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为什么会早起?
因为以为和昨天一样有早会。
散步回来,发现钉钉通知隔天召开。
还有一个原因:我在为人类大事睡不着。
互联网时代,我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能更多更快地得知在世界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比如“能收尽收”政策下的混乱。比如稳岗政策雪片似的发下来,有人还说模棱两可。
昨天我的朋友在朋友圈里问:为什么,我们关切、关怀、关心他人的这份善意,用把心“关”上来表达呢?大概我当时和她同频着一种愤怒:就是你已经把答案给一些人了,而一些人还在等待他们期待的(一键而出)的答案,然后认为你没说或者是你不对,你啥也没告诉他。怒到你脑海里万马奔腾。为了和谐关系,除了叹气啥也不能说。
电视网络把危机和灾难呈现在了人们眼前,甚至让人类可以贴近于这些事情的现场直播,有置身其中的关注和思考。
在涉及敏感的冲突或有伤亡情况的、与权责政治有关的事件时,不可避免会出现这些报道“充满偏见”的感受。
即使有许多不满意,这些报道也迫使我们直面这个时代人类世界竟然还有这样厉害的疫情的现实。澳洲五个月的大火,国内的非冠,东非的蝗灾尼日利亚的未知流行病……这些发生成了2020年残酷或者令人沮丧的前奏曲。
有多少自己有钱公司没钱的老板坚决撤火,让企业成为稳岗困难生存困难的重患企业,有多少员工玩着宅着闷着等着满薪双薪横着心反正你得给我,而不去结合自己的业务思考需求在哪里?客户现在有什么困难,如何共克时艰收获客户关系?
如果还没有团结,不去注重共同利益,无论企业还是个人都很难长出成长的竹节。甚至在人类尚不能紧密地团结时,霍金也会预言,人类可能走向巨大的灾难。
知识经济的时代,如果有人强调忠诚于自己的意识形态,一定有些人在笑着什么。有些人强调仅仅忠诚于自己的国家,也会有人大谈危险。没有一种文化可以说自己是完全普世的文化。
而在最大化的层面上,灾难的现实让我们确定要忠诚于作为一个整体的人类。而不是我们自己划定的武汉人,台湾人,患者或者医疗权威,有钱人和打工者的这些人类一部分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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