报告,放假到3月1号。老周回来欢快地告诉了我这个噩耗,他表示这40天,他要好好把后院的花再挨个修理一下,以期今年的花开满园。但是哪对夫妻能扛得了这么朝夕相处呢?老周在不上班的日子里相当烦躁,什么东西找不到他就找什么东西,包括千年不用的钳子扳手和电锯。找的我气急败坏。急眼了,我就掰下他后院花盆里的枝枝叉叉,然后推倒花盆伪造成野猫折断的现场,于是后院经常有个50岁的秃顶老爷们儿拿着拖布追打流浪猫的场面。
小周的桌面
其次再说说亲子关系吧。小周在广州期间,我对她的爱和思念随着时间推移呈几何倍数递增。12月下旬她刚回来的时候,我母爱爆棚,无事献殷勤,她说想要什么,第二天就送到她眼前,那半个月,我们母女关系升华到了人生巅峰,有情饮水饱。当时说好过完正月十五就回去,于是我竭尽所能的对她好。当可恶的肺炎病毒席卷全国时,归程也就变得遥遥无期了。我把忍让的级别随着疫情一再调高,但还是忍不了了,经常爆发世纪大战。姥姥说,她戴着斗篷么?怎么她走过的地方寸草不生,椅垫、桌上的水杯盖全在地上,所过之处如蝗虫过境般,原本干净的桌面她只消片刻就能不费吹灰之力的完全占满。说一次她没听到,说两次她就觉得我很过分,和之前完全不是一个妈!心中默念多少次亲生的都不能平息我的肝火。
我的小确幸最后说说我的姐妹关系。这个疫情我能挺过去,主要靠她俩了!从口罩到消毒剂到各种吃穿用,即使在这封锁严密的日子里我们也乐此不疲,像仓鼠搬家一样,从这家搬到那家再分给另一家。晚上,群里必须有一个先咳嗽一声,通常这是大胖的开场白。见没人搭理,于是开骂:怎么的?!我是不是不好用啊?我还是不是你们的姐姐了?都滚出来!于是姐儿三个依次出场,嬉笑怒骂,摸爬滚打一番,这是我一天中最轻松的时光,也是最幸福的!忘了是在哪里看到的:幸福不是长生不老,不是锦衣华食,不是权倾朝野。幸福是一帧帧的画面,是每一个微小的生活愿望的达成。”希望这个幸福伴随着我们彼此,久一点,再久一点!
三胖女儿的作品都进俩姨肚里了 二胖和她的姐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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