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相识
云是我最好的朋友,她今年三十五岁,按理说三十几岁的姑娘早到了结婚生子的年龄,结婚早的甚至孩子都快上初中了,但她却对结婚这两个字从不过敏,一有人给她介绍对象,她就会笑而拒之,要么就会说“我不打算结婚,准备单一辈子”,更过分的是她问媒人“有钱吗,没钱免谈,”媒人一听都给吓跑了,因此一直到现在,几乎没有人再给她提相亲的事,在别人眼里她就是个彻彻底底“怪人”甚至有人背地里议论说她“不是身体有毛病就是脑子有问题” 。
只有我知道她不是别人想像中那个样子的,因为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知道她的痛我了解她,人如果一辈子嫁一个不爱的人,如同每天喝一杯凉开水寡淡无味,与其这样还不如单着,也许我的观念会被现在好多人嘲讽认为我无病呻吟,有人嘲笑我说“婚姻中哪有那么多的情爱可言现实与理想是完全不对等的”,他们甚至说我完全活在自己的童话世界,但是不论怎样,我始终认为没有爱情的婚姻就是耍流氓,因此这也是我们成为大龄剩女的原因。
云是我无话不谈的闺蜜我,因为我本身一个情商很低的人,不会说话不懂得讨好,只是一味的单存善良我们两的共同点是没有那么多的心眼,和谁打对眼了,为对方舍命也愿意,正是我们这样的品质,缘分才会安排我和她做了好多年的室友,我也为一生有这样的挚友而感到庆幸。
记得上大学的时候,我是第一个先去宿舍报道的,来到大学一切都是陌生而新奇的,一个高年级的学长帮我铺好床铺挂好蚊帐以后,我没有事坐在那拿着学校发给我的耳麦戴在耳朵上进行调频,我一个人无聊的等待着我的室友,这时云进来了,陪他一起进来的还有他的哥哥,我不禁眼前一亮哇,美女哎,可能我从小县城出来的缘故吧,云真的让我眼前一亮,说实话,美女的种类有好多种,有浓妆艳抹型的,有气质耐看型的,也有天生丽质型的美女,云正好属于天生丽质型的,她婷婷玉丽的站在那,身材纤细苗条,大大的眼睛神奇掠过一丝的忧郁,高挺的鼻子下是樱桃小嘴,皮肤白皙的她穿着一条黑色的洗的发白牛仔裤白色的运动鞋和一件白色的卫衣,这活脱脱的像林黛玉站在我的面前,此时我只能用天然去雕饰 ,清水出芙蓉来形容她的美,对于长得好看人来说衣服的朴素跟能增添一样特殊的美,我本来就是一个红学的爱好者,所以对她的好感油然的增加了几分。我礼貌的冲她打个招呼,她也同样礼貌答复的跟我说了一声“嗨”,一听她的声音,别说男孩子了,我一个女孩子都感到醉了,所以主动上前帮她挂好蚊帐,还带她办了水卡和饭卡,安顿好一切在聊天过程中还得知她是我的老乡,我们都山西人,我很开心,因为有一句俗话叫“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刚上大学的时候,我们一个宿舍的人天南海北的哪儿的都有,难免会有些生疏,好在有云我才不会觉得失落 ,她虽然和我不是一个班的,但一上完课回到宿舍,我两就黏在一起,宿舍的室友说我两“伙穿一条裤子”,但我们对室友的嘲讽不以为然。大学生活就是这样,每天除了上课,吃饭,睡觉之外,课余时间还能一起出去逛个街,参加学校的社团,我俩比较喜欢读书,课余时间我两一般都是在图书馆度过的。过星期的时候我们一起出去发传单赚取自己的生活费。
转眼间第一学期一年一度的圣诞节就要来临了,本来是洋人的节日,但我们国家不知从什么时候也开始时兴起了过圣诞节,可能是好多的超市商场为了促销吧,总之大街上到处张灯结彩到处都是圣诞树和圣诞老人,尤其对于学生来说圣诞节是一个必不可少的节日,因为这一天他们都会互送礼物,有的是为了表白,有的是为了表达友谊。天津的冬天没有我们山西那般刺骨的寒冷,所以一般圣诞节就不会下雪,但浪漫的气氛一点也不少。我们来到大胡同来到宾江道来到古文化街,一切对于我们外地人来说都是新奇的。天津很美有美丽的海河,海河上有轮船,有天塔,还有古文化街有还有大我们县城教堂几十倍的大教堂...。我们经常利用星期天把天津转个遍。我们宿舍的女孩小慧买了两团毛线,我看她在那织围巾,我说“呦,小慧织给对象的吧,其他人也跟着起哄”小慧顿时脸红的回了我们一句“你们瞎说什么呀,”看到小慧织围巾,我们宿舍的人都心血来潮一下子从河庄子市场那一人买了几团毛线都开始学织围巾,有的是给亲人织的,有的是准备送朋友,有的准备送恋人,我和云也不例外,因为高中时我有个好哥们,我也准备给他织一条。我们几个都笨手笨脚织个围巾不知道拆了多少回,只有云心灵手巧,一次大功告成,还不时的指导我们一下,通过这次织围巾我两相互交换了彼此隐藏内心深处的秘密。
二秘密 (一)
“你先说”云笑着说。
“不行你先说”我追问她,我的秘密比较简单,“我想先听听你的秘密“,我笑道,为什么我们班好几个男生追你你都无动于衷,人家跟我要你的手机号,给你打电话你不接,发信息你不回,甚至给人拉黑,”我质问道。
“哎”,她叹了一口气说,你知道元稹有一句诗叫“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吗?
“知道啊”,我答笑道,我也知道天涯何处无芳草呀,咱们系里有几个追你的条件都不错还天津本市的“人家可是有天津户口的。
“天津户口如何,我不喜欢的即使家缠万贯我也不会动心,如果是我喜欢的,即使跟要饭的我也愿意。而且我发誓这辈子非他不嫁,我心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切,我才不信呢,现在都什么社会了,还时兴从一而终吗,再说凭你的样貌和才华,你一定能找到更好更适合你的”。
“你错了,菲菲,我从小爸妈对我管教非常严厉,尤其是爸爸,每次我做错事考试考不好时他就会把我一阵毒打直到我道歉为止,所以我接受的是非常传统的教育,而且我读过好多关于爱情的书,我理想的爱情,就是一见钟情似的爱情,到从一而终”。
“ 那只是琼瑶剧里得爱情吧,现实生活这样的感情是不存在的也是不现实的”我反驳道。
“那是别人,但我恰恰就是宁愿在一颗树上吊死的人”,她继续反驳我
“好吧,既然如此,到底是何方妖孽,值得我们的系花如此的痴迷”?你给我讲讲吧我怀着殷切的眼神期盼着。
就这样我们两个坐在校园的公园里,她开始给我讲述她的往事。
“我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我们家一共有三个孩子了,我是家中考老二,我爸是村里的支书,我家庭条件不算好,但也不是很差,我们有一个温柔贤惠的妈妈和一个脾气暴躁的爸爸,在这个家或许只有我是多余的 ,每次哥哥弟弟吃鸡腿我却只能靠剩饭剩菜填饱肚子,母亲性格温和并且她是一个心灵手巧的传统妇女大字不识几个,家里的一切都是父亲说了算,母亲习惯了忍受一切,从我记事起我没得到过父爱,父亲对我动辄打骂,我小时候身上不断地有伤,一般都是用鞭子抽,抽完后浑身就是血印子,母亲虽然心疼但也无能为力,只有在我考试考好的时候他才会对我露出一丝的微笑,但好景不长我只要稍微做错一件事,又是免不了一阵毒打,母亲阻拦她连母亲一起打,我恨我的父亲,我甚至恨天底下所以得男人,所以我从不跟男生说话,我觉得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直到辰的出现,我才懂得什么是爱。
秘密(二)
记得那是03年的时候,我刚上高一,我一进我们班,我就被誉为“班花”,可能对于别人来说这样的称呼是一种“恭维”,有的人甚至还会沾沾自喜,但对我来说就是一种讽刺,我讨厌个别男生那种无事献殷勤的丑恶嘴脸,尤其看我时的那种猥琐的眼神,所以对于他们我从来就是冷冰冰的,于是我便有了“冰美人”这样的称呼,对于这些我都是不屑的,我的目标是好好学习,将来考一理想好大学,早早脱离我的家庭,那才是解脱。
那年冬天记得好冷好冷,我们北方的小县城在西伯利亚寒流的影响下,刚进入十一月份早早的就下了一场大雪,雪花笼罩着整个县城好在提前送暖气,屋里屋外完全是不同的两个世界。外边的寒冷倒是让我觉得无所谓,心里的寒冷却是一辈子都抹不去的。
进入十一月份就意味着期中考试即将来临,考前我是有预感的,因为一进入高中,科目会越来越难,尽管我学习很吃力,但我的成绩下来的那一瞬间我傻眼了,因为除了名次跌到了无底深渊,各科的成绩也着实让我大跌眼镜。大多数学生都觉得无所谓不就是一次考试,又不是高考,但我首先想到的是怎么跟家里交代,怎么面对我的父亲,因为我们兄妹三人,供我读书家里确实挺吃力。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家里,我一进门家,我看到父亲板着脸,我吓得赶紧撩起门帘进入里边的堂屋,不到一分钟父亲进来了,他没有问别的,先问我“考试没有”?“考了”我的声音低的蚊子都听不见,“考了多少分第几名”父亲脸瞬间拉了好长,“平均成绩七十多分班里第23名”我低着头小声回答”我的话还没落地”我听到父亲咆哮的声音,“你他么的就考那点分数也有脸回来,你知道我们家供你读书我多不容易嘛,老子起早贪黑的干活,为啥,就为了你这点分数吗?你去死吧”,咣咣两耳光,父亲打在我的脸上,我脸上顿时火辣辣的,耳朵嗡嗡的,眼冒金星,我捂着脸哭着冲父亲怒吼“你有种打死我,反正我也不想活了”,父亲惊呆了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忤逆父亲,我拿起书包头也不回的哭着向学校的方向跑去,因为别的地方我实在没地方去,太阳快落山了,如血的残阳印红了半边天,我却没有一丝的留恋,我踩着半尺厚的积雪只知道一个劲的跑,连后边母亲和哥哥的呼唤都听不见,直到跑到别人追不上我时我才累的气喘吁吁的瘫坐在雪地上。天快黑了离学校还有将近三十里路,路上一个车也没有,我该怎么去学校呢?就在我一筹莫展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我跟前,从车上下来一个大约四十左右的阿姨,她细细打量了我一会问我“姑娘,你要去哪里我们带你一程”,“不用了,你们走吧,我家就在前边的村子,我骗她说”
“不是吧,一看你就是个学生今天是周日,你一定要去学校,上车吧,我们不是坏人。
“真不用了”我拒绝道,这时车里下来一个跟我年龄差不多的男孩他穿着厚厚的羽绒服,个头高高的,戴着一副眼镜,虽然看不大清楚他的脸,但是夜幕降临时能看到他的微笑,他微笑着说“上车吧,这是我妈妈开车的是我爸爸,我们也准备回县城呢,”不知道为什么他温柔的声音和暖暖的笑瞬间感染了我,我就觉得他是好人,我是那么的相信他,就这样我义无反顾的坐上他爸爸的车来到了县城。……
秘密(三)
回到宿舍我一整夜无法入眠,脑袋里一直是父亲咆哮的声和母亲嘤嘤哭泣的声音,还有那个很阳光的男孩子的暖暖的笑也在我脑海里浮现了一下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直到起床铃响了好几遍,我才穿起衣服赶紧向教室跑去,脑子里都是昏昏沉沉的,一出宿舍门外边刺眼的发着光芒的积雪立马让我大脑清醒过来。
回到教室,我掏出语文书准备晨读,这时看见班主任带着一个男生走进我们的教室说“大家停一下占大家一分钟的时间 这位是咱们班的新同学李辰,希望你们以后在学习上要相互关照”说完老师把他安排在我后边的位置上,(正好那天我后边的刘浩然请假)我就在他走到我旁边时我呆住了,这不是昨天我搭车的那个男孩吗?就在我们四目对视时他也认出了我,跟我说嗨你好,我感觉此时的我心跳有一种加速的感觉不知道是见到熟人时的那种欣喜还是有其他的因素在里边。
从那以后,他和我成为前后桌,他是那种个子高高的瘦瘦的,戴着一副白色眼镜白白净净的那种男孩吧,他的长相不是那种很惊艳的感觉,但是他的笑容却能温暖我的心灵,自从认识他以后,我觉得生活不再是那么暗淡,只要看到他的笑容我冰冷的心瞬间就会被融化,除了他我依然不跟任何男生说话,当然这是我做事的风格,没想到这件事也给他带来了的困扰。
记得那天自由活动时间老师不在,我感冒了在班里一个劲的咳嗽,我前边的张鑫硬是给我塞了一片西瓜霜,我说我不要,我还给他,因为我从不接受男生的东西,那个同学看我不用狠狠地把药往地上一扔说道“你不用我的东西不就是因为李辰吗”你跟他好上了,“你……”我很生气但是咳嗽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有泪水在眼眶里一个劲的打转,我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只见李辰揪着张鑫的衣领来到我跟前说“赶紧跟云道歉,否则我弄死你,你信不信,还有以后你要是载敢骚扰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大哥,放过我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云奶奶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就放心小人一马吧,听到他的一声云奶奶我破涕为笑”,从此班里再也没有男生敢骚扰我了,我很不好意思的跟他说“连累你了”他若无其事地说说没事傻丫头,别人爱说啥说啥,咱行的端立得正”可能从那件事开始也可能因为他的一句傻丫头我从那时就开始喜欢上了他,如果哪天我看不见他,我就感觉失去了人生中最宝贵的东西,做什么都心不在焉,直到看到他以后我才一颗心掉进了肚子里。每次跟他并排走路,我的心扑通普通的跳个不停,我不敢看他的眼睛,跟他说话感觉脸火辣辣的烫,有时候看到他和其他女生搭讪我会很生气,我知道我是吃醋了,但我也明白他的友谊不可能只给我一个人,在学习上他帮助我很多,他会耐心的给我讲解每道题的思路讲完后总会在我脑门拍一下“听懂没傻丫头”,我的心此刻就会被小鹿撞了一下,我不知道他对我是什么感觉,但是我知道我不可救药的喜欢上了他,但我是一个矜持把自尊看的高过一切的女人我不会去跟他暗示或者表白什么,我的性格也在她温暖的笑容的影响下变得不再那么冰冷了。
秘密(四)
他不但在学习上帮助我在生活上也帮助我,看到我打水他二话不说帮我去拎水壶,搬宿舍时他会帮我拎行李,我生病时他会帮我补习功课,在我心情不好时他总会用他的乐观来感染我鼓励我,在生活中他不仅仅帮助我只要有哪个同学需要帮忙他都会义无反顾的去帮助她,我喜欢他的善良他的细心,最重要的是他温暖的笑容。
我们两也是无话不谈从文学,到历史到宗教再到哲学,他老说我才貌双全,我瞪他一眼说“你和其他男生一样俗气”但他不知道,听到他的夸奖时我心里有多么的高兴,有一次,我们聊天聊到琼瑶的爱情小说 ,他说“你像是琼瑶书里走出来的女主角”“去你的,我才不是他们那样的,好多女的都三观不正,我才不喜欢琼瑶女郎”“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子”他忽然问我一句“不知道,我回答,琼瑶剧里得男孩子我都不喜欢,我更喜欢金庸小说里得男主角比如乔峰”
“为什么是他呀?”他问我
因为“他有男子汉的那种英雄气概呀,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我从小就喜欢英雄,比如岳飞,文天祥……”
“那你觉得我有没有那种气质呢”他拍拍胸脯反问道
“没感觉”我开玩笑的说了一句”
“哦,原来这样啊,你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吗?”
“不知道,本姑娘没兴趣”我嘿嘿笑了几声
我喜欢琼瑶女郎,那种带有诗意一点的女孩子,最好是长的不要太丑。
嗯,美女和才女你会怎么选择?
我喜欢两者综合体,换句话来说我都喜欢,他依然笑容温暖柔和。
我听到他那样说了一声就什么也不说了天快黑了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就这样我们各自回到了宿舍。
记得那次,我感冒发烧了,三十九度五,吃了点药请了假一个人躺在宿舍,我感觉烧的迷迷糊糊天璇地转的,即使睡着了也是那种浅睡眠吧,梦见自己睡在冰天雪地里,很冷很冷,好像被冻死了,但不一会又觉得暖和了一些,我睡梦中醒来,看见他坐在我床边,我一激灵立马强撑着坐了起来
“你怎么进来的,女生宿舍不让男生进的你不知道吗?”
“怎么进来你别管了,他摸摸我额头,都烧成这样了,你这傻丫头不行的话赶紧穿衣服,我带你上医院去”
我不去,吃点药我就会好起来。
你为什么这么固执呢?他有点生气了
我不是固执我觉得真的没有必要,我睡会就会好的,你快回去上课吧,我没事。
只见他端着脸盆出去了,不一会端了一盆热水,还用水壶给我打了一壶热水,他把毛巾娴熟拧干贴在我额头上,然后说物理降温也能管用,还把我的衣服全扔进盆里洗了起来
不用你洗,我好了自己洗
你是病人我来照顾你是应该的我爸爸常年不在家 妈妈生病都是我一个人照顾,照顾病人我技术还好吧。
那我不是欠你人情了,我有气无力的说
以后我病了你照顾我咱俩不就扯平了。
呸呸呸别说不吉利的话,你再这样我生气啦。
好了不说了你睡吧,想吃什么跟哥说,哥去给你买去。
切咱俩一般大你还给我当哥,真不害臊你
反正我生月比你大大一天你都得叫我哥 他调皮的做个鬼脸。
不一会他麻利的洗完衣服安顿好我之后,他说你睡吧不打扰你了傻丫头,我回去上课啦
就这样他的背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但是我知道我一向倔强,从小很少流过一滴泪水,就算父亲打我我都没有哭过,只有这一次我的眼睛湿润了。
毕业之前,我知道高考成绩觉定了我和他的离别,我们是不可能在一个学校了,我也知道,我此时生再难遇到第二个李辰了,我很难过,但这种难过时放在心里的,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我虽然很想对他说出那三个字但是我不会,因为我害怕一旦说出连朋友都没得做,我更承受不了被拒绝时的失望,因此哪怕让他成为我心中的一个幻想一种期待,我也不会跟他表白什么。他送给我一个水晶,我到现在想他的时候拿出那个水晶看看仿佛回到了我的最美好的高中时光。
那年他考上了四川大学,而我却没达本科线,只好上了天津现在的学校。从上了大学以后我们很少联系了。……
三(我的秘密)
你呢,我把我的秘密都告诉你了,你应该把你的秘密告诉我吧,这样才公平,“哈哈我没有啥秘密,”“不行你必须告诉我,我追着我咯吱我的肚子,”“好吧好吧,我告诉你”你别咯吱我了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我真的没有什么秘密”,
“又来了快说快说”她在那一直的催我。
好吧,我把我的一切也毫不保留的告诉了她。
我的秘密(一)
我出生在山西灵丘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家里就一个弟弟,虽然我的家庭不是重男轻女的家庭,但我家庭的贫困是确确实实存在的,记得小时候真的是没有过零食也没有过玩具,更没有新衣服,上学时为了省理发的钱,我都是把头发理的很短很短像男孩子一样,穿着校服,别人都认不出我是男是女,因为为了供我们姐弟俩读书父母已经是精疲力竭了,我实在不忍心再跟他们索取除了学费之外额外的东西了。加上我长得又矮又黑又丑,所以从小到大我都在自卑中度过,但我就是爱上学,所以当有一些亲戚劝父亲时“女孩子就别让她上学了,但父亲却说只要孩子爱上拼了命也得供她”。
别人都觉得我是那种大大咧咧的女孩子,但是我也内心的那种自卑真的是深入骨髓的,甚至严重时会扭曲我的灵魂,小时候父亲杀只鸡我都能哭半天,到现在也是如此,所以在跟人相处时宁可自己吃亏也不想让别人吃亏,因此从小到大我都会有好多朋友,虽然知道有些人就是为了利用我,但我也总会给与他们理由,一直以来我最爱看琼瑶小说,金庸小说路遥文学,还有一些外国人的名著,“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的确丰富了我的世界,书中不仅有大侠,有现实生活也有让人心醉神往的爱情,尤其上了高中,课本里都会讲一些关于爱情的诗啊文章什么的比如《卫风,氓》、《孔雀东南飞》...,而且上了高中班里就会有处对象的男男女女们,但对我来说爱情是个可望而不可即的东西,因为家境贫寒,我无心那个情爱只想好好读书,在说就我这长相也没有男生会看上我,所以我上学期间一直像个男孩子一样,跟男生关系似乎比跟女生更好,因为他们都把我当哥们,不会为点鸡毛蒜皮的事跟你斤斤计较,在高中时我也有一个最好的姐妹就是灵,我们上下铺,吃饭一起吃,穿衣都伙着穿,一直都是形影不离的,我和灵甚至开玩笑说,“以后嫁人我们都要嫁给两个兄弟的,”我嫁哥哥她嫁弟弟,所以我们的关系好的用“狗屁袜子没反正”来形容恰当不过了。我经常跟灵说,只要你喜欢哪个人,我即使再喜欢也不会跟他有任何关系的,真没想到一语成谶,这样的事情还真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上了高三,我的家境也慢慢好点了,因为各种原因,我转学了,转到了一所私立高中,私立学校都是家庭比较好的学生,比起他们来我还算是寒门学子吧,但是私立学校的孩子却不像我想象的那般仗着优越感仗势欺人,我们班的学生都还不错,对彼此都是比较尊重的基本没有那种特别调皮捣蛋的学生,也因此我结识了很多新朋友,但也不忘我的老朋友灵,经常给她写信,也邀请她来我们学校找我玩,记得那次我两聊天聊了一整个晚上。……然后我认识了绍华,我不知道认识他是偶然还是际遇,以前从来不曾留意不知道他的存在,直到有一次一个男生跟我借饭卡,说他饭卡没钱了,先借我的用用,我毫不犹豫的借给了他,因为只要同学跟我借东西我只要有都会借的,没想到他吃完饭立马把饭卡给了我还给我十元钱,他说花了十元,我说不用了,同学之间吃顿饭有啥呀,他硬是把钱塞给了我,从那以后我认识了这个高高瘦瘦的大男孩,他还换座位的时候跟我成为同桌,说实话我属于慢热性的女孩,而且自卑跟生人很少搭话的,但自从绍华成为我的同桌那一刻,他开始先跟我说话慢慢的我们就熟悉了,他戴个眼镜脸白白的,一米八三的个头,而我只有一米五几,每次我们起立的时候同学说我还没他一个胳膊粗呢,他也喜欢红楼梦我也喜欢所以我们经常聊一些关于红楼梦的话题,还有他的家庭状况他都告诉了我,他告诉我他没有父亲,他父亲在他九岁那年去世了,从那时他开始学做饭,做家务,他自理能力非常强,我觉得这男孩不错挺善良的挺实诚的做朋友真不错,直到他认真听课做笔记时我无意间看了他一眼原来他挺帅气的,而且家境好,心眼不错,我脑海闪过这样一个念头嫁人嫁这样的男孩挺好,但立马被另一个念头压下去了,我长的丑,家境也不好,他跟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所以对他我一直以一种朋友的态度与他相处,当然,我也不否认自己对他有好感,但我知道他那样的男孩子,根本不会属于我,但是看见他和别的女孩在一块我也是莫名的难受。我们经常一起聊天有时候下了自习同学们都回宿舍了都十一点了我们还在班里聊着感觉跟他聊天就是一种享受,每次聊的很晚他都把我送到宿舍楼下边直到目送我回到宿舍他才远去。
有一次灵来我们学校找我玩,我才得知原来灵跟绍华以前也是认识的,我两晚上躺在一个被窝里聊天从她的说话语气里我听得出灵是喜欢绍华的她对绍华赞不绝口,所以灵走后,在以后得日子里我对绍华都是敬而远之。话也跟他说的少了很多。有时候上自习遇到有人跟我换座位我立马溜之大吉。
“你干嘛呀,座位老是换来换去的”绍华生气地问我。
“我等抄题呢,这边看不着黑板”我不敢看他的眼神我害怕看到他生气的表情,我支支吾吾的回答”
不是吧,你是为了躲我吧,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惹你心烦了,这样你不用跟人换位置了,我走”说着他搬着凳子坐在了最前边的雅座上。留下我在那不知所措。
从那以后我的同桌还成了李军,虽然心里难过但内心最起码不会有对灵的负罪感了。而且我还有另一个男孩星他也对我很不错我们也很聊的来,星是那种大大咧咧的性格,长得像古巨基,我经常这样说他,星对我也很照顾,我生病请假后星会给我补习功课,而且我生病了星会买药啪一下扔我桌子上,我很感谢星,因为长这么大基本没有男生像他那样关心过我(除了绍华)但我知道星对我就是出于一种朋友之间的友谊我对他也是,因为星喜欢我们宿舍的晓琴。
我的秘密(二)
星每到周末经常跟我借钱,下周来的时候还我,跟星在一起聊天很快乐,只是有时候看到绍华,我心里会痛一下,就像被针扎了一下似的。直到有一天,我回食堂吃饭时绍花叫住了我,我问他什么事?
“菲菲,我和你一起去食堂。咱们一起吃饭”
“好吧,我回答”
到了食堂他帮我打好饭我两坐在一个桌子上,他坐我对面。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用勺子一个劲的把米饭拨过来拨过去。
“你怎么不吃饭啊,”他问我?
“我不饿,而且我不喜欢吃肉,要不我把肉给你吧扔了可惜的,反正我还没动呢”
“你先吃吧,吃不完剩下我吃”他笑着对我说
“这怎么能行呢?那我把肉给扔了,说着我就要把饭缸里的肉挑出来”
别呀,他立马制止了我,说“不能扔傻姑娘,我是想让你多吃点你看你都瘦成啥样了?再说我不嫌你,你剩下的我吃”
此时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把肉拨到一边吃起了米饭,最后剩了半缸子实在吃不下了,正要准备倒掉,他一把夺过去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没几秒就吃光了,他说我替你吃剩饭你替我刷饭缸吧。
我把自己的饭缸洗了也把他的一起洗了,吃完饭我们一起回宿舍的路上,我内心很纠结,没说一句话,这是他说
“菲菲你为什么老躲着我”
“我没有”
“你就是,是不是因为灵?他质问我
“不是,我大声说”
“如果我告诉你我不喜欢灵,你会怎么样?
你喜不喜欢她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不喜欢她可以,但请不要伤害她”我近乎哀求的看着他。
“那你为什么躲着我”他一步步向我逼近。他的眼神让我好害怕。
我没有躲你,你想多了吧,因为我和灵曾经说过我这辈子都不会跟他喜欢同一个男孩的” 我哭着跟他说。
听到我哭了,他眼神立马变得温和起来,摸摸我的头温柔地说,“菲菲我知道你是为了灵,但是感情的事是不可以勉强的,我喜欢谁只有我自己知道,你总不能逼着我去喜欢一个人吧”
“你喜欢谁我没兴趣,但求你不要伤害我的朋友,即使你不喜欢她也求不能伤害她”我说任凭眼泪哗哗的流淌,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他吼我,或许是因为他说他有喜欢的人了,我的心痛,究竟为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菲菲,我求你别哭了,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冲你发火了,对不起,他用他的衣袖笨拙的帮我擦着泪水”
“别碰我,让别人看见不好,我回宿舍了,我赶紧推开他得手”
“最后我在跟你说一句离星远点,他不是好人”说完他头也不回消失在夜色的苍茫中,留下我一个人在那哭的撕心裂肺,不知道是为什么我的嘴角被我咬破了血顺着嘴角往下流。
高三的生活就这样紧锣密鼓的进行着,尽管面临高考的压力,但我们也在努力奋进这,丝毫不敢懈怠,那时候我们的目标是本科,因为对于我们一个小县城来说能考上本科就意味着“光宗耀祖了”,985 211对于我们八零后来说简直是可望而不可即。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也会想起灵,想起绍华尤其是他那凛冽的眼神我的心不由自主的揪了起来。
我的秘密(三)
转眼间 到了毕业的时刻,俗话说,毕业季分手季,好多同学照相的照相,留念的留念,我们当然也不例外,高考完的最后一天我和星一起坐着聊了会天,星高考没发挥好跟同学们出去喝了一些酒,我看到他在那难受的样子,过去安慰他说“别难过了,高考虽然结束了,但我们的理想从未停止,即使大学不理想我们也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去创造理想
我虽然是说给他听当然是说给自己听 ,我知道我们一旦毕业今生见面的机会就会很少,星在那流着泪,我知道他很心痛,我也难受,但在看到绍华的眼神的那一刻我瞬间打一寒颤,里面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
“你出来一下”他叫我
我只好走了出来,问他“怎么了
毕业了,你有什么打算他问我
没什么,考不上本科就上专科”你呢
我考不上的话就去读三本
好吧,没其他事我回去了,
“站住,难道我会吃了你吗?你陪我去个地方
“去哪儿
“到了你就知道了
“怎么出去呀,门卫看的很紧的
没事,我有老师的假条你连笔字写的不错可以模仿老师签字
好吧,就这样我跟着他偷偷跑出校门,他骑着他的自行车载着我一直往县城走去,一路上我没跟他说话,因为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不到十分钟目的地到了,我一看影剧院,他说反正老师说高考完不管了我们尽情的看场电影吧,他拉着我一直向影剧院门口走去。
我不去,我不喜欢看电影,
不行今天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在啰嗦我把你抱进去。
好吧我去,你别动粗,我算是怕了他了,就这样我硬着头皮跟他看完整场电影,剧情是什么我早忘了,只记得是爱情剧,人们都哭的稀里哗啦的,我无动于衷,因为我此时心里结了一万个结,绍华说“想哭就哭吧,给你个肩膀,”“我才没那么多愁善感呢我回答”
从影剧院出来他说,菲菲毕业后我们很难见到彼此了,我想跟你聊聊,嗯我回答
我们两就这样慢慢的走着,这时一辆车向我驶了过来,我惊慌失措,的时候他一把把我拉过来把我抱的好紧我感觉都喘不过起来,但我的心感觉跟他的心靠的好近,我出于本能,立马挣脱出来用眼睛瞪他,到了公园我们两坐了下来,
“菲菲,你知道吗,你和其他的女孩子真的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了,我又没缺胳膊短腿的,干嘛这样说我
“菲菲,你就是不一样”
你跟我出来不怕你女朋友削你吗?
我哪有女朋友啊,你误会了,你知道吗菲菲看到你和其他男生说话我受不了,我心痛的要死,你能不能在乎我一点,在乎到不跟其他男生说话,不跟他们做朋友,他哀求似的看着我,如果这样我就我就...
你会怎样?我接着问他
我会很高兴的
他的话让我很失望,我眼泪不争气的又开始流出来,少花你连自己的感情都弄不清楚凭什么你可以对我说出这种话来。
对不起菲菲,我老是惹你流泪,我恨我自己,你别哭了菲菲,
我有件东西送给你做个留念吧你必须先答应我一定要收下
“不,我不会收男生礼物的,”我立马就开始跑
他一把把我揪了回来,说你干嘛?难道怕我会吃了你吗?你一定要收下,说完把那个东西放在我手里,我一看是一条苏绣手帕,然后说上车,载着我一直回到学校,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的泪就是不由自主的流着流着,真的成了红楼梦中的林妹妹了。
三(心照不宣)
云这就是我的秘密,我都告诉你了,原来咱两同病相怜呀,想爱却不敢爱,她感叹道。
是啊,我知道你的围巾是给谁织得了,是李晨。
嗯,她回答
你为什么不跟他表白呢?
“菲菲你知道我不是主动的人,越是在乎越害怕失去,我没有那个勇气”
“我帮你给他打电话,我就要去抢他的手机
“不,你如果这样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你怎么这么倔强呢你“”我气急败坏的说
如果我给少花打电话你愿意吗,云反问我
我愣住了,当然不愿意了,你是知道我俩是不同世界的人,他配拥有更好的,我哭了。
好吧,咱两都这样吧,管他呢一切随缘吧.
就这样我们把各自的礼物寄了出去,当然收到的对方的回礼,其实我们也各自明白,人与人之间相处,喜欢不一定非要得到彼此,成全彼此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们在冷静的背后更多的是一种对待感情的理性。也许当今社会比较开放,绝大多数人都不会像我们一样对待感情,但我们都做到了一点那就是心坦和平静,也许正是我们这样的性格才会招到个别男孩子的青睐,但我相信现实社会中没有几个人会喜欢我们这种执拗的传统性格的。
大学三年,我和云在维系我们的友谊之时,也不忘和高中那个他联系着,那时候手机没有无线网没有视频,我们视频只能去网吧,我和绍华有一次视频我没开摄像头而他开了,看到他完全跟高中时的他一点也不一样了,他很憔悴,更加瘦了,我问他你怎么瘦成那样了,颧骨高高隆起,眼窝深陷,头发剪成了毛寸,这让他本来就瘦长的脸显得更加的细长,我都差点没认出是他,
你怎么了?少华,感觉你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我心疼的问他
没什么,是不是我比以前丑了?他打趣似的问我
没有,我看你好像更清瘦了,是不是学校的饭不太适应
没有,是我家里有一点事,我母亲生病了。
哦,原来这样啊,阿姨现在怎么样了,还好吧。
没事病情总算控制住了,不用担心。
原来是他的母亲生了病,不知道他承受了多少,我想给他安慰,但我不能,我知道他那边会有人安慰他的,他问我找对象了没有,我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丑的没人要
他立马回了一句,没人要我要,我送你手帕的意思就是私定终身,
谁跟你私定终身了,你怎么这样开玩笑”
此时我趴在电脑桌上一个劲的哭,他明知道我是那种很认真的女孩子从不跟人开玩笑,为什么要对我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来,既然喜欢我为什么他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他到底什么意思?
我在电脑前趴了几分钟,他那边也没有消息了,我说绍华我下线了,你那也挺忙的你忙吧,咱们再聊。
没几秒我见他回复我“你怎么酸溜溜的,我是跟男生聊的”
就这样下了哈,天气不早了我要回宿舍了。
嗯路上小心点,注意色狼啊
没事就我这情况劫钱没有,劫色更没有,你放心。
就这样我出了学校网吧,顿时心里五味杂陈,我感觉他变了,跟高中时不一样了,我们的关系也随着距离慢慢的疏远了,我知道依他的情况他一定会在大学里找女朋友的,或许我在他心目中只不过算个备胎罢了,想到这我还是很难受,加上那几天胃不舒服不由的哇哇吐了出来。自从认识他我的眼泪估计流的不下一麻袋了,哎到底认识他是福还是祸啊?想到这我试探性的给他发了一个信息“少华我其实没跟你说,我有对象了,希望你能为我高兴为我祝福”我拿着手机一直期待他的回复,手机丁玲一向我紧张的打开一看只有三个字“祝福你”我此刻明白了,其实在他心目中我还是不是那么举足轻重的位置,也从那以后我两的联系就越来越少。有一段时间他就人间蒸发了联系不上他了。
五(汶川地震)
云也如此,08年汶川地震,地震一瞬间毁了无数个家庭,摧毁了无数人的生命,人只有在生死面前才会对一切坦然无惧,我赶紧督促凤给李晨打个电话因为他此时正在四川,凤却一直没有勇气,就在我两纠结之时,李晨电话打过来了,我赶紧把耳朵挨近手机旁,云激动的,手在颤抖,赶紧接呀我督促道,终于电话通了我听到李晨在电话那头说“我还活着你放心吧,我是第一个给你打的电话,就这样我赶紧再给我妈报个平安,挂了先,嘟嘟嘟”这啥意思啊,我俩都有点焖,原谅我们情商都不高不能体会期中的意思,但我觉得人家就是借这个机会表白,我说道“不是他反正没说出那个字,我只当是他给好友报喜”云在那狡辩道,
你非让人家说出那三个字吗?我说
“他还是不喜欢我 喜欢的话说出那三个字有那么难吗?”她快哭了都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咱们聊聊咱们得未来吧……
大学毕业后我和她各自回了自己的家乡,直到两年后我们一起来到了太原住在同一个宿舍,每天工作很忙,我们每天早早出去上班,晚上很晚才回到宿舍,我问他经常跟李晨联系吗?他快要结婚了,她痛苦地说道
啊,我大吃一惊,那你为什么不跟他表白,
“没必要我觉得,要是他心里有我的话就不会跟别人结婚
“不行我可不能看到你们两个人就此错过,我无论如何我也要一探究竟”
那天趁着云外出,我偷偷的从他电话簿找到了李晨的电话号码,用我的手机拨通了
“你谁呀?电话那天传来很磁性的声音
“我是谁并不重要,你还记得云吗””
“记得呀怎么了?”
“我是她朋友,听说你要结婚了,本不该打扰你,但是你知道吗?云爱你爱的要死,她对你痴心一片,她为你流了多少泪水,除了你没有男人能闯进她的生命你知道他为了你拒绝了多少男人的追求吗?其中好多都是很优秀的男人”我委婉的说。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为什么?”他在那一头哭泣“我以为她不喜欢我,只是把我当朋友看 我也爱她爱的要命,一想起她的忧郁他的无助想起她的苍白憔悴我多想保护她,多想做她的守护神,但我害怕,害怕被她拒绝,害怕表白后连朋友都没得做,所以我一直不敢说,我想她那么优秀的女孩字一定身边有很多的护花使者,我以为她对我没有那个意思呢,老天爷呀,为什么你会对我说这个,我现在也好痛苦,真是造化弄人啊”他在那边已经泣不成声了。
“难道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我急切的问道
“我俩回不去了,在我最无助最孤独的时候我遇到了丽,他使我重新站了起来,面对生活的磨难与挫折,我感激她,所以我两证都领了,尽管我从感情上来说我更爱云,但我也绝对不能辜负丽对我的一片痴心,我希望云以后有更好的归宿 也希望她幸福”
“没有你她恐怕很难幸福了,因为你是他生命中的唯一”我挂断了电话
听他这样说了,我也实在没有理由责备他了
此时此刻我无比心痛,心痛的是造化弄人 ,注定两个相爱的人今生不能走到一起,但人生的确如此,上天再给你打开一扇门必定会给你关上一扇窗,云有着让人女人妒忌的美貌却让她的童年那么的不堪,我也一样,尽管我的父母很爱我,我也有好多的朋友,但我的长相却不怎么滴,总而言之人生没有十全十美的,求全是任何人很难做到的。
我不仅为云难过更是为自己难过,我又何尝不是想爱却又不能去爱,虽然我是大大咧咧的性格,但对待感情我还是很期待的,一生只爱一个人,谁又不期待呢?更何况是我这种平凡的丑小鸭呢,除了少华和星从来没有一个男孩子对我那么好,星我一直把他当哥们,我还帮他追过我们宿舍的晴,但少花不一样,对他我是真的喜欢,每每想起他的眼神我总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我就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越是喜欢的人躲的越远,是因为灵还是因为我的自卑,我自己也说不出来,我觉得自己就是矛盾的结合体,每个人何尝不是这样呢?
六(灵的幸福)
直到09年的某一天,灵给我打电话说她恋爱了,“和谁呀”我吃惊的问,此时此刻我即希望他说的是少华,又不希望是他,这时我内心真的很纠结
“是建宇同学,我大学的同学你忘了吗,我还带你见过他呢,那个打篮球高高瘦瘦的大男孩”
“哦,原来是他呀,我松了一口气,这男孩不错,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
也就是最近,所以先跟你打个招呼,让你把把关“
不错嘛,亲爱的,终于要把自己嫁出去了,但为什么不是少华啊,我感觉你应该喜欢他啊
“不是亲爱的,好感并不代表喜欢,你知道我的个性,人家喜不喜欢我我自己还是能感觉出来,”他以前给我写过信,他虽然没有直说但他一直硕把我当妹妹之类的,我就感觉到了,我还以为你两是一对呢?“
不,灵我以为你喜欢他所以对他我是退避三舍,再说我觉得自己和他也不般配,
你太傻了,灵说道,“以我的性格我只会喜欢值得我喜欢的人,不值得我喜欢的我才不会强求,你们之间还有可能吗?””
“不可能了,灵,你知道我不是那种对待感情主动的人,他要是心里有我不可能这么长时间不跟我联系,再说估计他现在也应该结婚了吧,我也好久不会跟他联系了
“哎你还是这么倔,怪不得你是属牛的呢,跟牛一个脾气,我找到了我的幸福,我也希望你能幸福
会的,灵我希望我所有的朋友都能得到幸福”
挂了灵的电话,我自己一个人沉思了好久,我,灵,云我们三个有着类似的命运,或许是我们三个脾气性格比较相似吧,不知在别人眼里我们是什么样子的但在我眼里我们三个都是好女孩,我们首先对金钱没有什么概念,我们三个找对象都是冲着人去找的,而不是冲着条件,其次我们都是那种比较传统的女孩子,认定一个人就不会移情别恋,我们也是那种比较独立的女生,不会去单存的依附男人……,我们还是那种三观比较正的女孩吧。
七(结局)
再来说云吧,自从我把和李晨的通话记录告诉她后,她没有哭反而很平静,只是她比以前沉默多了,眼神里始终透露着那种忧郁,每天就是拼命的干活,拼命的加班,也许只有工作可以让她彻底做到忘我,我知道她是一个十分坚强的姑娘,尽管李晨让她彻底失去了对爱情的幻想,她的梦碎了,但是她爱这个世界,爱她的工作,爱太原大街上的车水马龙,爱太原的一切,除了安慰她,我实在也给不了她其他的东西了,有时候我两会一起买一些啤酒然后喝个大醉,然后两个人抱头痛哭,第二天起床后再继续上班开始新的生活。
几年后,灵结婚了,她的老公是建宇,看到朋友圈她们一家三口幸福的笑容,我很欣慰,灵是我们三人中最能看得开的人,所以她得到幸福是理所应当的,而我也抱着一种顺其自然的心情,遇到合适的就结婚,遇不到那就单着,反正觉得单身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尽管每天面对的是七大姑八大姨的各类催婚,还有各种奇葩的相亲 但我能做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因为三十几岁的人了,我早已看淡了世界所有的一切,我认为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如果没有我宁可选择一辈子孤单 。
此时的云也变成了事业型的女强人,我们会时常聚在一起谈论我们的人生,云说,我现在很幸福,除了上班闲瞎的时间出去旅游,也可以养养生,看看书不断地提升自己,尽管我们剩下了,但我们活的一点不比别人差,人只要向前看,就不会有什么过不去的坎,我们共同的经历也让我们明白了,人不单单为爱情或者生命中的任何情感而活,除了这些支撑我们活下去的动力有很多,比如亲情事业信仰等等。
为我们的幸福干杯,为我们逝去的青春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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