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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许我一生欢喜 夏薇顾景琛

你曾许我一生欢喜 夏薇顾景琛

作者: 小情诗独家 | 来源:发表于2019-12-07 12:21 被阅读0次
你曾许我一生欢喜 夏薇顾景琛

新婚夜。

我的双手被粗糙的麻绳绑着,而我被我的新婚丈夫强按在卧室里的木马上疯狂折磨。

一阵阵锥心的疼痛从身下传来,热乎乎的鲜血从我的大腿,如狰狞的蛇,顺延着木马的纹理,一滴滴下淌。

我喘着沉重的粗气,匍匐在马头,目光游离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峻冷的脸庞透着冷漠薄情,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我此刻的痛苦和煎熬,他残酷地站在木马旁,像看着小丑耍杂技。

对,在他眼中,我就是一只卑鄙、低贱的小丑!

他就是我的丈夫,全市新闻最年轻有为、被评为最有潜力的十大杰出人物之首的成功男人——顾景琛。

他的残忍、他的无情,让我心寒苦涩,浓烈的不甘和耻辱感,令我倍受煎熬。

“顾景琛,林妙言不是我害……”我张嘴想解释,却被他用力掐住了脖子。

他眼底折射出森森寒光,唇角勾出一抹嗜血的笑,像是看死物一般的盯着我:“你不配提她的名字!”

我不配?

钻心的疼如一把刀,横插我的胸腔。

这就是我深爱了十年,一起青梅竹马长大,和我在十五岁那年定了婚约的男人!

因林妙言的一句话,完全不肯相信我!

林妙言,我的好闺蜜!在明明知道顾景琛是我未婚夫的情况下,还是暗中和顾景琛走到了一起!我都想好要成全他们了,我都买好了出国的机票……

那件事却发生了。

他长指收紧的力道正一点点吞噬我呼吸的空气,窒息感伴随强烈的疼痛感,正磨碎我的意识,他那张残酷冰冷的脸,渐渐从我视线虚化……

他真的那么心狠,要杀死我?

就在我以为我要死的下一秒,顾景琛松开了我。

“咳咳,咳咳咳……”喉咙的刺痛和干涸,令我反胃狂咳,我拼命地吮吸地空气,驱散我身上的死亡气息。

这一刻我才发现,活着真好!

“让你死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生不如死!”顾景琛阴森勾唇,眼眸中闪过如同寒霜一般的冷意,“你们夏家不是出名的守礼节、端庄吗?我要让你活成个婊子!”

他的话如同魔咒和囚笼,一下子让我坠入地狱,我的心恐惧地抖了一下,一丝不祥的预感刚落下,只见他按下了迷你遥控器上最强的按钮,木马开始剧烈的震动。

我感觉体内被汹涌地巨浪疯狂搅动,撞击着我的五脏六腑。

“啊……不……”我痛苦地嘶喊着,但声音飘渺无力,无法表达我此刻的苦楚。

喉咙的刺辣感还没消散,木马迅猛而强烈的频率令我晕眩欲吐,重重折磨令我如置身熔炉,这一切,正在摧残我的意志。

眼眶镶满了泪雾,但我努力不让它掉出来,看着他那张笑得阴森满意的脸,心,跌入了冰窖!

“你今天吃过的东西、喝过的东西都是经过特殊处理的!”顾景琛捏住我的下巴,“两周后,你会成为荡妇、活成夏家的耻辱。”

蛇捏七寸!

狠,真狠!

夏家是A市有名望的大家族,据说先辈是宋朝的士大夫,极其注重礼仪。

呵,顾景琛不仅要毁了我,还要我成为家族的罪人……

这个我爱到骨子里的男人,对我没有半点情分了吧?

此刻的我,彻底坠入了荒芜,落魄地飘荡着。

我认真看着他的眉眼,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我强忍着一切不适,露出坚定从容的微笑:“顾景琛,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顾景琛不屑敛了笑,把遥控器丢到了窗外,漠然离开。

顾景琛真的在我的食物里动了手脚?

我不相信!

曾经我只是发个烧,他能不吃不睡的陪我一晚上,这样的男人怎么会让我吃那么阴毒的药?

可是,体内越来越急不可耐的邪火,带着饥渴正灼烧我的下腹——

不,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用牙齿解开捆着我胳膊的麻绳,颤抖着双腿跳下木马,我双腿发软瘫在地上,粗糙的麻绳磨破了我的唇角、磨破了我的胳膊,然而疼痛感此刻就像是兴奋剂……

我强撑着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走到沙发旁拿起我的手机,随手按下了一个拨号键……

等再次清醒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浓浓的消毒水味。

睁眼,我看到了顾景琛……

不,不是顾景琛,而是一个和顾景琛有七分相似的脸——顾景炎。

我手机里没有顾景炎的手机号,我即使神志不清也不可能拨他的手机号。

这里是顾景炎的私人医院,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还没来及询问,顾景炎把平板电脑丢到我身上,上面写着——

“夏家千金夏为求刺激,新婚夜吃x药入院!”

“是端庄大小姐还是放荡大小姐?夏薇在新婚夜竟然这么做?”

“……”

顾景炎走近我,用那双和顾景琛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盯着我,眼眸中带着几分嘲讽,几分玩味:“啧,你和我哥玩儿的挺开啊。”

顾景炎伸出手,修长的指尖抚过我的受伤凝痂的唇。

我向后一躲,没躲开,反倒被他扣住了后脑勺,我和他的脸只剩三厘米的距离。

“顾景炎,那是我和顾景琛的事,和你没有关系。”

顾景炎邪佞一笑:“你和顾景琛的事?你知道昨天你在不省人事的时候,他去哪儿了吗?他去了江林别墅!在你辛辛苦苦筹备结婚的时候,他在忙着给林妙言买别墅。”

说完,他松开对我的钳制,在平板上划了几下——

我看到了顾景琛拥着林妙言拥吻的照片。

钻心的、窒息的疼再次袭来!

我的心如被铁锤重击,这两个人,曾是我最爱,最信任的人呐!

我握紧拳头,掌心被指甲掐入的痛让我找回理智,我风轻云淡地露出浅笑。

我不能在顾家人面前服软。

“结婚了,你还那么无趣!”顾景炎似乎有些失望我没哭没闹,转而他又在平板电脑上划了几下,饶有兴致的看着我。

他似乎想看到我震惊的表情。

我看到了一张收据……

一股不详的预感袭来。

“这是顾景琛的购买收据,他买的是性上瘾药物。”他顿了顿继续道,“每次只要在食物里加微量,两个星期,就可以让淑女变成荡……妇……”

我感觉牙齿在打颤,身体骤冷,胃在抽搐。

本以为,顾景琛用的是普通药,只是为了吓唬我,没想到……

他竟然这么狠!

我恨不得马上去找顾景琛,质问他真相。

可是,此时我仍不想失态,我憋着一切委屈,佯装淡定。

顾景炎唇角的笑却带了更多深意,“这种药才研发出来,还没上市,最大的副作用是不孕,其他的副作用待定……”

他的话,彻底打碎我的梦,这就是我期待了十年的婚姻,满是憧憬的爱情!

呵!这份感情,真疼。

我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份优雅走出医院,买了一部新手机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拨通了秘书的电话。

“联系公关,说我昨天不堪劳累晕倒,却被妄想成为顾太太的人造谣!发律师函!联系顾爷爷的秘书发声明。”

强撑着做完这些澄清,确保夏家的名誉没因为我有了瑕疵,我才敢松懈下来。

打开脖子里的项链,摸着项链里缩小版的全家福。

夏家A市有名的大家族,然而却在两年前去国外的聚会中,私人飞机遇难,除了我之外的全部夏家人罹难。

这件事被顾爷爷压制了下来,所有人都以为夏家人在国外。即便昨天我结婚,夏家人没有到场,然而‘贺礼’丰盛并没有引起外界任何怀疑。

就连顾景琛都不知道,所谓的夏家,只剩我一个人了。

多可悲,这个世界上真的只剩我一个人了。

而我最爱的那个男人,不仅想让我变成人人唾弃的荡妇,还想让我不孕!

可是,我还不能倒下,爸爸曾经的梦想是想陪妈妈周游世界,大伯的梦想是让夏家壮大,二伯的梦想……

夏家所有人的梦想,我都要一个个实现!

我花了三分钟消化这些悲伤的情绪,三分钟后我回到公寓里处理工作。

除了顾爷爷,其他人都不知道,夏家现在真正的当家人是我,而这两年夏家所有的生意和决策,都是我一个人做的。

傍晚的时候,秘书给我打来电话,说是顾老爷子设了家宴,让我务必到达。

这个世界上真心关心我的人,怕是只有顾爷爷了吧?

宴会上。

我经过休息间的时候——

“真的假的,景琛,你别骗我!”

这声音,不是林妙言吗?

“怎么会骗你,可惜没有把她狼狈卑贱的一幕拍下来,下次我和你一起欣赏、折磨她好吗?”传出来的男人的声音是顾景琛,他们口中的“她”,肯定是自己。

他们竟敢在顾爷爷的家宴上私会,难怪顾景琛在宴上露了脸就不见人影。

若不是我去厨房拿东西,经过这儿,还不知道他们在这苟且。

“景琛,她吃了那么药后那么放荡,你会不会把持不住,和她……”

“不会,我看着她的嘴脸就觉得恶心,我心里只有你,你还不懂我的心意?”

“我只是害怕,她一直伪装得那么好,如果不是上次的露出马脚,我还不知道她是这种人,景琛,我真怕她会抢走你,怀上你的孩子,破坏我们的幸福。”

“那副药最大副作用是不孕,她这辈子都不会再怀孕!”

他们的对话,如层层刺骨寒风往我耳里、身体里钻,每一个字,每一个词,都是莫大的讽刺和羞辱。

我身子晃了晃,恨不得马上冲去厨房拿把刀杀了他们,但理智告诉我,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顾全大局。

我努力平复心头激起的骇浪,恢复从容优雅。

恰是这时,门开了,走出来的顾景琛,看到我眼底游离过一丝惊讶,旋即恢复冷漠。

他脖颈上的口红印,硬生生扎入我的视线。

他们在里面的恩爱缱绻,不言而喻。

随后走出来的林妙言,看到我时害怕地往顾景琛那儿缩了缩。

顾景琛马上搂住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抚慰。

我冷笑,这朵白莲花,演技真精湛!

林妙言故意瞟了眼我一眼,娇羞地拉住顾景琛的手,千叮万嘱,“景琛,我匆匆忙忙见你一面,只想了提醒你好好吃饭,别吃辛辣,别喝太多酒,你知道你有胃病,经不起折腾!”

她的表现,像极了新婚小娇妻,对丈夫嘘寒问暖,体贴有加。

“恩,我回头找你。”顾景琛弯腰她脸颊落下一吻,摸摸她的头,露出暖笑。

他对她的一举一动,曾是我最喜欢,最盼念的温柔,可惜……

两人上演恩爱情深的告别之时,有佣人走过来,喊走了顾景琛,这儿只剩下我和林妙言。

她以胜利女王的姿态,挑衅地看着我,勾起一抹嘲笑,“你也看到景琛对我多好吧,别以为你现在是他的太太,就拥有一切,夏薇呀夏薇,你真蠢,被我戏耍了那么久,还心甘情愿钻进我的圈套,被闺蜜亲手设计,抢了心爱男人的滋味,很享受吧!”

“林妙言,是我眼瞎一直把你当成好朋友,你别得意!”我愤恨地盯着她。

“哎呀,我好怕怕啊……”她不屑地冷笑,装模作样地拍拍胸脯,“我还期待你被景琛虐成一条淫狗的模样,吃了那种药,找不到男人上很难受吧?要不要给你找条狗慰藉一下,你知道景琛在床上对我有多狂野吗?我爱死了那种感觉!”

我看着她那张面目可憎的嘴脸,愤怒地攥紧拳头,这个毒蝎如蛇的女人。

“很生气?打我呀,别以为有顾爷爷为你撑腰,那死老头得了癌症,剩下不到半年的寿命,你这段卑微的婚姻,最多能维持半年,半年后,你就是一条失去靠山,失去所有的可怜虫!”

我那么尊敬、敬仰的顾爷爷,在她口中,竟然成了死老头。

我起手——

手腾空还没碰到她的脸,被雷厉风行走过来的顾景琛扣住,他愤怒低吼,“你干什么?”

林妙言那张面孔秒变白莲,梨花带雨地抱住顾景琛,“景琛,我刚才想离开,她不让我走,说要拉我去顾爷爷面前,把我们的事情全部抖出来,还要打我,还好你来了,不然,我……”

她怯生生地说着,余光瞟向我时,却故意露出一丝挑衅锋芒。

这朵黑心莲!

顾景琛脸色乌云密布,拧紧了眉头,容不得我多说一句,狠狠把我拖进休息室,甩到地上。

“道歉!”

他安抚着林妙言,让她坐在沙发上,睥睨着我。

我的膝盖被冰冷的地板磨破了,渗出了血,去双手撑着地面,一丝丝凉意从我掌心渗入,往心底钻去。

我抬头看着这对狗男女,顾景琛眉宇间的严苛震怒。

“顾景琛,你不仅眼瞎,心更瞎,我不会向她道歉。”

“你确定?”顾景琛大步流星冲过来,狠狠摁住我的头,逼迫我以跪下的卑微姿态,面向林妙言。

我死死地盯着他,讽刺勾笑,“难不成你还想在她面前,杀了我?”

我和他对峙着,他目光中的残冷化为黑雾,一团团侵蚀着我的视线,我知道,心狠手辣的他,又要行动了——

“咚,咚,咚——”

我的后脑勺被他狠狠箍住,用力地往地上砸去,我额头撞击地面的声音。

“我要让你知道,欺负我心爱女人要付出的代价,夏薇,你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妙言一次次原谅你,你却一次次得寸进尺,我不会轻饶了你。”

我悲凉一笑,目眦欲裂瞪着林妙言。

她虚伪地走到顾景琛面前,假惺惺地帮我求情,“景琛,算了,她会很疼的!”

“虚伪,恶心,呸!”我破口大骂,“林妙言,你迟早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啪”一声彻响,顾景琛狠狠扇了我一道耳光。

我被打趴在地上,嘴角渗出了血丝,他们以高姿态俯视着我。

额头一股痛,抵不住我心底那泼涛汹涌的恨意。

我苦涩一笑,用力全部的力气正要爬起来,却眼睁睁看到男人陈亮的皮鞋狠狠的辗轧着我的手指。

“逞强?”顾景琛弯腰,阴戾的黑眸几乎要吞窒我,残忍的警告,“今日你不道歉,就会为此付出代价!”

好狠!

这个男人狠到这种地步。

我昂起头,滚烫泪水划过脸庞,掉在男人皮鞋上,立刻看到他眼底的憎恶,我的手指疼到麻木,颤抖声音我沙哑质问:“顾景琛,我才是你的妻子……”

“你配?”

他声音犹豫地狱恶魔,夺人心魄,我咬紧唇角,痛苦的闭上眼睛,心底无数次告诉自己,这一切不是真的,都是幻觉。

曾经的顾景琛是温暖的!

他给过我温暖。

林秒言勾住顾景琛的胳膊,一脸善解人意的样,“景琛,我们算了吧!今晚是爷爷的家宴,闹大了,我担心你会被爷爷指责,我没关系的!”

呵!

我一口冷笑喷笑出来,顾景琛阴狠的目光扫向我,转身扶住林妙言的肩膀,温柔的不像话,“妙言,你先出去,我会让她给你一个交代!”

“景琛!”她不甘心的喊了一声,又我见犹怜的点头,“我都听你的!”

而我可笑的趴在地上,看着眼前两个人欺负我的人,眉目传情。

“砰!”我整个身体被摔到沙发上,一阵撞击,头晕目眩,还没反应过来,顾景琛压过身子,修长紧实的腿压制我的腿。

嘶的一声,我身上裙子化为碎布,抱着胸口遮住,我抬起看着他冷峻的脸,害怕的问:“你,你不是不愿意碰我吗?现在是爷爷家宴,你要做什么?”

想起新婚之夜,他残忍用那种不堪的方式夺走我清白,而如今因为林妙言要用这种方式来折磨我,我不会肯。

他讽刺勾起唇角,用力勒住我的脖子,看着我咳嗽喘不上气,笑的渗人,“夏薇,你不太乖了!我会让你知道怎么做个乖乖的妻子。”

我腿强行被板开,顾景琛掏出手机摆在我的腿边,又打开了相机,随即手指从我的破碎的裙子深了进来。

“嗯……”强行忍住硬物的吞入,我身子微微发抖,缩着脖子不断恳求,“顾景琛,我……我答应你,一定会给林妙言道歉,你不要这样做……”

我输了!

他羞辱我的方式千百种。

每种都让我痛到撕心。

顾景琛动作一顿,支起身子厌恶的看了我一眼,随即拿过纸巾擦着手指,他身材很高大,且挺拔有气质,可是他现在的样子让我恨得躲很远。

“夏薇!我期待你的表现。”

他淡漠丢下一句话,不曾多看我,潇洒自如的走出了房间。

我落魄不堪的躺在沙发上,强压下心底所有的痛苦,掏出手机喊来了女佣给我又拿了一身衣服。

正好赶上家宴。

顾爷爷看到我,又朝我招手宠溺的唤道:“薇薇,怎么连吃饭都不赶不上,还不快过来!”

我心底微动,深吸一口气迈脚走到顾爷爷身边坐下。

对面一束冷寂的目光从我身上划过,我没抬起头,整个家宴我在忐忑不安中吃完。

回去时,我还是选择回到所谓的新婚家。

嗓子有些干哑,我绕到厨房烧了杯热水,水是我特意从超市里买的。

倒水的时候不小心被烫了一下手指,手指疼的没拿稳,那水杯掉在地上发出巨响,我弯腰去捡时,听到一抹熟悉的声音。

“景琛,还是不要这样,你结婚了,我怎么能来你家住!”这林妙言?

“没什么不妥的,我从来没认可她的身份,你今晚该累了,我让人安排你房间休息!”顾景琛的声音不出所料的依旧温柔。

听到远走的脚步,我悲凉一笑,拿着破碎的杯子站起身子,不料却头发被狠狠的扯住。

林妙言从我身后扯住我的头发,狠狠的一扯,凑到我耳边冷笑,“夏薇,我没想和你争,你看到了,是景琛一定要我过来住的,以后好好相处怎么样?”

好好相处?

从她和我抢男人那一刻,早就相处不了。

不过我经历这么多,懂得不让自己再受罪,况且还有夏家需要我的支撑,谁倒下,我夏薇都不会轻易的倒下。

“林妙言,房间很多,你想睡就睡,你不怕被人骂纠缠有婚之夫,我堂堂正正的顾家人又会怕什么?”

林妙言的脸色一阵白青,难看的让她原本清秀的脸都狰狞了。

胸口一阵钝痛,我出言想要伤她,但是其实我心底的痛更深入几分。

她还有那个男人的拼命的守护,而我有什么?

唐管家忽然在我面前,视线落在林妙言的身上,弯着腰身轻声道:“林小姐,给你安排好的房间好了,请您过去休息!”

林妙言转过头看向管家,脸上瞬间转换甜美的笑容,“我知道了,谢谢唐管家,景琛呢?”

唐管家目光同情的看了我一眼,声音透着丝丝叹息道,“在书房!我带林小姐你过去!”

安静了!

我勾起唇角苦笑,胸口一阵苦涩蔓延到嗓子里。

胃里一阵干呕,我冲到洗手间吐着苦水,像是要将心肝都要吐出来。

顾景炎的话难道是真的?

那个男人为了让我不孕,竟然逼着我服下那种药。

纵使亲耳听到我心底仍旧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我回到房间卷缩被子,准备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

隔天从电梯内走出来,绕到办公室,正要推开玻璃门,助理抱着文件走到我面前,脸色沉重的盯着我。

我认真的看着她眉眼,慢声开口问:“有什么事?”

助理将一份文件递给我,抿着嘴角不敢吭声,我接过文件打开一看,胸口的钝痛像是但挡不住的翻滚着。

他已经做到这种地步!

从结婚到今天,不曾给过我好脸色看,连同他心尖儿的女人不顾我带回家。

而如今……

顾景琛,还要打压夏氏。

他明明知道,明知道夏氏是我很最在意东西。

我花了十五分钟从夏氏到达那个男人的公司。

顾家集团本市最大的“企业”,涉足广,发展速度,同行业没人敢得罪。

顾景琛是顾家的继承人,而现在他的确将顾氏发展的强大和全面,夏氏和顾家相比,虽然不相上下,可是夏家只留下我独自撑着。

他偏偏此时要为难是我拼命守护的夏氏,那么只有一个原因。

此时,我每走一步,胸口就多一口闷气。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推开门进去,看到男人挺拔的背影正背对着我,顾景琛的声音温柔动听,不过不是说给我的,他在打电话。

“嗯!想吃什么,吩咐唐管家去买!”

“好,我会早点回来陪你。”

他转过椅子视线落到我身上,瞬间换成一副冷冰的脸,眸光透着淡漠的质问:“谁让你来这儿的?”

钻心的疼犹如一把刀子,思及,我来此的目的,便鼓起勇气了走了过去。

“景琛!我给你买你爱吃的鱼!”我将路上买来打包好的鱼,又放到他面前的餐桌上。

顾景琛目光碎了毒汁阴狠,厌恶的将打包的盒子扔进垃圾桶,身体绕到我面前,狠狠的捏起我的下颚讥讽,“你碰过的东西,我嫌脏,不用费劲心思来讨好我,现在若不是爷爷给你撑腰,成为我妻子的人不会是你。”

当然不是我。

但是先和他订婚的人,是我。

林妙言后出现的人,又轻易夺走他所有的温柔。

此时,我心如刀割又得憋着委屈,倔强的看着男人。

顾景琛厌恶的甩开我,又用纸巾擦了擦手纸,倨傲又冷肃的问:“为了夏氏过来求我,什么时候夏氏一点事轮得到夏大小姐亲自出马了?”

我努力保持镇定,看着男人坐到黑色的沙发上,他修长的双腿交叠着,藐视的看着我。

听到他的嘲讽我端着一杯茶水走到顾景琛面前,递到他面前质问:“顾景琛,夏家的那个项目是我盯了许久,你为什么要动我的东西?”

难道他给的羞辱还不够吗?

顾景琛失笑的看着我沉问:“你以为我是看上夏氏那点项目?”

我猛然的呆住。

看着他眼底的嘲弄,残忍的视线,我手颤抖起来,又听到男人一声闷哼,低头看着那杯水溢出来滴在男人的裤子上。

难以言喻的地方。

我慌张的抽出纸巾,瞄准方向就边擦边道歉,“顾景琛,我不是故意的……”

忽地,我手臂被狠狠的掐着,疼的像是要断掉一样,头顶是他冷酷无比的威胁:“别挑战我的底线,不然我足够能让你痛苦!”

他真的有那么狠心。

我从不敢质疑他的话。

默默低着头,他长指慢慢收紧力度像是要掐断我手腕,疼痛感折磨我痛闷出声,他那张残酷的脸忽然逼近,按住我的脑袋到了他腿边。

“这么贱,勾引男人的手段一点都不少,处心积虑做这些,那么就用你最擅长的方式求人。”顾景琛阴冷勾起唇,寒霜般凝视着我,像是给我下达命令等着我完成一样。

唇角靠着他修长的大腿边上,男人的特质的东西像是昂起来,隔着西装裤都不能隐藏它的蓄意待发。

他为了林妙言新婚之夜,宁愿那样羞辱我,都不想碰我。

我以为顾景琛从来对我没有兴趣的……

原来,男人的心和下半身可以分开的。

顾景琛眼底还是厌恶我,所以他要另一种方式来羞辱我,说到底他还是不愿意碰我的。

“能不能别……”我张嘴想要说话,触及他冰冷倨傲的眼神,瞬间被狠狠的噎住了。

一定要用这种方式让我难堪。

呵!

那么我满足顾景琛。

我的痛苦比起夏氏来说,不足一提。

若是他要是知道夏家就留下我一个人,会不会有一丝丝对于我的同情。

我悲苦一笑,瞬间将这个想法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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