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豪饮,和女人有关的话题常如下酒的菜肴;三两闺蜜相聚,挂在嘴边的多半是男人。而男女之间调情总是不会令人厌倦的游戏。
调情是门艺术,不是每次都能调出激情,有时候还很危险。
潘金莲勾引武松,先把武松约来同坐,见武松不语,又说些家常拉近距离。潘金莲又是问候,又是陪酒,几番暗示不成,到灶王爷处大声许愿说“灶神菩萨,女弟子潘氏金莲,想与二叔结鱼水水之欢,望神圣庇佑,早点成功,大香大烛,谢谢菩萨!”可是武松还是没听见,潘金莲不得不再欺身上前去,直接坐在武松的大腿上,右手搂住他,左手送酒,却只换来武松一声,“嫂嫂,住手!不要动!”
潘金莲和武松调情,非但没换来她想要的云雨欢愉,反而种下了武松血洗鸳鸯楼的伏笔。一则武松头上的伦理道义,兄弟深情箍得紧张,再则潘金莲的调情手段委实不够高明。
越是含蓄婉转,温香醉人的调情,越是让人招架不住。比如南朝诗人何逊《咏舞妓诗》中,歌舞固然令人心怡,但那千娇百媚的舞者无声暗送的眼波,更能夺魂摄魄。
酒至酣处,情到深处,宾客和舞姬牵手共舞,眉舞妓眉头轻挑,眸中含情,频频递来深情蜜意。喧哗过后,她独留恩人,“日暮”“相看”,这定是一场美丽的邂逅,一如李煜的那个烂嚼红茸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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