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生日快乐,见字如面。生如·夏花
20岁了,真快,潜意识里总觉得二十比十八更重要些,虽然十八是成年,但二十岁更像是真正意义上的成年。纠结了很长时间不知道要送你什么,本来想做一些手工的东西,但时间上来不及了,然后考虑过哆啦A梦的玩偶,找过零食,看过恶搞的可比克,甚至还想过要不要直接给你邮一箱面条,但是天生的选择困难症没办法,最后想想还是给你写点东西吧,毕竟我文笔那么好,就算感动不了你,能感动自己也是不错的一件事。
初二的时候我们相识,那年13岁,一晃也是七年的革命友情了,不过说真的,第一次见面谁也没料到我们以后会有那么多故事,可能有些东西就是冥冥之中的吧,也正是因为这冥冥之中我到现在都算不清我损失了多少支笔。突然想起一点事,你初中是不是经常被太晓打手心?不承认也没关系,我记得。
2012年,初中毕业,时间恍然而过,缘分却没散。
我们又一起到了大农校,同校同班同宿舍同桌,那段时光的我最轻松,家人就在身边,好友就在身边,没有了天天令人不安的考试,也没有了提心吊胆的提问,梦想不远也不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知道只要使劲伸手就能够的到,说是自信也好,说是稚嫩也罢。
那时候除了你去检查卫生,其他的事我们都天天一起,最喜欢的就是吃完饭去超市溜达溜达,没那么喜欢买但就是喜欢看,还记得你买的看错价彩虹糖,还有一本又一本的小说,你一买小说就是咱班的福音,后来好像有被没收过一本。当时的春涛是整个财经系的噩梦,我们班更是他的重点监视对象,经常被训话,罚我们打扫过好多次卫生,有次我上课偷偷看小说,结果他进来了,还好他那及时响起的梁祝救了我。
大农校发生的事太多,有我被偷走的暖壶盖,有咱俩上课偷偷说话被叫起来挨批,还有一次大雨滂沱你拿伞蹲在红旗下接我我愣是没发现你,后来我到处找你你到处找我,俩人全身湿透。
有趣的事情太多,有趣的人也不少。
有讲课跟唱歌似的苏慧,她的课真的是很难入戏;还有跟很多人打成一片的盛萍萍,闲着没事就跟我们推荐这条裤子或者那双鞋的;后来我也见过小斌斌,他好像变厉害了,因为他踢了一个偷懒的男同学一脚,他也好像升职了,因为我听见别人叫他孙主任;洪丽的小说不知道有没有再继续写,不过现在也没法再偷看了;万霞从那以后应该不会再给人剪发了吧,但愿如此;不知道老宁有没有记恨过春涛,毕竟收走了她一双鞋垫;小猴依旧是最搞怪的一个,希蕾也还是老样子,爱唱歌,爱臭美,爱听大道理也爱给人讲大道理……
2014年的夏天,时间也开始变得轰轰烈烈,向来都是这样,不问我们愿不愿意,一下子把我们冲散,早已准备好也从未准备好。
就这样,我进入了新的班级,有了新的同学和舍友,而你开始了工作,我还有贤芬,而你只剩了自己,我从没问过你那段时间难不难,但我想定是不容易,去过日照也回过莒县,干活蛋糕店也加过油,交到过朋友也经历过背叛,中间的苦难也只有自己清楚,我们都是这样,有些时候经历的挫折和心酸,想找个人说说,又终是作罢。
漫夜·长街2015年,一半莒县,一半济南,是的,我如愿了,可我们的距离也远了,我们的阵势也变了,你不再是一个人,而我,成了一个人。分开后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冬天,我去你跟贤芬租的房子,你们去上班,我蜷缩在被窝里,开着电褥,抱着暖水袋,冷到不行。此后,你们的房子成了我心里的落脚点,我始终知道,只要到莒县,我就有处可憩。
一直嚷着让你们来济南玩,其实只是想在这个冰冷的城市感受到一丝暖意,也想让你们看看这个城市的独特魅力,看看车水马龙的街道,匆忙的人群和让人有点窒息却又忍不住想去征服的高楼大厦;和你们一起在没有夏雨荷的大明湖畔走走;去嘈杂的又或是热闹的芙蓉街听听人们的吆喝声,吃个烧烤喝杯奶茶;看看宽厚里的古巷;去感受清晨黒虎泉附近居民的日常,看他们挑一担水,还有在泉边踢键子的大爷大妈,幸运的话,还能够碰到一个非要给你朗诵一首诗的才人;夜晚或许可以误打误撞的走进曲水亭街,可以坐下饮一杯茶,看看平静的河水,高高挂起的灯笼……
夜又深了,今天的夜晚不似昨夜那般呼啸,难得我能这么正经的写点东西,今晚的我在等着二十年前的你冲破蛋壳,不过当你看到这儿时,我应该恭喜你破蛋成功,不知道现在的你是在吃着蛋糕还是面条,很遗憾没能回去把你的头发和衣服上抹上蛋糕,不过呢,像最开始说好的那样,见字如面。
愿你我可以带着最微薄的行李和最丰盛的自己在世间流浪,有梦为马,随处可栖。
愿有人给你波澜不惊的爱情,陪你看细水长流的风景。
愿你一生温暖纯良,不舍爱与自由。 愿十年以后我提着老酒,你我还是老友。
最后,
我只愿你所遇之惊,皆成喜。 生日快乐,my gril
写于2017年10月的几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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