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阿阿阿斗
2018年5月30日
今天又是个下午没课的周三。饱饭归来,正计划着将手机充满电后狠狠地睡一觉,然后复习看书啥的。结果突如其来的消息打乱了我的阵脚,密斯袁因公事出差,本周编辑会取消。这直接导致我紧绷的弦完全放松,那刻只想睡到自然醒,学习都压不住自己了。
本来是个汇报工作进度的毫无套路干净直接的会议,但每每看着密斯袁的双眼,心里总会有一阵莫名的负罪感。总觉得自己的工作做得差强人意无法见人。早些时候要是用到所谓社交礼仪的知识,或许不会那么惨。
母亲原来教我,与人对视的时候,双眼要看向对方的眉心,才足够尊重对方。我偶尔尝试,总觉得这样子更不尊重人了。当我看向别人的眉心的时候,不仅觉得自己的眼神并没有指向对方,反而让自己有变成斗鸡眼的趋势了。
小时候经常用斗鸡眼来作为比鬼脸的必用姿势。沈腾的夏洛说“她是校花,我是笑话”,小时候心里就有思考,斗鸡眼要是比着比着一不小心比得太过了,会不会从此眼珠子就回不去了?从此见人都要绕道走?
那我可就真成了个笑话!
前几日有朋友叫我一起出去,找家休闲吧去打打狼人杀。我矢口拒绝。因为去年我那神奇的江西之旅。
去年国庆,我来到了“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江西省。在婺源,我住在一个叫“土屋”的青年旅馆。我在这儿邂逅了不少穷游的青年,他们有着相同的特质,我看见他们我就仿佛置身于民谣歌手的集会中。每日回到旅馆,几个青年便坐在旅馆的一楼客厅里,聊着天弹着吉他。
有天我晚上回到旅馆,客厅里的暖光灯暧昧地扩散着,老板在沙发上弹着吉他,老板周围的沙发上,倚着几个素颜美女。美女们来自湖北,穿着单衣夏裤,专心地听着老板弹琴。我懂得了灯光的效果,暧昧的灯光配合暧昧的歌曲,便是暧昧的气氛。
我跟老板边上坐着,差点坐到了小白。小白是老板养的狗崽,可爱极了。这样坐了许久,和美女们聊了一会儿云南,她们也与我聊了一会儿湖北,这时候她们决定大家一起来玩狼人杀。这时候开始我不知道我要炸了。
这些人是学心理学的!
还是研究生…
所以我不愿再玩这个烧脑的游戏了。
在江西婺源,我几乎每天都看见各式各样的美女。那时候我就心里有个小愿望。找个江西女朋友。我有不少朋友知道我这么个心愿,经常觉得我是一深井冰。我心里何不明白,这只是一个假象。这只是我的一个形象。
况且一同踢球的江西小哥,还问我是不是眼瞎了?
这是一个神奇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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