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一如既往失守。一觉醒来就立夏了。
在梦里一边笑一边唱,酱油不是油,酱油不是油。。。。
小时候好像有部越南电影,里面的小学生背的课文是,蛇是爬行动物,没有脚,没有脚。。。接连背了好几遍。
什么鸟在外面叫得咔哒咔哒的,隔一会儿又换成梆梆梆的,就想起以前有首歌叫嘎达梅林。没什么意思的联想。
好多菜叶子上应该有鼻涕虫爬过的亮闪闪的足迹了。人要是一边走路一边流粘液肯定不舒服。
立夏的意思是即使春天的尾巴还在,也已经过去了。再繁花似锦的春天好像都是为了凋落而存在。任何事物好像都不能为了自己的存在而长盛不衰。
回想过去,再复杂也觉得是不过如此的简单。在那些简单的日子里看向未来,却是迷雾沉沉无法想象。自己的时间像匹无缰的野马,不听招呼,快慢皆无法控制。
在枕头上加个枕头,车过来调过去还是不能再睡着。可以随便睡的时候睡不着,要上班的时候却偏偏经常想能再睡几分钟就好了。
觉得自己是个凳子,许多时间坐在自己身上,咔擦咔擦剪指甲似的剪下许多碎末。
曾经坐在一辆坦克外面左舷,身体被用背包带栓在扶手上,握着冲锋枪,这样就可以节省时间体力和坦克一起冲锋。那个时候设想过子弹打进身体的噗噗声。不敢想象火箭筒无后坐力炮反坦克导弹打过来。前后左右好多坦克和战友。后来就不这么训练了。
老哥生日刚过。我曾经坐在他骑得飞快的三轮车上,一边听他吹嘘驾驶技术如何出色,一边被他一个急转弯甩飞出去,趴在水泥地上半天起不来。还曾经跟着他跑,被掉下来的玻璃划破额头,疤痕现在还不屈不挠地呆在那里。但老哥还是很有好处,他会帮我打架,他可以欺负我,但别人不能。
从天色朦胧已经盘桓到天光大亮。起床,煮个鹅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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